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的疑光。
云幸眼眼睛红红地拿过凳子上的亵裤,小跑到南滢面前,他的头压得很低。
他愧对祖师爷,愧对云鹤观,他恨不得回到刚进门那一刻,不与南滢说话,不看她一眼……
可是眼泪仍旧哗哗落下,不可能做到不理会南滢的。
她是那样…独一无二的人。
云幸一眼不发地开始给南滢穿裤子,搞得她有点不满意,就猛地把他推开。
云幸也不恼,足足深呼吸好几次才抬脸对她惨然一笑:“小潆,咱把衣服穿了吧。”
“云幸,你有病!”脾气上来的南滢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给他一耳光。
云幸被她打得晕头转向,抽噎声更大,但他不敢凶南滢一下,还是耐心地捉着南滢的脚往裤脚里塞。
南滢被他这副逆来顺受的窝囊样搞得一下没了心情,也就懒得再惦记着那点肉体欢愉,别过脸任由他给自己穿戴。
云幸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但是胜在他细心,拿着干净的帕子将南滢下体的爱液一点一点擦干净,然后又将帕子放入怀中。
小潆的一切都是稀罕的。
他今夜犯了昏,以后不会再犯。
小潆气得怕是以后都不会理他了,他得留点念想。
“对不起。”云幸哭哭啼啼地道歉,然后向她解释,自己一看着祖师爷的像就一点欲望都不敢有了,是他没有让南滢高兴,他的错。
南滢气得又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不拿正眼瞧他,嘴里阴阳怪气地哼哼唧唧着。
“云幸公子此言差矣,这像可不是今日放在这里的,是早就有的罢?”
“我们亲时,云幸公子不拿像说事。我坐凳子上,云幸公子为我舔时,也不拿像说事。”
“我记得,还是云幸公子提出还要为我舔的吧?我不过是换了个地儿,你便魔怔似的,怎么都不肯了。反复去提你那祖师爷像,怎么着,我玷污了这像不成?”
云幸被南滢说得哑口无言,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嫌弃南滢的,可她那么一说,倒像那么一回事,自己又嘴笨,又着急,找不到词来辩,眼泪便掉得更凶猛了。
ps:
滢滢好可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