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男人舌头异常灵活,虽只是第一次舔弄,可却无师自通般紧追敏感点,引得南滢发出阵阵娇喘。
他在水下听的有些不确切,但是她轻轻发颤的大腿,和不断溢出黏浓花液的屄口,无一处不宣示着她的情动。
于是舔的愈发卖力,柔软的唇包着玉户,牙齿轻轻摩挲那颗鼓起来的小肉粒。口中的唾液随着水波一同蹭在上面,然后时轻时重吮吸亵逗。
一只手亘在女人腿之间,长指一点点探索柔软湿糯的花心。如此狭窄的一个小口,紧致弹软,内里却是别有一番洞天,曲折幽邃,让人心驰神往。
也不知自己胯下巨根能否顺利挤进去,也能同样招她吟叫连连吗?
只是这么一想,腹下阳具知其味似的鼓胀一圈。肉棒通身呈蕊粉色,柱身硬硕粗长,冠状龟头连带着上半截微微有点上翘,谢云若这般唇舌侍玩着南滢,肉棒前端棱口也兴奋地不断溢出粘稠白精。
那颗狡猾的舌头倏地顶进屄口,钻入细窄的穴道,柔软的舌头混着一波一波的暖水齐齐往女人穴里探。
南滢忍不住嗯嗯哼唧唧,身上的情潮须臾间升到极点。
她的身体在今夜饱受刺激,大约是纵欲过了头,花穴每处都敏感地令人难以置信,舌头刚伸进去她就要泄了。
狡猾舌头在穴里不断前冲,又如疾雨般迅猛密集地横扫甬道每片褶肉,使得南滢口中娇吟声渐浓,随即逐点漾在随着扑腾腾暖热白汽中。
她忽然想起不到半个时辰前被被砍掉一只手臂的男人,那人舔穴也是这般攥着劲气势汹涌,舌头搅得下身跟烂泥似的湿泞。
那江文绍一双美目颇有几分盎然春意,而谢云若则长着一副飘逸脱俗不沾情欲的脸。不过真到性事上,不管主动揉穴也好,舔穴也罢,强硬又不讲一点技巧,只顾着卖力去弄她,同谪仙似的姿容风格可谓大相径庭。
但就这样粗糙到几乎有些粗暴舔舐中,她还是咂摸出一种别致趣味。她好似一只被大鱼叼在尖牙间嘶磨的小鱼,几乎马上就要真的要被吃掉了,可那力度狠归狠,一点也不痛,被那样粗粝着放肆舔着,快感更是波涛汹涌,爽得仿佛电流直击花芯,直叫她神魂颠倒,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