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红扑扑的脸看着他,对于男人愿意做这么久的前戏她有些惊讶,毕竟前世她观摩楼里的姐妹接客时,很多客人都是脱裤子提枪就肏的,哪怕是初夜也都如此。
所以有很多姑娘,初夜后一周都无法下榻的比比皆是。
而楼内还有规定,恩客开苞时一定不能大喊大叫,要保持良好的仪容,让恩客记得你被破瓜时的美好容颜。
甚至这也是她们的训练内容。
她曾经就被调教嬷嬷一次又一次的用玉势戳着处女膜,却又小心翼翼、技术极高地不令她意外破身。
为的就是让她们一次次地体验破身之痛的同时,收敛面上的表情,甚至能达到梨花带雨惹人怜的程度,而不是面露狰狞惹人厌。
在她回忆过去时,男人提起她细长的双腿架在了腰上,又用一旁的枕头垫高她的腰身,圆滑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蓄势待发。
男人突然轻抚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穗穗,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给你开苞的。”
“穗穗,说,阿严快进来,快给穗穗开苞。”
他的眸子赤红,此时专注地看着她,似是一定要她说出那句话。
但是兰心心里清楚,他看着的是她,却又不是她。
但是无所谓,他给的实在太多了,满足一下金主的小小要求不过分。
“阿严,进来给穗穗开苞好么?”
“啊!”话音刚落,下体传来的巨大痛楚就令兰心直接落了泪。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甚至还打算一会哭不出也要挤出几滴泪来。
但是真的被破身时,却还是痛的撕心裂肺。
明明前世已经体验过上百次,但是没有哪一次如此之痛。
她迅速地堆积起泪水来,“嗯~呜好痛,阿严,穗穗好痛。”
“呜呜好痛。”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
“乖,放松,嘶,穗穗好紧,阿严要被穗穗夹断了。穗穗,深呼吸,放松,别夹。”
兰心痛得不行,盛严明又何其好过。
他开过不少处女的苞,但是真的没肏过这么紧的。
只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被甬道死死地含住,动弹不得,仿佛要把他的肉棒生生夹断在里面。
“不要动,呜呜好痛。”女孩哦不,这时候已经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