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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人的专属骚狗(野合/潮吹/口交/踩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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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吴邪和黑瞎子搞上,主要还是肚子里那一团邪火作祟。至于自己会和对方怎么发展,能把他玩成什么样,吴邪心里有个不清晰的愿望途径,但也从没奢想过其中有一幅会成真。

比如,在他操黑瞎子的时候,黑瞎子在哭。

他把对方的墨镜摘掉,就见黑瞎子的泪水流了一脸,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这么恍恍惚惚看着吴邪,有一股要命的脆弱。

吴邪看着对方被情欲沾染的眼眸,人像是被塞壬的海妖所蛊惑,律动的节奏也发生了变化。在他的大力抽动下,黑瞎子的精液很快射了自己一手,而他在玩弄黑瞎子鸡巴的过程中,也在进行自己最后的冲刺。

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黑瞎子的尿液打湿了他的手。

尿液的颜色很淡,吴邪抬手闻了闻,几乎没有味道。无限接近于清水。他很清楚这叫什么,在论坛上,人们给这种情况起了另一个名字,潮吹。

黑瞎子恍惚地要往一旁栽,吴邪连忙扶住他,确定男人渐渐回过神,他才小心翼翼选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定,黑瞎子倒在此时凑过来,一言不发地舔着吴邪沾满尿液的手。

没有墨镜做遮挡,就能看清楚对方的用心。

一晚上的放纵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很快勃起,不然就着黑瞎子伺候自己这股认真劲,吴邪少说也要薅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操他的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操不了,总可以把鸡巴塞进去,那才是他的好兄弟该待的地方。

他把对方搡到地上,薅着他的头发,把已经瘫软的鸡巴送到他嘴边,黑瞎子深呼吸了几口,就痴迷地打理着上面的秽物,吴邪被他柔软的舌头刺激得不停哆嗦,甚至想要在他的嘴里尿出来。

手指轻轻拂过对方的眉眼,即便黑瞎子在替自己口交,鸡巴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脸甚至被他轻度勃起的鸡巴撑得有些变形,居高临下地看下去,吴邪依然为他的好看赞叹不已,尤其是那双眼眸,心无旁骛地锁定着他的鸡巴。仿佛在替自己口交时,吴邪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心里有一根说不清道不明的弦被对方轻轻拨动,吴邪卸了手上的力气,把瞎子被薅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重新拢好,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吴邪示意对方看向自己。

“瞎子,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我是说,这段时间里……不是永久。”

黑瞎子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吴邪被他这么一看,头有些昏,本来备好的腹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我不知道我会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就像你说的,这里现在危机四伏。也许哪一天我觉得苗头不对,人就跑了。但我们很相配不是吗?不算之前的小打小闹,真正意义上我们只玩了一晚上,不是吗?这才开了一个头,我还,我还没有开始好好玩呢,我……”吴邪越说,心里越慌,他一着急,腹稿也说得颠三倒四,说到最后,吴邪心虚了。

黑瞎子全当没听到他这句话,还是很温柔地刺激着吴邪的鸡巴,感觉吴邪爽得打了好几个哆嗦,他得意地眯起眼,才松开口,饶吴邪一回。他摸来丢在一旁的大衣,替吴邪擦净鸡巴,又替他把内裤穿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这一番举动活像是幼儿园阿姨照顾不会穿衣服的小孩,吴邪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弄,更是臊得满脸通红。

黑瞎子将吴邪上下打量了一番,发出低低的笑声。

这笑声和吴邪过往听到的笑不一样,不复神经性的尖酸,很是悦耳,持续拨动着他愈发躁动不安的心弦。

吴邪被他笑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还没玩够吗?”

“没有。”吴邪重新走到木椅旁,正襟危坐。

“你还有多少手段?”

“很多。”吴邪舔舔嘴唇,“是让你想翻身做主都得等到下半辈子的多。”

“好。”

“诶?”

“我说,‘好’。”这下轮到黑瞎子不太自在了,“之前我要玩你的最后一步是拍摄认主视频吧?还不拿手机出来?”

吴邪手忙脚乱地举起手机,点开摄像机,对焦到黑瞎子身上。

“对了,你就别叫齐羽这个名字了。”

“为什么?”

吴邪只是笑着看他,并不作答。黑瞎子吴邪这样盯着,瘫软的鸡巴就慢慢勃起,在吴邪含义无限的视线里,他的鸡巴越来越硬,淫水滴到了地上,他在夜风中发起了抖。

是了,这个时候,不存在“齐羽”,只有主人。

狗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他只是需要对主人宣布自己的归属。

“我。”他摆正自己的皮项圈,咳嗽了一两声,“这是我的认主视频。我,黑瞎子,从今天开始,是主人的……专属骚狗。主人想怎么开发,就怎么开发。一切,我都听主人的话。特此为证。”

话音落下,他满含期待地看着吴邪,吴邪摸摸他的头,让自己也出现在镜内。

对着摄像头,吴邪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憋了半天,吴邪说出两个字,“礼毕。”

黑瞎子很不给面子地嘲笑起来。

吴邪顺势踢了对方一脚,也重新找回了他的掌控,“从今天起,我正式收黑瞎子为奴,以后也会用视频记录下这条骚狗的调教日常。让他看看……”他重新踩到黑瞎子勃起的鸡巴上,“他到底可以被我玩得有多骚。”黑瞎子又不耐地发起抖来,吴邪微微一笑,脚下又用了力,“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SM。特此为证。”

黑瞎子的精液射在了吴邪脚底,这对刚刚结成关系的主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吴邪关了摄像,换成了照相,比了一个兴高采烈的V字手,给他俩留了一张照片。

而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吴邪藏起了自己的苦涩。

他们在野外没有停留太久,将全部道具回收到彼此的口袋中,卸下了身上的全部负累,黑瞎子只觉身体轻灵异常。走路到底比爬行快,两人辗转回到屋里,在浴室相拥冲澡。结伴而出,还没休息一会儿,天彻底亮了。

吴邪没忘记他对黑瞎子的允诺,早上各吃完一碗老友粉,吴邪就带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打了破伤风,还给他的双膝重新消了毒。归家路上,吴邪找到了一家运动器械贩卖店,买了合身的手套和护膝。

简单溜了个弯,两人并肩回到公寓。

夜里被黑瞎子水漫金山的地方仍有淡淡的湿意。黑瞎子是第一次真正意义地认主,人还沉浸在做狗的角色扮演中无法自拔,他不经吴邪吩咐,执意要跪在吴邪身侧睡觉,吴邪劝阻半天未果,懊恼地抓着自己一团乱的头发,“不是吧你,路上还骂我骂得那么起劲,到现在你倒跟我守上狗德了。”

“毕竟认主了,总得有点原则。”

吴邪说不过他,又担心他跪在地上得病,给他丢了件自己的毛衣让他换上。

黑瞎子跪得痛快,却对吴邪的衣服挑挑拣拣,吴邪气得蒙着被子补觉,竟很快睡得不省人事。

在一团模糊中,吴邪只觉得脚底湿润异常,有些痒,但更多是一股温温柔柔的抚慰,吴邪爽得吧嗒嘴,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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