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怜玉初次被人这样直面反驳,在华山上,从小看着师父、师兄、师弟胡闹,无人能制止他们,只有她出面,他们才会稍稍收敛。
平日她才是有理的人,今日她反到成了无礼的那个,有几分恼羞与委屈,脸颊如熟透的虾子,憋着声听起来快哭了:“算了!”说完后愤然离身。
温容倒是没有弄哭人的愧疚,相反还有股豁然开朗的畅快。
看着苏怜玉背影,温容挪揶道:“你师妹哭了,不去安慰吗?”
陆谨行摇头:“师父只叫我让着她一些。”
他又笑了,对着温容一顿称赞,语气真挚有崇拜之意:“不过,温姑娘好生厉害,平日连师父都拿师妹没办法,竟叁言两语将人给逼退。”
钳住温容下颚,揉搓粉唇,毫不掩饰说道:“这张花言巧语的小嘴,让我对温姑娘更加感兴趣,究竟是伪装太好还是真心向善?温姑娘又是如何忍住那满腔杀意?”
温容的畅快没持续太久,她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气走苏怜玉,就没人能制住这隻疯狗。
屋内只剩二人,温容觉得不妙连连退几步,而陆谨行不断逼近。
温容撞到窗户,向后看了眼喧闹大街,正想着要不要跳窗逃走,但她不能放徐四娘在这,天知道疯狗会对她做出什么事。
看出她想逃的心思,陆谨行将温容的头搬正,拇指撬开她的唇瓣,也不怕她咬,不知痛觉似的找躲藏的粉舌,强势气息迎面而来,不得不说陆谨行味道很香,是许多味道混杂在一起,世间独有的味道,容易令人沉沦,尝过血后,只要闻他身上那味,就会自动与那甜美可口的回忆做连结。
真的不妙。
很喜欢这种被吸附的感觉,温温软软的,拇指在口腔中搅动着,他不断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你吸着我的拇指...这感觉...”
“呜...呜呜!”温容瞪着眼,努力推开陆谨行,身如磐石一动不动,还因她的推拒更近几分。
两人紧靠窗框,他贴着温容,双腿跨在两侧禁锢住温容,但倘若温容退一步,就会跟陆谨行一起从二楼坠下,虽然不会死,但会痛,怕疼所以不敢动。
而陆谨行不同,他是个疯子。
“这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我爹娘死后,就很少人夸过我,真奇怪,我明明是按着他们的期望去做事。”
腹部被庞然硬物抵着,温容不敢瞪陆谨行了,满眼写着惊恐,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支吾喊着声,不断摇头,她不想跟这疯子来感性交流也不想知道他以前的破事,更不想听到他说出“女人,你是第一个勾起我兴趣的人”。
觉得拇指摸的不够深,于是退出来,塞入食指,推桑婉拒间难免触碰到伤口,他自问自答着:“每次看到你,总觉得很兴奋,夜里也是,时常在半梦半醒间醒来,然后就这般硬着,尤其是看你赤身裸体夹在二人之间,特别躁动。”
他停止动作,观察正抱着手臂吸食血液的温容:“我变得如此奇怪,是不是因为你在夺元阳那夜里悄然对我下降头?”
有没有人因为他背离世俗的疯劲而稍微动心呢?(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