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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涟漪,古园夜半是这么的静谧,
只剩下淫靡的交媾声。
男人的撞击猛烈如兽,啪啪凿打的肉欲碰撞声中,她听见了他问的话。
耻骨被他撞得通红,心臟被他问得发颤。
他曾经也问过她,可惜之前几次,她不是晕了过去,就是讨厌他讨厌地要死。
唯独这一次,她无法回头,无法逃避。
他的声线被情欲浸出几分温哑,但胯下的抽送却依旧残暴。
大开大合,整根进,整根出,不留一点余地,不赊退路。
他要她要得太狠,以及于她那一副欺霜赛雪的脂玉薄背,竟被他生生操出霜融雪折的凌虐美态。
蝴蝶骨脆弱抖动,蜜桃臀白浪翻飞。
莹映在月光下,似妖似仙。
“嗯……”
似妖似仙的小美人趴伏在凭栏边上,母狗操姿的艰难疼痛浸得她香汗淋漓。
又在下一回挨操时,被他顶到小胞宫那里。
宫口,是一块软得能化掉的媚肉,鼓鼓的,浆浆的。
如此强烈绵延的刺激,逼得她溢出一声长长的哀媚呻吟。
似乎是对这份请求的回应。
做他的女人,她同意了。
她身后,鲜少表露喜怒情绪的男人用力闭了闭眼。
她的回应,在他心中蔓延出噬骨的兴奋。
压製不住的,爆发衝破。
再度睁眼时,她的雪白铜体仿佛不再是幻象,就这样真真切切地趴伏在他胯下。
沁汗,啼哭,流水。
所有的反应都是真实的,被他操出来的。
再也逃不掉。
皮带勒得美人手腕通红,她的雪颈上更是戴着皮革项圈,视觉效果惊人得虐美。
她俨然是一隻小母狗,这些昂贵的皮革装饰是他调教她的必需品。
因为他的蹂躏性虐,她一抖一抖地扭臀摆腰,折在背后的素手反覆绷紧松开,却如何也摆脱不得。
无力,柔弱。
她是想抓他的手,但怎么也抓不到。
他猛一入,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悬空在湖面上,两隻硕圆雪白的大奶又甩又颤,摇摇欲坠。
“爸爸不要!太胀了呜呜……”
她抓不到他,更看不到他,只能被他越操越往前,惊恐地娇叫着,脆弱招人。
她害怕,穴里就绞得更紧,舍不得他出去似的,裹着他吮吸震颤。
他爽得嘶气,伸手探至交媾处,把她的肥软阴唇强行再扯开些,再用蛮力顶着,柱身又衝进去一截。
“受不了的呃嗯……爸爸全都插进来了…… ”
她惨哼着,饱满肉臀都被他压得瓷实,像是在蒸笼里挤坏的雪白大馒头。
这样一来,她的花户,就是蜜桃酿的小馒头。
男人动情抚摸着肥胀“小馒头”,把满手的汁,抹在她身上各处。
摇摇欲坠的她是枝头海棠,在夜风中,吹落下湿润花瓣。
红嫩的花户性感幼态,粉润隆起的弧度,稀少纤软的细毛。
他操她的时候喜欢玩这里,揪着那一两根可怜的小软毛戏弄她,然后在狠狠操进去的时候,直接拔掉。
小软毛湿湿的,也不知是被淫液白沫泡软的,还是天生如此。
她不会感觉到太多疼,就和拔一根头髮似的,心里疼痛泛滥,实际不过一瞬。
他拔了两三次,每次拔的时候她都叫得格外动情。
等到拔完,就是一隻真正的肥软无毛的小馒头。
肉缝翻飞,红肿滴血。
终于,操弄的动静也由激烈渐至缠绵。
代价,是一张被操塌的小木床,一条打死结的皮带,一根银簪,一处凭栏边的良辰美景。
银簪跌落,情欲蔓延。
“宝贝,我有事和你说。”
秦攸揉了揉她的雪白大奶,掌着她火热跳动的心臟。
缠绵,是刚才一问一答的延续。
“……我也有事和你说。”
她颤了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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