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奇怪?”
“也不是……”
和卫澜那种收敛的喘息不同,他毫无保留,好像要溺水了,又像小牧羊犬撒娇似的嘤嘤叫。
“你一直在,往上推我…啊……”
“好乖。”她不禁用呼唤小狗的语调夸赞他。
“我能碰你吗……姐姐……”
符黎收下了那个可怜兮兮的请求,问小叶想碰哪里。他想象着她被衣衫覆盖的腰肢,但不敢朝她的上衣伸手,于是指了指她的腿。她忍着笑意说好,他的手掌便搭上来,裹住她的脚踝,另一边则小心翼翼地攀上她修长的小腿。她温柔地探索他的体内,而抚慰着阴茎的手却不留情面。他随着她的动作发抖,浑身轻飘飘的,似乎一层和煦的纱帘落在了骨盆,扩散,直至盖住全身。
阳光退却,外面天色已经转暗。她让他高潮,却舍不得停止。年轻的身体总是精力充沛,他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很快又被她揉到喘息连连。看得出小叶十分害羞,可又不打算抑制腰间的颤抖,只诚实地把自己的感受展示给她。她想起他在学校礼堂演奏中提琴的模样,那时挺拔端正的人现在变成一只落水的小狗,在她手心底下起伏着,激烈地射出白色液体。
“啊……姐姐,不要了……”
“嗯?”
符黎装作没听清,仍然持续摩擦着他二次射精后极度敏感的性器,在顶部画圈。那男孩受不了,握住她的脚踝和小腿想加以阻止,轻轻拍她,摇晃她。
“救命,快停下……”
“怎么啦。”
“不行…要飞走了……姐,饶了我吧……”
她缓慢抽出手指:“飞到哪里?”
“飞到,门那里……”
他小腹又颤了两下,无力地抬起手朝卧室的门比划。符黎因为他神奇的比喻彻底笑了出来,拭净双手,问他究竟什么东西飞到了门那里。“我不知道!”小叶逐渐找回畅快的呼吸,让姐姐不要再笑了,但随即也跟着笑起来。
“你这段话我会记很久的。”她眼睛弯成月亮,差点笑得流泪。
“不许,快忘掉,你什么都没听见。”
男孩坐起来想堵住她的耳朵,但被符黎贴了几张湿巾过去要求好好清理。之后,他又躺下,张开双臂向她讨要拥抱。空气里有他的气味,湿黏,但是青涩。他们低声说着话,说下个月又可以去音乐节,说好喜欢她。再过十几分钟,夜晚的饥饿感会催促他们走出房间找点儿食物,在那之前,叶予扬会从背后抱住她,嗅着长发的香味,耳根发烫地问今天自己的表现算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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