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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落六(深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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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只是动了动,就感觉又有粘稠的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是空留在里面的东西,溢出来了。

“我今天…吃过药了,不用担心,”空红着脸慌张地解释道,“我帮你清理……”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吃的什么药,便看到他伏下身,把脸贴到了她的腿间。

“呜…!”

才刚刚经历过几次高潮,尚在余韵中的阴部被小心翼翼地拨开,空湿热的舌尖轻柔地碰了碰正在缓缓淌出浊白色液体的穴口:“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将还有些打战的双腿并拢起来,被他摁着腿根将腿分得更开了些。

“抱歉,我没控制住……”

他本来没想着要射在里面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空用手指撑开仔细检查了下,还好,只是被磨得有些红肿,没有受伤。

要是刚才他的动作能再温柔些就好了。

“呜…!哥…哥哥!”

荧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说话断断续续的,每当她想说点什么,又总是被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打断,听起来不似想要拒绝,倒像是在冲他撒娇了。

空的嘴唇紧紧贴住她不断翕动着的穴口,舌头钻入甬道内或深或浅地搅动着,不时用力吸吮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哥哥…不要舔那里…我去洗澡就好……”

抓住一丝间隙,荧终于能一口气把话完整说出来了。

他这样舔是根本舔不完的,这只会让她变得更湿。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那根金黄的呆毛在她两腿之间一晃一晃的,便忍无可忍地伸手去揪。

本体被她揪住,空咽下嘴里含着的液体,有些委屈地看向她:“不要揪啦,会断的!”

“你还没有说清楚,你吃了什么药?药是从哪来的?”

尽管此刻的哥哥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荧还是决定要拷问清楚药物的来源,免得又被他含混了过去。

“是坎瑞亚的古方…有些贵族夫人担心丈夫在外留下子嗣影响子女继承爵位,便会偷偷往丈夫的饭食中加入这种药。”

空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是他以前在坎瑞亚王庭大书库里翻阅医书时无意间看到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乱吃药会对身体有影响吧?笨蛋!”

荧又气又心疼,用脚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肩膀。

“只是再也不能让人受孕而已。”

他说得倒是风轻云淡。

这药做出来就没打算留下后患,一些贵族女子狎玩男宠时,也会让男宠服下用以避孕一劳永逸。

“那你以后…不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荧有些酸涩地说道,她既感动于哥哥为她的付出,又心疼他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傻。

她肯定是不能和哥哥生孩子的,但是…要是哥哥以后改变了心意…喜欢上了别人……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她的心脏就莫名绞痛。

“我已经有你了啊。”

看出荧的心事,空亲吻了她撅起的嘴唇,柔声安抚道。

其实他根本从来都没想过要有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和她的。

他只想要她独属于他,有了孩子…不仅身体会受到伤害,注意力和爱也都会被分散过去吧?她只要有他就足够了。

空庆幸妹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这些卑鄙的想法。

“哥哥…”她有些欲言又止,“嘴里有…精液的味道……”

破坏气氛的下场就是被恼羞成怒的空放生到浴缸里自生自灭。

荧扒在浴缸边缘,依依不舍地拽着空的手腕:“一起洗嘛,好久没和哥哥一起泡澡了。”

她还想和哥哥再温存一会,现在她一刻都不想离开他。

“你先洗吧,我…还要换床单,省得又被嫌弃。”

空扭过脸不去看她,光是这么看着她,他就又有些想做了。

“小—气——!”

空换完床单,又点上了檀香,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浴室已经很久没有动静,连水声都没有。

他急急地打开浴室门冲了进去,看到妹妹沉在了浴缸底部,双眼紧闭着一动不动。

空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一些令他绝望到窒息的回忆翻涌了上来。

因提瓦特,灵柩般的容器,沉眠不醒的妹妹。

他颤抖着就要立刻弯腰去捞她,她却突然从水底下伸出手,一把将他拉进了浴缸。

“哥哥都变落汤鸡了,这下不得不陪我泡澡了吧?”

空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到她没事,才渐渐从灰暗泥泞的记忆中挣脱出来。

他眼眶红红的,不知是因为进了水,还是因为什么。

“…哥哥,我错了。”

荧立刻收敛了开玩笑的心思,她可没想到会弄哭他。

空一言不发地踏出了浴缸,他身上的睡衣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水。

她吓得急忙跳出来抱住了他的腰,凄厉地叫了起来:“哥哥!不要走——!”

