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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男友送上手术台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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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烟雾迷离了他的眼眸,心下已经有了决定,当务之急除了寻找合适的心脏源,另外就是要清除掉清清身边的威胁,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叶蕴清一丝一毫。

而最可能伤害到清清的,无疑就是叶蕴宁。

未婚夫不仅背叛自己,将心脏献给别的女人,甚至一直以来都在欺骗自己的感情,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叶蕴宁难道不恨?

或者说,正因为是自己的妹妹,叶蕴宁更无法忍受。

在林青海心里已经认定,叶蕴宁定然对自己妹妹心怀恨意,一定会做出报复,而且已经开始实施了。

而想知道叶蕴宁到底做了什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霍峥,只是如今他精神极其不稳定,霍家人又守得严实,想从他口中掏出答案不容易。

吐出最后一口烟,干净清雅的男人将烟蒂丢到一边的垃圾桶,大步返回坐上车。

车子发动疾驰而去,林青海一边开车,一边拨出个电话,对着那头吩咐了几句。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林青海一点不意外的接起电话,听了对面几句,汽车调转了车头,朝着目的地开去。

这里是一处老旧的小区,居住在这里的人年轻人很少,多以中老年人为主,要不就是外来的租户。

白天的小区人很少,外面的大榕树下,坐着三三俩俩的老头,手里摇着蒲扇专心致志地下着象棋。

马老太手里挂着菜篮子,低头匆匆走回自己的屋子。

马老太一家是刚搬来的,退休的老伴,加一个瘫痪在床的儿子,一家三口就住在一楼的两室一厅里。

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他们不好呆在原来住的小区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只好搬了家。

推开门,家里空调开着带来阵阵凉意,马老太不由打了个哆嗦。

屋里静悄悄的,没见老伴出来,那就是不在家。

她将菜篮提进厨房,想着刚买的骨头新鲜,到此给儿子熬汤,好好补补。

从篮子里拿出一袋苹果,从中挑出最大最红的洗了,再细心的削皮切成丁放在盘子里,马老太才端起朝其中一间房间走去。

‘扣扣’,她先敲了敲门,轻声道:“儿子,妈进来了。”

里面没有人答应,马老太收起眉间的忧愁,推开了门。

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双目无神的男人,像是死了似地一动不动,眼下青黑一片,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看上去受了不少的折磨。

“儿子,妈买了水果,你吃些。”马老太温柔地道。

床上的人正是霍峥的秘书——为虎作伥,而后替他顶罪的马秘书。

他本该坐牢,只是双腿瘫痪了,因此申请了监外执行。

虽然不用坐牢,可是他受的痛苦一点也不少。

因为认下绑架的罪名,他成了一名罪犯,而且还成了一个瘫痪的残疾人。

曾经马秘书有多风光,被人羡慕,如今就有多落魄。

他的老婆跟他离婚,带着两人的儿子,一走了之,徒留下马家老两口守着残疾的儿子。

好好的一个假搞得四分五裂,可是又怨不得别人,这都是自己儿子自受自作。

当然马秘书有钱,霍峥为了他心甘情愿的顶罪,还有霍家为了安抚他封口,给了他不菲的数额。

可是有钱有什么用,换不来他的健康,还有妻子儿子一家团圆。

他也不敢拿出来。

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在职场中呆久了逐渐和老板沆瀣一气,可是他的父母妻子却都是好人,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做犯法的事。

他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是个见钱眼开的畜生。

然而最让他痛苦的还是每晚经历一遍的噩梦,梦中他成了被人强制押上手术台的受害者,被人活活摘取心脏,然后不甘怨恨地死去。

一次又一次经历噩梦,他原本就不好的身体彻底跨下去了,有时候甚至恐惧得想逃回监狱,也许在那里噩梦才不会在黑夜降临。

有时候他想,这梦这么诡异,是不是提醒他罪还没赎清。毕竟能和这梦有关的就是当初私下操作给叶蕴宁开刀换心的事,难道是想让他去自首,告发真相吗?

如果能换得安宁,他愿意自首告知警察真相,可是他不能不为家人考虑?一旦暴露出霍家医院的继承人不经他人同意,就私下进行器官移植,那霍家医院必将遭受冲击,那他们会放过他,还有他的家人吗?

为了家人他也只能守口如瓶,只是他心头是说不出的悔意,一步错步步错,他错得太过了。

马老太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儿子,抹了抹眼泪,将果盘放下,蹒跚地走了出去。

敲门声响起,马老太忙从厨房走出来,迟疑地问:“谁啊?”

自从他们搬到这小区,亲朋好友就很少联系,老伴带着钥匙,这时候会是谁来?

“你好,马铭柱先生住这里吗?”清雅温和的声音响起,天然地给人好感。

“哎,来了来了。”马老太忙去开门。

门外,衣冠楚楚的林青海含笑而立,扶了扶眼镜道:“鄙姓林,是马先生的朋友,来看看他。”

“喔,进来,快进来。”马老太忙热情地将人迎进来,搓了搓手道,“铭柱在房间里,我带你过去。”

马老太有些高兴,自从出事后,就没有人来看过儿子,希望这位朋友的探望能让儿子开心些。

“儿子,你的朋友来看你了。”马老太叫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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