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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什么真相?
棠璃腿软地站不稳,敏感呜咽出声:“你骗我……你乱说……”
真相,真相不就是那样的吗?
杜准和杜净跟她提了很多次,她一直记得的。
杜家勤勤恳恳地经营工厂,谁也没惹着谁。
结果落到他设下的圈套里,自此破产破财,锒铛入狱。
他再乘人之危,把工厂的所有权低价购入。
说他恶贯满盈都不为过。
棠璃幽怨地瞪了一眼男人。
他肯定是坏人,不管人前还是人后,都是坏人……
“骗你?”秦攸语气冷冷,“你宁可相信两个外面的蠢货,也不肯相信我?”
他语气一冷,动作就更冷了。
她嘴上说着讨厌他,可身子还是不争气地依偎在他怀里,像一隻白白软软的小考拉,刚被他蹂躏过的雪乳泛着桃红,一副秀色可餐的小模样。
也就在这种时候,她才不会和他生分。
白天撞见他的时候,她那样子就跟不认识他似的,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到了晚上她没地方躲,被他扒光衣服,揉了奶子摸了穴,淫水流得一屁股都是,都这时候才开始不情不愿地赖着他,还哭哭啼啼地骂他。
该罚!
秦攸恼怒皱眉,再也不让她靠着,硬是掰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纤纤素手。
“站好!”
他训起人来的命令威严到不行,部队里的将官都吃不住,何况浑身赤裸的小女囚。
她吓得一哆嗦,柔弱似雪白丝蔓的身子就要软倒下去,脚尖更是踮不稳……
娇小的分量,就这样全部压在了腿心的绳子上。
麻绳深深嵌入她腿心湿腻的敏感处,随着她的娇泣颤抖,绳子上细小的毛纤就开始摩擦娇嫩媚软的花户——
精密设计的高度,无法逃脱的糙痒。
“啊啊啊……不……唔嗯!有刺的呜呜……坏掉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棠璃尖叫出声,脑子里似有白光炸开。
她越是抗拒,越是害怕,刺激来临的那一刻,所有感觉都重迭翻倍,充斥沾满了她的全部。
秦攸缓缓看了一会自己的小美人,等略微消了气,才伸手向她的腿心探去。
她的身子纤瘦,屁股这里却被他玩得日渐肥软饱满。
浑圆娇嫩的臀瓣红润,肥软花唇湿得一塌糊涂,跟两瓣粉红蚌肉似的,乖巧张开小口含着粗绳吃进去一截。
随着她的颤栗呼吸,湿糜小粉蚌一吸一吸地收缩着,像是天生长在绳子上一样,吐出来的小水泡更是一股骚甜蜜味,染得绳子颜色都瞬间暗下去一段。
就被磨了一下而已,能湿成这样?
他眼神幽暗地盯着那处嫣红,神色更加不悦了。
他操她的时候都没这么多水!他难道还比不过一根绳子?!
耳边,还映着她娇滴滴的求饶声。
“不要绳子……你饶了我吧呜呜……其他的都可以……”
她含着眼泪求饶,越求越楚楚可怜。
“不要?”秦攸冷言冷语嘲讽她,”你不要的东西可太多了,插你的小菊不行,尿你也不行,你什么时候要过?!”
男人边训她,大手边起落不停,啪啪扇在她桃粉红肿的小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巴掌印。
“老实受着!往前走!”
棠璃张了张小嘴,被他的脏话羞得害臊脸红,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呜咽着被迫往前挪。
地毯软陷,麻绳粗糙。
淫靡的“刑具”,架起她雪白的身子。
灯光下,小女囚的娇躯无一不美。
莹润脚趾,精致脚踝,笔直修长的玉腿……
此刻,却都抖得厉害,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凌虐美态。
粗绳卡在她的臀缝内,被那抹粉润肥软吃得极深,几乎都陷进去看不见了。
看不见的地方,细小毛纤碾过她敏感的阴珠花穴,丝丝密密地磨蹭着——
“嗯……唔嗯……想尿尿……小穴磨坏了……”
她颤着才走了没几步,就浑身痉挛地夹紧玉腿,小嘴里娇嗲呻吟不断,淫液蜜汁便这么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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