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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璃确实被吓坏了。
她的小菊也肿了。
肿了好几天,惨兮兮的,由内而外的红肿,害得她连路也走不好,双腿颤巍巍地晃。
小菊的酸胀,和嫩穴被操的酸胀是不一样的。
还有一些东西,也不一样了……
这几天,秦攸又有什么紧急的公务忙去了,她不敢再进他的书房,成天躲他。
除了晚上躲不过。
即便她先睡下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她也一定会在半夜三更被弄醒。
他变态,总要插一插她的小洞,用她的紧致湿软,消解一天的忙碌疲惫。
其实他还有很多消解方式的,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得不到?
棠璃闷闷地想。
结果这么一想就出事了。
隔天,她在走廊上发呆,远远地望见特卫队换班。
动静声响还挺大的。
他们似乎在议论什么。
“军座去私牢已经大半天了。”
“审谁啊?”
“还能有谁,一男一女,两个都姓杜。”
特卫队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说话气量也足,一字不差地传入她的耳畔。
棠璃晃了下神,肢体反应比想的更快。
忍着腿心酸软,她一瘸一拐地就往外面跑。
外面的天气比前几日好了些。
风吹起,雾散了。
她要去的方向,是那么的清晰。
但她的内心又是无比混乱。
她以为,秦攸不和她提起杜准杜净,就是默认这事过去了。
其实她知道他的脾气没有那么好,更不存在宽容大度一说。
他恰恰相反,铁血无情,有仇必报,宁可错杀不肯放过。
她一直不敢提,是因为心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日日祈祷希望他能把这事忘记。
究竟是什么给了她错觉?
给了她这种……他脾气变好了的错觉。
棠璃不知道,更说不清楚。
到了私牢,牢门没有锁。
她一咬牙,孤身走进那片地下黑暗里。
她来得似乎正是时候。
中央最醒目的地方,秦攸正在审问杜准和杜净。
棠璃不敢轻举妄动,躲在柱子后面把自己藏起来,观察情况。
杜准和杜净一看就是被关了好些时日,面黄肌瘦,连背也挺不直了。
棠璃看得心都要揪起来,正要想办法过去救他们,就听见秦攸开口问话。
“二位饿了十几天,什么滋味?说说。”
话里的凶狠阴险,就都快要溢出来了。
棠璃听着都忍不住发抖。
她丝毫不怀疑,接下去,秦攸把他们的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滋味。
心惊肉跳地撑了一会,事情却没有往她想象的方向发展。
下一瞬,她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今天棠璃不在,有些事情我也顺便问一问。”男人语气肆意桀骜。
“反正该问的都已经问清楚了,你们那个出了正月就要刺杀我的计划,她知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杜准大叫。
“我们最后的目标就是杀了你。”杜净的声音更小一些。
“那你们把她牵扯进来的时候,有想过给她承诺吗?”
男人语调上挑。
远处,棠璃扶着柱子,忍不住蹙眉。
她不明白秦攸为什么要这样问。
不,不管他怎么问,她都是不会改变立场的……
他的问话还在继续。
“被围剿需要躲藏的时候,你们能保证她不受委屈,不挨饿吗?”
嚓——
一刀不知刺进谁的腿上,霎那间一片惨叫。
“你们想要扳倒我,那要是中途计划出了意外,你们能保证她的安全吗?
话音落下,又是一刀。
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的残忍无情,在举止间展现得淋漓尽致。
“还有,你们对她足够坦诚吗?有告诉她,我当年究竟是为什么要杜家入狱吗?”
他举起鲜血淋漓的利刃,随手一拭。
能招来腥风血雨的锋芒。
利刃锃亮刺眼。
柱子后面,棠璃的手一点点凉下去。
指甲嵌进手心,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因为秦攸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凿在她的心上。
而杜准和杜净的反应,就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这些问题,他们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棠璃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些什么。
可是当杜净不经意间看到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大喊她的名字时,她的心都快碎了。
“棠璃?!棠璃是你吗棠璃!救救我和我哥!“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
柱子的阴影,再也藏不住她。
走到中央,和秦攸对视的一瞬间,棠璃下意识闪躲避开他的目光。
可这
', '>')('一次,就不是因为心虚了。
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什么时候跑进来的?“男人对她的语气严厉。
但是,是那种长官叔叔教训小女囚的严厉。
“有…有一会儿了……”棠璃磕磕巴巴地回答。
由于杜准和杜净在场,她的声音还算有骨气。
还算是把秦攸当成她的敌人。
“胡闹!”他斥责她一句,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语气很快恢復阴戾,“你是特意来救他们的?”
棠璃硬着头皮出声:“……是。”
“呵,很好,”他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还想杀了我?”
如果语言也有惯性的话,棠璃差点就要再次点头称是。
杀……杀了他……
最终的目标,肯定是希望杀了他的……
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了手枪上膛的声音。
一把冰冷金属,就这样塞进了她的手里。
“开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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