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轮爱做完,虞闻肩上的伤口崩开了。
他也不管,抱起温想就往浴室走。
温想想要分开洗,虞闻在她眼皮上啾了一下,问她:“我伤口裂了,你忍心让我自己洗?”
这、这什么人啊!虞闻真的像他说的不爱占人便宜吗?温想怎么觉得他什么便宜都要占啊!?
最后当然是温想担心他伤口碰水,老老实实帮他洗后背了……
刚刚虞闻操得太狠,伤口完全见了血。
温想心疼地用棉布把血擦掉,然后掬着清水,沿着四周擦洗。
虞闻坐在浴池里哼了一声,她柔弱无骨的手就这么在后背撩了两下,他鸡巴就一下从水里钻出了头。
他扶着温想跟自己一起站起来。
“虞、……虞闻……”
温想知道他大概又要想了,因为他牵着她的手按在了挺胀的鸡巴上。
温想被手下的阴茎烫到,手指都不敢握紧,“不、不弄了吧……你都出血了。”
看她这么在意自己的模样,虞闻心里涌过一阵暖意。
“不碍事。”
出血不要紧,射不了精才难受。
虞闻在她颈间吻着,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环在后腰,就这么站着操了进去。
……
最后实在是温想吃不下了,虞闻才放过她。
把他伤口重新包扎好,两人躺下,天已经蒙蒙亮了。
虞闻醒来的时候发现温想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他的衬衫。
她手里拿着针线,对着针眼的小孔把线穿进去,对折、打结、剪断。
窗帘隐隐透进光来,给她乌黑的发顶涂上一层绒绒的暖黄色。
虞闻转了个身,把手垫在脑袋下面,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
昨晚是他自六岁父母分开后睡得最安慰的一个觉。在经历过儿时的家庭梦碎后,虞闻从没想过有一天他醒来,会有另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房间。
尽管他现在是在温想的卧室里。
这样的早晨让虞闻想到一个很美好的词,一个他从未奢想过的词。
——缱绻。
缱绻,就如同她垂在胸前卷起的发弯,如同她晨光下微微翘起的睫毛。
每一道弯都在他心头勾起涟漪。
他纵容自己在她如梦的柔波里沉醉、陷落……
直到看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铁盒。
温想的手指在里面戳了戳,神色有些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