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消弭,赵谟的世界只剩下狂跳的心。
“你真的愿意——”他哑声问。
“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说到“我”时,他略微一顿,一向直白的他竟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
“当然。”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她有过无疾而终的恋爱,或是停于现实,又或是停于感情的日渐冷淡,在鳞次栉比的都市适龄的将就,怎能比得过荒野中燃烧灵魂的热烈。
不论世人是否相信一见钟情,眼神的碰撞只需一秒就抵得过多少挥霍的磨合。
阮梢笑盈盈望着他,“亲亲我?”
温热的吻凑了过来,阮梢张开小嘴,与他的舌勾缠起来,男人粗厚的舌裹着她的舌,在她的口中搅动搜刮,吮得她舌尖发烫,舔遍每个角落,翻来覆去的含吮。
阮梢被他吻得身子一酥,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男人手臂收紧,揽住她的细腰,将人严丝无缝贴在胸前。
直到她被亲得快上不来气,口中呜咽着推搡他,赵谟这才松开她的唇,又在她红肿的唇碰了碰,然后一把抱起她,往回走。
赵谟走得很稳,阮梢亲了下他的下巴,“辛苦你了,还要抱我。”
“两个你都抱得动。”他掂了掂怀里抱着的小人,“多吃点,太瘦。”
“好啊。”阮梢笑道。
回了帐篷,阮梢推着赵谟赶紧去洗澡,自己红着脸在那挑睡衣,扭捏地选了那件蕾丝边的吊带小黑裙,等男人围了浴巾出来,她“嗖”地擦边钻进浴室,让他连影子都没瞥见。
阮梢洗好出来时,看见赵谟赤裸着靠在床头,下半身盖在被子里。
她一掀开,那黑紫的粗壮铁棒直剌剌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