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小林的福,好像又破了一场悬疑案。
「上课上课。」小林继续转过身,把板书写完。
我则垂下头,神色如常地抄写笔记,直到下课鐘响,都没有再想纸条的事。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但过于在意,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成天疑神疑鬼就够了。至于纸条上面写的话……只能说太幼稚了。
「筱蔓,刚才谁传纸条给你啊?」汤韦薇趁小林被其他学生纠缠,立即转头过来问我。
因为剩下最后一堂课,周遭的同学都很期待放学,闹烘烘的。我凑到汤韦薇的耳边,「我也不知道啊,我正想问你呢。」
「啊?没有属名吗?」
「没有。」
「那纸条内写什么啊?」
「你还是别看好了,等我给小林看再说。」
汤韦薇一脸狐疑,很是纳闷:「谁会传纸条给你啊?你还装得这么神秘。」
我笑了笑,很想跟她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小林就在前面喊了我的名字。
「老师。」我安安分分地走向前,把纸条交给小林。
小林原本还唸唸有词,说什么「上课不要分心」、「不要跟同学们讲悄悄话」和「不要过份玩闹」,可当她一看到纸条的内文,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你刚才上课收到的?」她的语气颇为严肃。
「是。」作为被害人,我很是坦荡的与她对视。
她则深深看了我好几秒,才说:「你现在跟我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等会我还要上课呢。」
「你先跟我来。」小林重复道,接着又说:「英文老师那,我会帮你跟她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好像不跟小林走,也不太好。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走至教师的办公室。
「你在这之前,有收到类似的信吗?」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小林立即开门见山地问:「还有没有其他被霸凌的跡象?」
「我在这之前没收过类似的信,也没有被人霸凌的跡象。」或许是我神经太大条,一些若有似无的敌意,全都被我忽略掉了。但这种明目张胆的,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