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下体又开始接受一次次全根没入的顶弄,兰心的小身子开始颤抖。
云澈不满地看了一眼作妖的某人,却没有吱声,而是抱起兰心的上身搂在自己怀中,双手接过兰心的腿弯置于臂弯处,令兰心的阴户大开,迎接其他男人更猛烈的撞击。
既然决定分享,他还是后来者,不至于像某人这么小气。
嫉妒地看着那根不比自己小的丑陋东西在小姑娘娇艳漂亮的腿心肆意进出,低头看着自己怀中被插得无助呻吟、眼神迷离的可人儿,云澈心里直冒酸水。
亲了亲小姑娘被肏得汗津津的小脸蛋儿,“宝宝被阿严肏得爽了么?嗯?”
“嗯~”或许是迷迷糊糊察觉到云澈的不高兴,兰心用小脸蹭了蹭云澈的嘴唇,像极了一只讨好的小猫儿。
“阿澈~啊~”盛严明冷眼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一幕,更是像发疯一般重重地一顶,直接顶在了娇嫩的宫颈口。
“啊~阿严不要顶那里~呜”前几次被迫宫交的痛苦与欢愉令兰心怀念又害怕。
“不要什么?不要肏宝宝的小子宫吗?可是宝宝刚才说了阿严怎么样都可以的呢?宝宝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盛严明低喘着,沉着腰一下一下地鞭挞着漂亮的小逼,红艳艳的嫩肉像是贪吃的小孩舔舐棒棒糖,一口一口吮吸着他的鸡巴,那种滋味真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一下子就满足了他素了好几天的欲望。
粗大的龟头狠狠用力一顶,直接破开了兰心身体最深处的那张小口,硕大的龟头直接填满了稚嫩的宫苞,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隐约可见那狰狞可怖的形状,仿佛要从她的肚皮里跳出来。
“呜~给~给阿严操~呜呜~顶进去了~阿严插到我的小子宫去了~”
兰心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她当年观看活春宫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些姐姐们的演技真好,真的有这么爽吗?
怎么可以发出这么欢愉又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性爱带给她的满足感,无异于金钱带给她的物质满足与别人羡慕的目光投到她身上的精神满足。
小姑娘被他肏得全身直哆嗦,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哭哭啼啼地承受着他的怒火与欲望,小手还向前伸着想要抱着他。
他下身依旧保持着强有力的输出,在滑腻紧致的甬道里开疆拓土,肆意妄为。
上身却向前倾,方便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
“阿严~阿严~呜,不要生气,对不起。”
兰心哭得梨花带雨,甚至哭得伤心到打起了哭嗝,却还在真诚地给他道歉,盛严明哪里还有什么火气,前所未有般温柔地给她擦去泪水,“不是你的错,我在气我自己。”
他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闭了闭眼,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只要他的小姑娘心里有他就好了。
云澈自然也感受到了兄弟眼神里的不同,低低地笑了。
“宝宝,以后就有两个男人疼你、养你、肏你了,开不开心?两根大鸡巴同时肏你的小骚逼好不好?让你美上天。”
他在她耳边低语,但是房间内的人都听到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盛严明的眼底直接红了,下身顶弄的速度加快,一下一下的顶进宫苞又整根拔出,再进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殷红的媚肉。
粗壮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擦过敏感的G点,激起兰心一阵阵的战栗,“呜~阿严~要尿了,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喷出来~和我一起!”
男人欲火中的沙哑嗓音夹杂着粗喘,剧烈的摩擦让兰心的穴口都打出了一圈白沫,两个鹅蛋大的卵袋拍打着肉体的声音,啪啪作响。
偏偏云澈还坏心眼的伸出手对着兰心的小核重重地一按,兰心本就快要高潮的甬道直接一股水流喷出,洒在了盛严明结实有力的小腹上。
而原本还在阴道内驰骋的鸡巴被突如其来的一夹一绞,精关直接失守,盛严明狠狠地瞪了云澈一眼,牙关紧咬,一股股白浊打在娇弱的子宫苞内,完成了一场人类最原始的体内受精。
“呜呜~”兰心抱着盛严明的脖子,柔软的小奶子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小喘着气,时不时还呜咽几声,明显是被肏得狠了,却依旧不肯撒手,紧紧搂着男人,仿佛带有某种雏鸟情节。
但又全身酸软无力地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胸膛,任由对方的大手在她腿心作乱,刺激着她高潮后越发敏感的小逼。
“哭什么?把你肏得爽哭了?嗯?”
云澈倒是想得开,作为一个后来者,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能平分一半已经是侥幸,但是看着小姑娘那副依赖十足的样子依旧不爽罢了。
“嗯~阿澈~”兰心用小脑袋蹭了蹭云澈的胸膛,低低地叫了一声。
“小逼给人肏透了开始喊我了?”云澈一口咬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女孩白皙皮肤下的毛细血管。
他的力道不大,逗得兰心咯咯直笑,“咯咯,阿澈不要咬,好痒~”
“哪里痒?”
“是这里?还是这里?”
云澈呼出的气洒在敏感的天鹅颈上,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脖子,大手又捏了捏她的小核。
“呜~阿澈不要捏那里~嗯~”
“你先告诉我哪里痒?”云澈不依不饶。
“呜~哪里都痒~哪里都痒~”兰心在床上是很乐意配合金主性趣的,只要不是很露骨,她都愿意配合。
按照当年调教她们嬷嬷那粗俗却直白的话说就是,做她们这一行的,身子都给人肏透了,还不如嘴上也顺着点,少吃些苦多得些好处。
“要不要阿澈的大鸡巴给宝宝的小骚逼止止痒?”
云澈还在逗弄着她,盛严明一直摸着她的小脸,半软的阳具依旧埋在她的体内,听着云澈的淫词艳语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兰心也不太想回答,主要是还有第叁个人呢,难免有些羞涩。
和盛严明这种务实的埋头苦干不同,云澈是真的既要动手动脚还要嘴巴巴拉个不停地那种男人。
床上床下还两副面孔呢。
云澈倒也不恼,反而换了个话题,“宝宝,我们明天就带你回B市了,你想好跟谁走了么?”
听了这话,兰心尚未做出回答,盛严明就先不悦的开口,“她当然是跟着我回去。”
“凭什么?”
原本平静的气氛又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都是她的男人,凭什么要跟你走?”云澈语气平静,却一针见血。
“你想来就过来。”这是盛严明最大的让步。
“哧,我又不是没房子,干什么要住你家?还有,什么叫我想来就来?我要跟宝宝一起过日子好么?谁跟你似的一天到晚想着那档子事?”云澈不屑的开口。
他个人在B市上千平以上的豪宅没有十套也有八套,还不算家里的置业。
“难不成我住你家?”盛严明同样反问。
“那我不管,我要跟宝宝一起生活的,反正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可以陪着她。”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家漂白后大量现金换成了固定资产和金融股票债券,全都由职业经理人打理,和盛严明这种虽然凡事不需要亲力亲为但是也要每天打卡上班甚至加班的工作狂可不同。
他只需要看看文件签签字,把握大方向就好了,能让他亲自去处理的事情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