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的心与灵魂慢慢沉静,融入这喧闹的自然白噪音中。
‘娜塔莎...’
昏暗的房间;
乱糟糟的床铺;
敞开缝隙的落地窗吹进奥斯陆的林间风,这风吹起灰色的窗帘,起落间,有谁在我的耳边温柔细语。
我睁开眼,是一双有力的臂膀。
‘娜塔莎...’
又是一声无比温柔的呼唤,身后紧紧贴上来男人温暖的胸膛,他的脑袋在我颈间轻蹭,柔软的金发落在我的脸上。
‘娜塔莎,你或许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亲吻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肩膀,同时,他的左手钻进我的睡裙里,缓慢地上移,轻轻握住我的乳房。
‘做吧...娜塔莎...’
‘我知道你也想做不是吗?’
他的右手向下慢移,试探着钻进我的内裤,见我没有反抗,他低喘着将并拢的食指与中指埋入我早已湿润的阴道。
‘不...不...快停下...’
这样不对,这样不对,她怎么可以像周明易那样背叛婚姻?
可是...不断流出蜜液的阴穴却在告诉我,身后的男人是欲念之始,他的手指搅弄着敏感的小穴,缓慢的,重重地碾过藏在阴毛下充血的阴蒂。
‘停...不...维克托...’
我回头看他,阴影中,他那双绿眼睛多么漂亮。
‘娜塔莎...’
他漂亮的薄唇一开一合,我看得入迷,在梦境将要更进一步时,我猛然惊醒,看见帐篷的顶部,想到梦里的那些,吞了吞唾液。
该死的...
压抑许久的性欲在一场春梦中被唤醒,我爬起来感到腿心的湿润,咬唇将手伸进裤子里。
帐篷里,那盏灯在散发着略暗的光。
帐篷外,林间的风声已然停歇,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在。
我夹紧双腿,指尖探入湿润的花穴,咬紧了唇抠弄敏感的甬道,小穴里的肉褶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我闭眼幻想维克托温暖的怀抱,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包括梦中他低喘的声音。
“哈啊...”
阴蒂受到刺激,带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我回想梦中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伸手探进上衣里,捏住挺立的乳头揉捏拉扯。
“Fuck...me...”
“维克托...”
眼前掠过一道白光,我靠着幻想维克托的肉棒猛插进阴道迎来了高潮。
腿心泻出的蜜液浇了满手,我喘息着拿出手,借着光看到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高潮后,我唾弃自己的放荡,竟然把一个仅仅认识了不到三天的陌生人当做了性幻想对象。
我起身,抽出湿巾擦净腿心与手指上的黏腻。
整理好自己够,我拉开帐篷拉链,天已经快要亮了,远处的天泛着青白,林间依旧升腾着雾气,我深吸一口气,发现几头麋鹿在林中漫步,身后还紧紧跟着两只体型更小些的麋鹿幼崽。
如此美景,我怎么能放过,钻进帐篷拿出相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伴随咔嚓一声,警惕的麋鹿抬头望过来,发现生人踪影,扭头带着幼崽钻进浓雾中不见了踪迹,而我已经拍下美照,就任由麋鹿们消失在视野,并未追上去打扰这群森林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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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上维克托and夏夏的第一次,好期待(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