直到现在,她仍是很害怕看到哥哥的背影,害怕他突然离她而去。

他这才停住了脚步,转身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妹妹,还是心软地蹲下身捏了捏她吓到发白的脸:“…我没生气,以后不要再这么吓我了。”

她讨好地搂住空的脖子,黏糊糊地亲了他好几口,说了一堆好话,他的面色才缓和了下来,恢复成了那个温柔平静的样子。

浴缸两个人同时泡显得有些挤,但荧觉得这样刚刚好,可以整个人躺进哥哥怀里。

空还是脱了衣服下来一起泡澡了。

“进来大半天,也不知道先洗干净身子再泡澡。”

空一边碎碎念,一边将打发好的泡泡抹在她头发上揉搓。

“就是要等哥哥来帮我洗。”她厚颜道。

“你啊……”

他的絮絮叨叨刚开始前摇,就被她打断了:“哎!哥哥,你看这里!”

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合拢的双掌滋了一脸水。

“喷水史莱姆!”

“几岁了…还玩这么老的梗,”空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又不是没见过你喷…唔!”

“哥哥在说什么呀,听不太懂呢。”她反手握住他腿间脆弱的器官,笑着威胁道。

他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空并不是高大魁梧那种类型,却长了副完美匀称的骨骼,保持着一个少年最美好的身姿体态,配上他那张娃娃脸,更是恰到好处。

荧向来知道哥哥的身体很好看,现在直观地看着他的裸体,觉得更漂亮了。

她假借互相帮忙涂抹沐浴泡泡的名义,肆意地揉搓着他的胸部。

“咳…!能换个位置了吗?这里已经洗了很久了,有点……”

空轻咳一声,脸上红红的,敏感的乳尖持续遭受到骚扰,已经挺立到发硬了,断断续续的刺激感让他不时就得咬紧下唇,以免自己发出羞耻的喘息声。

“这可是我向不卜庐专业人士讨教来的舒筋活络手法。”她随口胡诌道,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其名为通乳之术。”

“原来不卜庐还有这种业务。”空面色一沉,虽知是妹妹又在胡言乱语,但想到她对着那白姓医师的热络劲还是心里一堵。

察觉到空的不悦,荧涎着脸凑上前:“哥哥,要亲亲。”

尽管脸上还有些别扭,空还是吻了她一下。

接吻时,她的身子也顺势贴了过来,他捏了捏她的腰,很是满意,手感软乎乎的,可算长了些肉。

“你在捏哪里?”荧警觉地拍开他的手,立刻意识到他是在检查她胖没胖,“…不许再捏了!都是哥哥的错…要不是你把我的剑藏起来不许我出门我才不会变胖!”

“哪里胖了?”空皱起眉头认真说道,“我觉得还是有些瘦了,你在外面有按时吃饭吗?”

“当然有!派蒙可比哥哥吃得多多了,我跟着她一起后饭量都增加了不少,”饭量大了开销自然也就大了,她悲戚地回想了下自己的存款,“就是…手头总是不太宽裕,天天跑委任自然就胖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派蒙现在在哪里,吃得好不好,不会又回去啃史莱姆刺身了吧。

“呵呵,是吗?那还真是要谢谢她每天监督你吃饭了。”

“真是的…哥哥别再捏了!”她猛戳他的肋骨反击,“哥哥才是该吃多点!以后我会好好监督你的!”

空平时吃得都不多,只有在她下厨时才会破例多添饭,她做的菜有这么好吃吗?明明哥哥做得更好吃一点。

想到哥哥吃得一脸幸福的表情,荧决定以后还是要勤快一些,努力把厨房的主权从哥哥手中抢回来。

空被戳到痒处,笑得直不起腰。

以后…光是听到这个词,他的心就变得又柔软了几分。

手触碰到她小腹时,空仍有些不放心:“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刚才…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激烈了?这么柔嫩的地方,顶坏了就不好了。

还在母星没出发时,他就为了日后与妹妹的外勤任务,学习了大量基础医疗知识,因此对人体有一定的了解,他是真的担心在这些医疗水平落后的星球上妹妹的身体会再出什么问题。

“没有啊,那哥哥呢,刚才有舒服到吗?”

荧坐到浴缸边沿,方便空帮她擦洗身体。

早知道这么舒服的话,还在母星的时候她就该强行推倒哥哥少走上千年弯路了。

“嗯,很舒服哦,谢谢你。”

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为什么要道谢…明明是哥哥一直在出力。”

他这么客气,她反而有些难为情起来,脚无措地在水里划来划去。

“谢谢你回应了我的感情。”

空微微仰起头,专注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愈发脸热,低下了头。

一低头,便看到了空的性器。

它此时并未勃起,只是乖巧地趴在他腿间,仿佛睡着了。

她莫名觉得这东西有些可爱,忍不住用脚踩了踩它。

软软的,全然不似刚才那般硬挺。

“唔…别闹……”

空呻吟了一声,在她脚背上轻轻打了一下。

“比哥哥自己做的时候还要舒服吗?”

