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人皆看向了门口处,盛严明皱了皱眉,开口,“什么事?”
“客人您好,门口二位说是你们的朋友,他们”屋外响起了刚才的女侍者声音。
“没事,你下去吧。”她的话被一道男声打断,兰心好像在哪里听过,却记不起来了。
云澈却转过头与盛严明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兄弟几个一起吃个饭,该不会还被拒之门外吧?”另一道男声也响起了。
云澈挑了挑眉,“进来吧。”
门应声而动,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姿颀长、或芝兰玉树、或温文尔雅的男子。
兰心这才明白,为何刚才听到门外的声音觉得耳熟了,她见过他们的。
兰心依旧维持着站着的姿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格外亮眼。
站在门口的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或者说,来人的目标,也一直是她。
披肩穿着好看,但是吃饭时实在有些不方便,进了屋兰心都摘了下来,此时女孩笔直而立,黑色直筒裙剪裁得体,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酥胸微露,细腰盈盈一握,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从他们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肌,此时未施粉黛的清丽小脸上略带一丝惊讶看着他们。
景轶然喉结滚了滚,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前几日出现在聊天群里那张半裸的身姿,当时他就在想,站在她身后抱着他的人是他就好了。
正欲开口,却听旁边的人已经开了口。
“原来兰心小姐也在啊,倒是有些唐突了。刚和阿然下了工准备找点东西吃,就听说他两在这吃饭。还以为只有阿澈、阿严两个人呢?不知道兰小姐介不介意多两双筷子吃饭?”
这话说完,先不提盛严明、云澈二人的反应,连一同前来的景轶然都有些绷不住了。
如果不是饭庄的老板与他们关系不错,又深知几人关系,前些天他们过来吃饭打了个招呼知道他们在上海要停留许久,刚才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然后身边的某个人在听闻老板感叹“二人带了一个漂亮的小姐,也不知道是谁新找的女伴时”,直接坐起。
后确认他们刚到就立马拉着他风驰电掣地赶到了这里,路上那速度,怕是有120迈了
此时看他面上那一幅巧遇的姿态,令他不由得沉思不想当影帝的导演不是好导演?
虽然就算苏朝不来,他也要自己来的。
谁也不知道他把那叁张图片都保存了,天天打手枪。
连自荐枕席的当红小花都拒绝了。
据他所知,他身边这位最近也拒绝了某影后共进晚餐的邀约。
看来
心中叹了一口气,已经将近8年了,那个人、那张脸对他们的影响力依旧恐怖如斯。
“诶?”兰心呆愣了片刻,有些茫然无措地看向身侧两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钱又不是她出,为什么要问她啊?
这两人,有点奇怪,尤其是,她还记得那天来上海前,在太古里遇到景轶然时,他好像对自己眨了下眼睛?如果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话。
“扯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进来吃饭。”
云澈没好气的说道,对兄弟又不能对手下人那样,直接派去非洲挖矿,能怎么办?
这两人意图都要写在脸上了,只有他身旁单纯地小白兔以为这两人纯路过了。
苏朝没有在意云澈的语气,几十年兄弟,还用在意这个?
两人径直走向兰心对面的位置坐下,言语间一直在于盛严明、云澈说话,可是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兰心。
盛严明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示意兰心坐下,不动声色地取过皮草搭在了兰心肩上,还提了提她胸前的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
景轶然心中鄙夷,连看都不给看?面上却不动声色。
苏朝眉目含笑瞥见这一幕,神色没有变化,继续和云澈打着太极。
他俩都是世俗意义上的伪君子,哪怕是面对自己几十年的兄弟,都很难完全褪下面上的那层面具。
“兰小姐饿了么?”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和云澈说话的苏朝突然向她说话。
“诶诶?还好,不不饿。”兰心收回盯着面前这道鲍鱼鹅掌的视线,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朝,又飞快地低下头去。
“是不是影响到兰小姐的用餐时间了,还要兰小姐等我们的菜上齐才能吃饭。”景轶然也淡笑着开口,目光灼灼,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歉意。
早在他们进门后侍者就进来询问需不需要加菜,苏朝看了眼,指了指他们面前的单人份菜品说一样补两份,又看了看桌子上在温着的菜肴,想了想加了道鲍汁蟹肉鱼翅和红焖花雕羊肉。
想了想,抬头浅笑看向兰心,“兰小姐,这里的桂花九曲红梅是特色,前几日我和阿然品了品,应该是你们女孩子会喜欢的,要不要试试?”
“诶?这是吃的么?”兰心有些迷茫。
苏朝眼底的不屑一闪而逝,没读过书真的难沟通,还好他只是馋她身子。
景轶然接口,“是花茶,女孩子很适合。”
转头见身侧二人都没有意见,兰心点了点小脑袋,说了声“好,谢谢。”后又低下头。
她根本不敢与2人对视,因为她怕她把持不住。
与面对云、盛二人欢爱的无所谓不同,对面这种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男人,一直都是她的性幻想对象。
古代才子名妓的故事千古流传,哪个妓子不期待那样一段佳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