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停了,他把我拉起来:“这是第一次,就允许你马马虎虎地过,如果有下一次,你的宠物就要遭殃了,知不知道?”
我再次选择了逃避,我没有反抗,只是点了点头。
“你母亲要是向你一样多好,我明明那么爱她。我以为我驯服了她,可最后,她竟然用湿枕头想闷死我。还好,在她突然愿意主动吃饭的时候我就留了心,不然你肯定没法健健康康地活到现在。我活下来了对她是个致命的打击,她用那没闷死我的枕头,闷死了自己。”
他用那不值一提的口吻,给母亲的故事画上了句号。
我只是木木地听着,仿佛故事中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母亲,是一个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遭遇这些,也会令人产生同情,而我,而我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课。那个男的我会帮你处理掉。”他扔下一句话,离开了。
外面一片漆黑,我不愿开灯,那无力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呆呆地坐在那,任时间流逝。
为什么我不去死呢?
忽的产生了这种想法,我走了,就会结束吧,这如噩梦般扭曲病态的人生。
她会安全的吧。
可逃避,逃避,逃避有什么用呢?
门又开了。
“你没事吧?”她焦急的声音出现在这个被黑暗吞噬的房间,像是第一缕投入原始深林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