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变态骚扰导致住院后,父亲更加的愤怒了,将我的一切活动禁止,老萧也因为没顾好我而被父亲狠狠斥责了一顿,甚至于减俸三个月。
对此,我感到相当的自责,不断地和老萧道歉,但他只是笑着摆摆手,说明这是自己应得的,要我不用太过于责备自己。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去上学,在父亲的监控下,在家进行自学,那段时间我过的十分压抑,连走出房门,甚至于去如厕,都会有随扈伴在身旁,一举一动皆受到了监视。对于父亲的指令,我心里明白父亲是担心,但如同被禁錮在监牢内的生活,让我实在无法接受。
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是白家的人,身上背负的名字,不允许我任性。
经过了一个星期,我总算能够到学校去学习,但上下学仍受到严密的监控,放学后的补习也是,一分一秒不差的,父亲派来的随扈在校门口等待,丝毫不让我有一丁点时间喘息。
补习的地点在着名的补习街上,那是一家孕育出许多名校生的补习班,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街上脱颖而出,儼然是鹤立鸡群。
今天是星期三,上的是英文课。
步入教室时已临近上课时间,学生们纷纷坐定,满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了令人压力十足。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拉开椅子坐下后,拿出了今天上课的教材。
「宇霏,你来了啊。」
此时,一个声音突如其来窜出。
我往身旁一看,一个记不得名字的女孩满溢笑容的向我搭话。
「对啊。」我笑着回应。
过于简短的回覆表达了我并不想继续下去的意念,但身旁的女孩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便开口想要和我继续搭话,但见我已拿出课本在自习,便只好转头寻找其他人聊天。
(呼~好险她没有继续)
对于她识相的举动,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很讨厌和不熟的人对话,毕竟我们之间没有共同点,像那样自以为事跑来装熟的人,可说是我最厌恶的人之一,即便如此,我还是带着礼貌友善的回覆,毕竟是白家的人,不能给家族蒙羞。
在我低头思忖时,老师走进了教室,课堂也就此展开。
课程时间为三个小时,起初的一小时大家皆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黑板上的内容,但时间一久,不免开始感到疲乏,专注力也随之下降。这是人类无法避免的,再加上儘管有着空调,但在容纳着100多位学生的教室中,空气仍旧稀薄,使人不禁呵欠连连。
老师似乎察觉到不对,便说了几个冷笑话来提振大家的精神,可惜的是,笑话的内容过于老派,让人实在笑不出来。
就在气氛逐渐尷尬之时,鐘声响起。
「呼~」不知是谁,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老师,也许是身旁的同学,也或许...是我。
我闔上课本,起身想出去外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经过邻近的桌子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我在心里面惊呼着
但很快的,我回復了心情,并且不让情绪的波乱表现于脸上。
接着,我察觉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但我不以为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外,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追出来,一切,都在我的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