荧不情不愿地将脚移开,口头上仍不肯轻易放过他。

她其实无法想象哥哥自慰的场景,和哥哥生活的那些年里,他就像个没有性欲的贤者圣人。

“没有那么做过…感觉会变得更加寂寞,不喜欢那样。”

空被她问得连耳朵都迅速泛红了,但还是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难怪…在家的时候哥哥就总是一大早起来洗床单呢,”她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嘴里不饶人地揶揄道,“好可怜,要憋坏了吧?哥哥,老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小心前列腺炎啊~洗—床—单—仙—人——”

妹妹的医学常识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洗床单仙人又是什么……

她这些年到底是跟谁学了这些起难听绰号的本事?

空在心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继续给她当搓澡工。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敢反抗,妹妹一定会想出更恶劣的手段来戏弄他。

享受着哥哥的服侍,荧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他的耳朵上,她拨弄着他左边的耳垂玩,将耳洞里的那根耳针捅进又捅出。

空洗澡入睡前都会取下耳坠,用一根银质耳针暂时替代。

“这里还疼么?”

这么多年前帮他打的耳洞了,怎么现在还要用东西堵着,难道还没长好吗?

“早就不疼了…不要这样玩那里,感觉好奇怪。”

耳朵本来就敏感,被她玩弄过后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我只是…想好好珍惜这个耳洞,不想让它消失。”

“哥哥,”荧忽然抬头看他,“我在璃月听过一个坊间传说,据说穿耳洞时想着的那个人,下辈子还能再重逢。”

“我当时…是在想你。”

“你少看些地摊文学,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说这些不吉利的……”

一提到生死,他就表现得格外抵触。

荧直觉,这是哥哥不愿意被她触及的那部分记忆。

“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投胎,然后下辈子作为哥哥的孩子出生,再一次回到哥哥身边。”

她话刚说完,越想越不对劲,又立刻改口道:“不对,哥哥只能怀上我的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又想当哥哥的妹妹,又想当哥哥的恋人,就连哥哥的孩子也想当。”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哥哥又不是海马…你要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你重新塞回肚子里,省得天天让我操心。”

得亏他发色浅,就算被她气到长出白头发也看不出来。

“哥哥要从哪里把我塞进去呀?”她嬉皮笑脸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戳,“这里吗?还是这里?”

“别闹,好痒…唔!不要戳那里…!”

浴缸的水位随着打闹的动作升升降降,溢出来了不少。

“最先说自己能生孩子的明明是哥哥!”荧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忽然笑道,“哥哥居然会因为自己被我亲了,就吓得以为自己会怀孕,还趴在我怀里哭了好久。”

「你…你这一年里都不许欺负我了,因为,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那天,时隔她和哥哥「结婚」还没过多久,空某天从学校回来后,一脸严肃地对她这样说道。

荧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当了好几天「孩子未来的父母」。

直到后来空去查了胎教资料才知道,亲吻是不会导致怀孕的,男性也不具备怀孕的器官组织。

而他那几天之所以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只是中暑罢了。

自那件事后,空把自己泡在书库里恶补了不少生理常识。

荧后来问他孩子的事,他都支支吾吾敷衍了过去,最后只好抱回来一只黄色的小狗,她也就再也没追究了,在小孩子眼里,小狗可要比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好玩多了。

“…那个时候的哥哥真的好可爱,居然觉得亲一下就会怀孕,”荧怀念地摸了摸空平坦结实的小腹,“哥哥什么时候再给我生条小狗?小猫小耗子也行。”

“生、生不出来的啦!”空被她捉弄得羞红了脸,语气难得地有些气急败坏,“再说…我又不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生宝宝…我当时想了很多,担心我还是小孩无法照顾好宝宝…担心机构会因此处罚我们带走我们的孩子……”

空念叨完一大堆后,见妹妹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正色道:“不要笑啦,正是因为我亲身体验过这种恐慌,才不想让你也体会到……就算你和我没有血亲关系,我也不愿意让你承担生育的风险和痛苦。”

“哥哥,怎么说呢…真是既天真又早熟啊。”

她感叹道。

“水都要凉了,”空在她身上涂抹泡泡的手下移至她的腿间,“腿再分开一些,我把里面的…弄出来。”

荧听话地张开了腿,感觉到在层层迭迭的泡泡之下,空的手指缓缓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伸进来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地转了一圈,在避免不弄伤内壁的情况下,仔仔细细地为她做着清理,待她放松适应后,才又加了一根进来。

刚才嘴里一直叭叭个不停的人突然静音了,呼吸变得紊乱、沉重了起来。

“哥哥……”

荧滑进水里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贴了上来撒娇,意图不言而喻。

“还想要吗?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在热水里泡久了,空的肌肤呈现一种诱人的淡粉色,说这话时他的眉心明明正为难地微蹙着,微微眯起的眼眸里却饱含着笑意,透着一股子媚气,这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让她深深着迷。

跨越了那条界线后,空似乎变得更美味了,随时都散发着一种「快来吃我」的气质。

这才是哥哥的真面目吗?

