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要心思这么狭隘,宽阔一点可以吗?」
「不可以。」既然幼稚就决定幼稚到底,赵川瑒彻底执行这个目标,「我就是不喜欢他靠你这么近,还有一直跟你问东问西。」
「那他刚才在问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过来?」
「我想要过去呀,可就是怕尷尬。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救过你……嗯,还是之前照顾过我的大哥。」
「我知道啦。」有些人在心里的定位是很复杂的,总是好坏参杂,让人不知所措。
吴文达对于我们,就是这种角色。
不是太熟悉,却又不能保持距离。
「我去上厕所,上完我们就回家吧。」由于我们的包包还锁在包厢的柜子里,必须要回去拿,和跟赵川瑒一群朋友们告别。
可当我上完厕所,与赵川瑒回到包厢时,里头是一片狼籍与混乱。文达哥不知道怎么了,把一个人压在地上,像是疯了一般,想要挥拳又被其他人架住双手。
「你打啊!一个小偷还怕人讲啊?我看你能把我怎样,不是在假释吗?有种你就打死我。」被压在地底那个人很不怕死,不停叫嚣挑衅,试图要激怒文达哥。
文达哥粗喘着大气,在听了这些话后,停顿了好几秒,才把手掰扯开来,撑着桌子站起身。
他垂着眼眸,居高临下地说:「是啊,我能拿你怎么样呢?面对从前不停巴结我的哈巴狗,我是不会动手的,毕竟我没有打畜生的习惯。」
「你!」
「不过,你别灌林璠瑞喝酒,不然就算我不亲自动手,也有很多方法把你处理乾净。你也知道我现在半身踏在泥沼,谁不认识呢?」
说完,文达哥狠狠踹了桌子,风风火火地走了。站在一旁的林璠瑞愣了一秒,随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