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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未散的气氛,惊慌,惊鸿。
秦攸锢着衣衫不整的她,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会,然后缓缓低下头,把下巴搁在她的锁骨窝那里。
许多日未理的胡茬,痕迹初愈的伤疤。
她的骨气真细。
靠上去的瞬间,秦攸忍不住这样想。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体型差太大,他从后面这么搂着她,肩颈线条凹出小山般的壮硕的轮廓。
插在她的穴里,埋在她的锁骨里,自下而上的贯穿掌握,保证他能深深感受她的花容失色。
弹劾书在她的指尖一抖一抖,笺尾的几滴血沫子就好像纸上落梅,鲜活飘落。
“还是你之前写的那份举报信好看一点,是不?”
他慢条斯理地问。
顺便,从她的指尖抽去这一抹乏味颜色。
可怕的讚赏。
以她的可怜修行,一丝一毫的情绪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掌权者与生俱来的气场稍一吓唬她,她就惊得小穴绞紧,小嘴失声,在他怀里蜷缩哆嗦。
“我也要举报你……”她不争气地警告他。
只不过,娇软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所以你觉得,坏事都是我干的?”
秦攸吻着她的下巴,勾起她的一截雪颈,迫使她暴露出脆弱的青溪浮雪。
真正的弹劾书,可比女儿家写的举报信冷酷一万倍。
在这些列举的罪状面前,动用私刑简直就像陶冶情操的小趣味。
“你什么坏事干不出来……”
她幽幽怯蠕,美眸瞪圆,恨不得立刻跟他划清界限。
秦攸不可置否,啃了一口她颈侧的薄肉,粗喘呵气:“嗯,就是我干的,都是真的。”
他承认得实在太霸道肆意,瞬间画地为牢。
她听他这么直接地承认,再想起那些罪证的十恶不赦,陷入巨大的震惊中里,脑袋发懵。
“你又骗我……”她无助失措地衝他哭叫,“你说过要改邪归正的……”
狭小的试衣间内霎时一片混乱,男人任由她闹了一会儿,冷笑阵阵,然后突然抽动耸腰开始干她。
逼仄的酸胀重新席卷全身,她被干得一下接一下地趔趄,哭啼哀叫不断。
两条修长玉腿更是止不住地颤,腿内侧不断流下白精淫液,高跟鞋也在地面上划出声响。
她被他干到角落的穿衣镜前,害怕得厉害,泪水涟涟。
“我什么时候说会改正的?”男人掐了掐她的臀,烈笑,“我是什么人,你再清楚不过。”
以他的地位,指黑为白也没人敢放屁,混淆黑白更是动动手指的事。
棠璃心慌意乱,被他一下接一下地插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像是丢进了油锅里煎。
偏偏他还要火上浇油。
“想不清楚?那就看镜子。”
黝黑大手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征服了她所有的羞耻。
镜子里,一袭婚纱凌乱的美人是白纱堆簇的性虐娃娃。
男人穿得正经禽兽,隻用拉下裤链掏出鸡巴将她插满,所有的外露情欲都施加在她身上。
肤白霜雪,艳若繁花。
白纱是一片深谙男人心思的情趣衣裳,根本不遮羞,将她丰腻饱满的大奶点缀得像是雪域甜品,奶乎乎得要化了,也不影响他亵玩欣赏。
腿心泥泞的交媾处更是,早在上一次承欢时就被凿得通红,在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肿无毛的花户如何吐纳大肉棒……
也只有她,被他吓得花容失色时,小穴还能吃得又骚又欢。
站在镜前的肏弄,无疑是她羞耻承受的极限。
她浅浅地呻吟,高亢地尖叫,小嘴里骂着他无耻变态,小穴里流出几乎能溺死他的淫水。
素来无情的男人,操红了眼,肏烂了理智。
“小骚逼真会吸,把老子的鸡巴都要咬断了!松点!”
棠璃的屁股被男人扇了一巴掌,穴芯也要被捣烂了。
她委屈得直哆嗦,心里哀嚎怨着自己嫁了个什么男人,十恶不赦的恶棍,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折磨她。
况且,他攒了几十日兴奋可怕的劲不是一两回能消的,越肏越重,越骂越荤。
他还说什么如果赌输了……就把她一起掳到偏远山里的小院躲着,把她绑在床上天天操她的小骚逼,让她这辈子都下不来床……
偏远山里的小院。
棠璃自幼被养得精细,一听这地方就像是又脏又落后的村子,再想起那些拐卖少女的新闻,立刻吓得簌簌掉眼泪。
秦攸一看她哭,就知道她压根没听进去。
没用的小东西,真是被他操傻了。
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他当坏人。
他掐一把她的奶子,揪住奶尖又搓又揉的,终于迫使她回神,才咬着她的耳垂给她灌话。
“听着,我干的坏事是真的。”
“但是,是为了对付南鲨。”
“他裴枢有胆子杀部长,我不赌怎么行。”
秦攸肩
', '>')('上的责任,注定他要参与这一场豪赌。
为了套出灰色产业的秘密,他不惜颠倒黑白,假借名义公然跟政府的敌人同流合污,这才从某个南境组织那里问出关于裴枢的蛛丝马迹。
但其他人就不这么看了。
稍有不慎,他越界一步,便是大厦倾颓。
“什……什么意思……?”棠璃懵得反应不过来。
秦攸嗤笑着摇摇头,也没指望她理解。
交媾处的操弄更狠了,汁液溅在镜子上,一片氤氲模糊。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俩就永远拴在一起了。”
“南鲨拦得住,你就跟老子吃香喝辣。”
“拦不住,我俩就一起当叛徒。”
整个国家的叛徒。
至于把她掳到偏远村子里天天操逼的这条叛徒归路——
秦攸盯着镜子里她殷红外翻的小嫩穴,舔了舔牙。
也不是不可以。
——
芜湖,逐渐疯狂,超肥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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