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师父你是高玩,我就一新手,除了玩SP,啥也不会。”
“你就骗狗吧你,从头到尾你看看你哪里像是个新手。”
“我真是新手。我之前也真的只会玩刑。”
吴邪没说谎。
黑瞎子看他这神情,知道这小子确实没骗人,稍微愣了愣神,他小声嘀咕,“操,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这句话很不巧被吴邪听了个正着,他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子。天赋异禀也许是有,但自己这么快上手可能还有一个他这两天才意识到的理由——在来扫毒之前,他是扫黄办的骨干。
SM吴邪是不太懂,可沾边的东西……他明里暗里看过太多太多。进扫黄办时吴邪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只待了半个月,吴邪俨然得道登仙。当然,人是心如止水了,知识还是结结实实学了不少。他对SM渐渐开了窍,以前看过的那些知识也就自然而然随着他对黑瞎子玩弄得深入逐步融会贯通起来,如此结合,他玩起人来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次清洗,黑瞎子的体内已经很干净。轮到红酒出场的时候,吴邪不吝啬,他先开瓶自己喝了一口,便用从百宝箱里弄来的灌肠器导了些微红酒,灌进黑瞎子体内。他给对方灌的红酒并不多,只有二百毫升。灌好酒后,吴邪出了卫生间,把酒放到了床头,回到卫生间,黑瞎子竟就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等他回来。吴
邪把对方推到沐浴间,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两个人洗澡自然不能用小花洒,转成大喷头后,流水均匀地洒在两人身上。浸湿后的麻绳变得更紧,将黑瞎子的身体勒得块垒分明,吴邪本意是省时间给自己洗个澡,洗着洗着,眼睛就不自觉飘到黑瞎子身上,眼神愈发直了。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黑瞎子突然占据了主动,凑上前笑嘻嘻地亲了吴邪一口。
他是个坏坯子。吴邪模模糊糊地想着,两手就被对方抬起交扣在墙上。
黑瞎子的舌头探进自己口腔,拂过他的牙齿,像是一条贪玩的小蛇,灵活而柔软地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占了黑瞎子很多便宜,可这一刻他又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新手后生,落在花间老手手里,宿命一般地窒息着。
吴邪被黑瞎子这一个长吻弄得不知东南西北,黑瞎子意犹未尽地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他,“你这么乖乖待着被人亲的样子,可比之前那逼样讨喜多了,怎么,要不今晚咱换换?我不嫌弃,你不用灌肠,你给我操就行。”他胯下的凶器硬挺挺地怼着吴邪小腹,“齐羽。说句实话你听了别介意。其实我从机场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特别想操你。”
听了黑瞎子这番话,吴邪回神了。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地将对方反手扣向一旁,扯掉了对方的肛塞。
“喂,齐……”黑瞎子的嘴被吴邪堵着,体内的红酒顺着吴邪的动作往下流,吴邪只稍微摸了摸几个位置,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一番猛烈的抠挖之后,他愈发坚挺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吐了不少淫水。
吴邪抽出手,将沾满红酒的手指塞进他嘴里,“骚逼,浪成这样,还想着操我?”
吴邪拽着他脖颈上挂着的细细铁索,将他一把扯出卫生间,直接甩在床上。黑瞎子很快跳起来,和吴邪扭打在一起。他的身手明显压了吴邪一头,眼见吴邪快要落败,他眼尖看到床头柜旁摆放的一小捆细绳,抬手就要去拿,人却突然发晕。吴邪抓准这个空当,反客为主,很快合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捆在一起。
“操,怎么头这么晕,齐羽,你是不是偷偷给老子下药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放心,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下作。我看你也是个九漏鱼,应该不知道……肠道吸收酒精要比胃吸收要快很多吧。”
“你胜之不武!”
“瞎老板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啊,什么叫胜之不武,这叫助兴。有些人是趁机发难没能成功,阴沟里翻船吧。”
“你!”
“而且……”吴邪的手从黑瞎子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最后吻了吻他的后背,“你看你现在亢奋的,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
吴邪目前用的还是黑瞎子之前为了欢迎他到北海特意选择的北欧性冷淡款床单。深绿的床单上,黑瞎子留下的一小滩淫液甚是明显。
吴邪的手暧昧地摸着黑瞎子的脊背,手指在他背上盘旋飞舞了片刻,他突然出手如电,卡住黑瞎子的脖子,抄来床头的红酒,不由分说推开了黑瞎子的嘴,闷头往里灌。
黑瞎子被他呛得咳嗽不止,吴邪待他稍微平静,又小口喝着酒,同他接吻,往他口中渡酒。
一来二去,黑瞎子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总是透露着凉薄无情的眼眸渐渐迷蒙起来,吴邪把酒瓶放回床头柜,勃起的鸡巴在黑瞎子的后穴来回蹭,他很暧昧地咬住对方耳垂,“师傅,我只操过没被人玩过的,没操过被人操烂的,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操?”
他舔着他的耳垂,舌头肆意地掠过他的耳廓,往他的耳朵里吹气。黑瞎子虽然性经验丰富,但总是占着主动位,从没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发过情,他实在没料到自己的耳廓竟如此敏感,对方越是吹气,他越是被他折磨得腰眼酸麻。
吴邪在黑瞎子身后小狗发情似的拱了又拱,明显感到对方两腿发软,腰塌得更低了。
“你就,捅进去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哈,废话啊。”
吴邪探手进去玩了玩,还是没有把鸡巴插进去的意图。
“你不是刚才还想操我吗?怎么现在腿分得这么大?后面张得那么开?”
“你,要操就操,少废话……”在酒精与欲望的双重作用下,黑瞎子愈发头晕目眩。
“都是给别人操烂的地方了,应该很熟悉鸡巴的感觉吧?我看你现在这样,分明是早就被人玩开了,这说屁眼,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是叫骚逼更合适一点,你说对不对?”
吴邪恶意地挤压着他的前列腺。黑瞎子的意识忽远忽近,也不像白日那般可以牢牢控制自己的呻吟,接连的脆弱呻吟倾泻而出,听上去又骚又媚。
吴邪被他这么一叫,鸡巴硬的发疼,但攻坚战还没有打完,他只能按耐住想要操烂眼前这骚狗的欲望,默默等待。
酒劲儿愈发上头了,黑瞎子口不择言地胡乱点着头,“我是骚逼,是骚逼……”
“谁的骚逼啊?”
吴邪还不肯玩放过黑瞎子,他悄悄打开自己的手机摄像,要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
“是爸爸的骚逼……齐羽爸爸的骚逼。”
类似这样的认输并不能很好让吴邪信服,SM有时是主奴之间心照不宣地表演,他自诩自己还没把黑瞎子玩到份上,这种话乍听到挺高兴,但也可以看成是黑瞎子狡黠的自保手段。
“瞎老板,这么叫就没意思了。咱俩是本家没错,但我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么个野儿子。”
换作以往黑瞎子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可能真是意识模糊了,他哼了一声,罕见地没怼回去,他原地平复了一会儿,才又接着回复道:“是……主人的骚逼,我是,主人的,狗。”
吴邪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想要主人操,应该做点什么?”
黑瞎子被捆缚的双手不甚顺畅地分开自己的臀瓣,断断续续地说,“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吴邪举着手机,拍着两人的交合处,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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