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27
他说的可是什么胡话儿,简直是颠倒黑白的!马伶伶正要反驳,就见大公子嘴里含糊着道:“找点水洗洗,郎君今夜要给我家宝贝儿舔xue!”马伶伶那是真的小脸羞红又饥渴了起来!郎君的口技这些年在她身上锻炼得极不错,时常光是靠他的口舌与指头就能叫她疯狂地喷出那羞人的尿液,叫她哭得是不能自己。她本是不想来,又贪恋着他的舌头,便鼓励自己再来上一回,且很是配合地张开大腿拿了棉巾垫在自己的臀下。待大公子提着水壶回来,那一头青丝披散,半遮了他胸前些许美景,却在烛火映衬下有别于平时的仙人清冷,多了些人间rou欲来。如此绝世反差,却也独得她一人欣赏,倒是叫马伶伶心中顿生自豪与爱慕!临哥儿到底是已故四年的旧人了啊……大公子全心全意的柔情最终打动了妇人芳心暗许。大公子恣意潇洒提玉壶而来,他目光是紧盯小妇人,叫她又不好意思地悄然闭紧了双腿。虽二人夫妻之实已经多年,可是回回总在他的凝视下羞涩……好似在这样一个清冷禁欲的男人面前放纵都是羞愧的。“吉儿。”男人手长脚长,三两步入得她旁边,突然豪迈地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床沿边上。上身微倾着青丝垂落,一张俊逸容颜已经是与年少时少了青涩多了刚毅。马伶伶一时又恍惚了眼睛,她脑海里是那位十七岁的少年郎君,故意板着张脸来呵斥她……那时她觉得他好凶。可是嫁过来以后,才发现他其实很温柔,虽冷却也平易近人。好奇怪呀,是少年时她将他想得太过吓人了吧,所以那样的印象在往后许多年里才淡淡散去的。临哥儿生前最是崇拜兄长,提得最多的便是兄长如何如何,他在她眼里就变成遥不可及的一种梦想。梦想高到连实现的幻想都未曾去想过。自大伯娶了那门当户对的嫂子王氏,更是叫她领略到什么叫天作之合……她与众人一样都认可王氏是他的贵女,都是彼此最优秀的伴侣。直到她无法生育,临哥儿找人借种……她这样的蝼蚁得已染指人间的神明,而眼下神明为她疯狂……马伶伶想得专注,猛地就扑了上去,她力道极猛,一下叫男人身子后退了下,为接住她手里的茶壶都掉到地上碎了。马伶伶不管不顾,她知晓以大伯的身手能接住他,一时情绪上来就搂挂着他脖子,将脸埋入他脖子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大公子满脑子的激情欲望被这个亲密的搂抱给震惊地溃散,微呆了下也是稳住了身子,双手将她搂抱住,无奈叹道:“差点就是将你夫君摔下去了,到时候叫你也跟着一处受罪……”马伶伶情难自禁,嚎哭里结巴道:“大、大伯——”她已经许久不曾再如此叫过他了!这叫男人酒醒了大半,身子的情欲也彻底是褪了去。他不知她因何而哭,若细想,瞒着她的可是不少,又料想哪件叫她知晓了都不可能前一刻还能床上与他情意绵绵地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