她不作声,只将手按在他腿间轻轻地揉搓着。

空难以忍耐地抬起纤细的下颚低吟了一声,而后,他紧紧握住了她乱动的手腕。

“…坏孩子。”

“够、够了!已经…可以进来了。”

被按着趴伏在洗手台上,荧双腿夹紧摩擦着大腿内侧,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痒意。

但身上紧贴着的人只是凑近她耳朵亲吻,他特意避开了打了耳洞的地方,湿热的舌头灵巧地滑进发烫的耳廓,乐此不疲地舔弄着。

大脑被舔舐和吞咽的水声刺激到麻痹,除了更加渴望他的进入,别的事情都无暇思考。

“做得不够充分的话,就这么进去会疼的。”

仿佛是看不到她的焦急,空仍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他说话时的气息搔过耳朵,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抖得好厉害…是冷了吗?”

空明明知道不是,却还是故意这么坏心眼地问她。

荧努力踮起脚尖,用身体去蹭他的下身,被他躲开了。

“哥哥——”

她急得差点要哭出来。

“摆出这种表情也不可以,”空将手探向她的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光是贴近,手指就像是要被吞进去一样,“屁股翘得这么高,像小狗撒娇,真可爱。”

…他绝对是故意的。

荧气得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转身像小狗一样将他骑在身下宣泄一番。

但刚才已经答应过空了,还想做的话就要听哥哥的话。

荧不经意间抬起头,顿时僵住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正在飞速往脸上聚集。

被方才洗澡水汽弄得起雾的镜子逐渐浮现出两个人重迭在一起的轮廓。

她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地趴在空的身下,一只乳尖被他从身后绕过来的手捻住揉捏,一向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的脸因为欲望而变得扭曲生动起来。

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淫乱的表情。

这两天来,她都是用这种表情来面对空的吗?

…简直就是发情的动物。

恍神间,与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了。

“…感觉这样好奇怪。”

就像在看色情录像一样,只不过主演是她自己,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谁要拿自己当助兴的配菜啊?!

荧扭开脸,抗拒去看镜中那让她害臊的景象。

“可是,我想一直看着你的脸,”空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向镜子,“…你的脸好红,这样会觉得害羞吗?要是觉得讨厌的话,还是回卧室吧。”

“…不是都换好新床单了吗?”

回房间的话,过一会又得换了吧,才不是她想留在这里做的借口。

她和哥哥…果然长得很像呢,就连变得意乱情迷时的表情,也如出一辙。

空不断变换角度地和她接吻,镜中的双子也同步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看着妹妹既害羞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瞟的别扭样子,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地欺负她。

“…其实很想看吧?”

她听到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镜中的空倏地消失了。

下一秒,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荧的腿间。

她知道那是空的舌头。

顺着汗涔涔的大腿根,到泥泞的穴口,就连紧闭的后穴,也像是要用舌尖深入皱褶般仔细地舔着。

“哥哥…不要舔那里…好痒!”

“刚才,你不是摸着我这里问是不是要把你从这里塞进去吗?”空的指尖沿着那圈褶皱打着转,“这么小的地方,也能吃进去吗?我倒是没曾想过呢。”

“…哥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现在认错倒是愈发地熟练了。

空自然是开玩笑逗她玩的。

他的身体她想怎么摆弄都可以,又怎会真的生她气。

察觉空没有更进一步的念头,荧刚松了口气,又被突然顶得倒吸了一口气。

空又出现在了镜子中,她看不到他下身的动作,但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性器正贴着她,不时地用前端或轻或重地摩擦她腿间的缝隙。

敏感的阴蒂一次又一次地被刻意地碾压,她即使夹紧双腿也无法填补上空虚,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哥哥……”

“嗯,怎么了?”

镜中,空望向她的视线甜蜜而专注,琥珀色的眼眸里似有蜜糖流淌,仿佛此刻折磨着她的人并不是他。

“想…想要哥哥进来……”

他眼角漾出笑意,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想、想要哥哥把鸡鸡放进来……”

荧不情不愿地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脸上火烧一般。

这样说得够直接了吧,再装不懂她可真的要反攻了。

“噗…!”

空被她孩童般的用词逗笑了。

“笑…笑什么啦!”

她气急败坏地瞪他,小时候大家不都这么叫的吗?她已经很贴心地把「小」给省略掉了…虽然确实已经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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