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由他亲手将其一层层褪去,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①
身下之人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
“阿瑶,阿瑶......”
和此前温柔的亲吻截然不同,今夜他的吻带了寻常没有的侵占,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占有欲。
裴瑶笙无所适从,便只跟着他走。一吻毕,他一路向下,从颈间吻至胸前,酥乳之上红梅挺立,被他一口含住,舌尖轻轻挑逗,另一只手则握住细腻柔嫩的雪花揉捏。
她微挺起腰,无意识的将团酥送予他。肩头的秀发顺势滑落,裴瑶笙难耐的漏出呻吟:“唔嗯——”
手指划过乳尖,她身子敏感的颤动。
“怎么了?”
“璟煦,我......我好难受。”
温璟煦了然。
不消片刻,细长的手指便在她身下巧转流连,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裴瑶笙羞于直视他的双眸,屡屡逃避,温璟煦便折起她的肚兜,覆在她的眼皮之上,以一掌禁锢住她的双手。
裴瑶笙心头发颤,身子也在颤。
“姐姐,你身下好多水。”他埋首于颈窝间,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挑逗的情话。
裴瑶笙只要被他浅浅触及内核,都会下意识夹紧双腿,腰腹挺起,一股股白浊附在他指尖。她很想求饶,又想求他快些填满空虚。
然而他不紧不慢,一指挤压阴蒂,又用两只手指在她蜜穴间进出蹂躏,速度愈来愈快,直至裴瑶笙咬紧下唇泄在他手上,身子瘫软,无力抵抗时,他才堪堪抽出那只手。
红盖头被他拧成一股绳,绑起她纤细的手腕来绰绰有余。
裴瑶笙什么也看不见,如此反倒更敏感。
温璟煦扶起阴茎,用龟头在穴口处上下研磨,前端很快沾满带着她温度的白浊,烛火照应下,水光粼粼。
裴瑶笙扭着腰,似乎是在挣扎,又好似在迎合:“璟煦......好了,你快进来。”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穴口研磨的阴茎抵了进去,空涨的穴口瞬间得到满足,嫩肉覆上来,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如同久旱得雨,温璟煦险些在此处射出来。
因为足够湿润,故裴瑶笙并未感觉的母亲所说的疼痛,反倒觉得和手指捣弄那般舒服,舒服到她不由自主发出谓叹。
穴肉随着他进出的动作开合吮吸,每一下都贴紧,每一下都正好顶在尽头。
温璟煦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一手将她右腿抬到自己肩上,如此一来,顶进的范围便又深了一寸。
他热衷于把裴瑶笙折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明明平日里她磕磕碰碰哪怕一点,他都心疼得不行。
而如今却是全然不顾,对她急促的喘息与求饶置若罔闻。
两人额间都密布着薄薄的一层汗珠,床榻随着动作摇曳,身下床单湿了大片,红烛昏罗帐,胸脯波澜起伏,身下拍打的声音如江水拍壁。水乳交融,他们真正合为一体。
裴瑶笙已经接近顶端,体力告罄,只在朦胧间浮现他湿漉漉的双眼。
极致的快感一瞬间奔涌上头,缠绵缱绻,翻江倒海。
他俯下去,让两具赤裸身体贴紧,在她耳边留下闷哼,随后又将她促长的呻吟尽数堵在口中。
①出自宋代佚名的《戏赠张先》
“似带如丝柳,团酥握雪花。帘卷玉钩斜,九衢尘欲暮,逐香车。”出自唐代诗人温庭筠的《南歌子·似带如丝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