那女人被眾星拱月地簇拥到会场中央,她轻捏裙摆,陶醉自信地独舞着。和刚才的低调相比大胆了许多,周遭的人们为此响起此起彼落的欢呼声。
傅延盯着她脚上的那双鞋良久,那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炙热目光,仰起头对他勾了勾唇。
傅延回避了那道秋波,丢下手中的酒杯离开了宴会厅。
那身穿香檳蓝礼服的女人看见傅延的离开停下了舞步,甚至急得差点把脸上的面具摘下就要追上去。
江晏一把扯过那站在会场中央享受镁光灯的女人往外走,无视了人群的好奇和议论。
「干什么!」两人来到会场外的墙角处,她试图甩开江晏的手。
「哥你弄痛我了!」江帆脸上的金色面具被江晏扯了下来。
方若淇被拖进一间暗室里,她的嘴很快被塞入了像毛巾的东西,不管她怎么撕破喉咙喊叫最后都变成了一声声细微无力的呜咽。她的身体被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架起,她用尽全力蹬着腿不停挣扎。
四周一片漆黑,充斥着陈旧发霉的味道。
没有多久她的双手被绑了起来,整个人被粗鲁地丢到墙边。
她痛得蜷缩在墙角。门倏地被打开,长廊的灯光照了进来,她看见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壮汉关上门离开。
她艰难地坐起身尝试站起来,可是腿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顺利站起身。
整个空间只有门上逃生指示灯的绿光,待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她毫不犹豫地衝向门口用脚踢着门。
门是相当厚重的铁製门,没有门把,从里面也看不见锁。方若淇无声尖叫着,双腿又痛又麻,她的身体无力地贴着门板滑落。
她把嘴凑近肩膀,试图用肩膀的动作和力量把毛巾从嘴里弄出来。
她一次又一次地拨弄终于成功,她开始放声求救,却只是在阴暗的空间里响起一阵又一阵的凄厉回声。
傅延离开宴会厅,抵达方若淇的房间直接刷开了门。
他打开浴室和阳台门确定她不在房间里。他昨晚拿来的盒子被整齐摆放在沙发上,他一个个打开发现里面全部都是空的。
傅延觉得事有蹊蹺,他揉着眉心思考了几秒鐘,离开了房间。
方若淇呆呆望着天花板,发现角落监视器的红点竟然在移动着,于是她努力把高跟鞋套上,站起身向着监视器呼喊。
可谁知道,那台监视器的画面早已被程睦骇入,他正用诡异的微笑看着方若淇受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