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诠的胳膊还疼着,下身的性器半硬。他不知道怎么了,往往她一个眼神,他就按捺不住,只想靠近她,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男人的唇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搂在怀里。
“你听我说。”他的嗓音喑哑,看着怀里的女人:
“我没想对你怎么样,停止你乱七八糟的想法。”
陈卿怀疑地瞧他。
“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他又说:
“当然,如果你不想去,我也绝对不强迫你。”他低头看他:
“但是你不要生气——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嗯?”
“让我想想……”想着她的态度,陈诠的语气顿了顿:
“是因为你收到了快递,所以生气?妈让我们找个时间把证领了。”他云淡风轻地说。
陈卿推着他,然而他的手臂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你为什么不问,刚才的人为什么在我的屋里?”
她想从他怀中下来,可是……
他身上某个器官开始勃起挺立,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努力忽视与他相贴的熟悉触感。
“我想,是时候与过去有个了结了。”
他忽然这么说。
陈卿不明所以地瞧他。
“那些伤害你的人,最后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陈诠没有指名道姓,听得她云里雾里:
“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