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儿?”
车窗外的灯光又变得繁杂热闹起来,两旁的路灯灯光一轮一轮地掠过两人脸上。龚迹盯着认真开车的乔霈,其实他也不在乎她要把自己带去哪儿,去哪儿都行。
不知道乔霈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偷腥餍足的猫。让人看得想抱在怀里给她顺顺毛,龚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渴肤症,对乔霈有填不满的渴望。
可能是美好得不真实吧,总想抓住点什么证明。
如有实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乔霈又不是瞎子,脚下微微使力踩了踩油门加速。
“到了,上去洗洗吧。”乔霈下车冲还在车里发愣的龚迹使眼色,“还是你想带着一身的……味道回去?”
乔霈家里确如她午间所说的冷清。
两家交往频繁,聚在一家吃饭是常有的事,在她不在家的日子里怕是自己来的比她还频繁。
“你舅舅舅妈都不在家,外面的浴室你可以放心用,洗漱好了带你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好吗?”
乔霈在房间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干净的毛巾丢给他,自己抱着衣物去了房间的浴室。
龚迹看了眼衣柜,在顶端的空隙里她放了一个铁盒子,如同潘多拉魔盒,里面关着她所有的邪恶,但他知道。
浴室里淋浴花洒的声音传来,顺着磨砂玻璃门隐约看得见里面的倩影。龚迹握上门把手,推开了浴室门……
乔霈正洗着头没法睁眼,听到声音知道是龚迹进来了,懒意上头,指示着他给自己洗。
龚迹接手她的满头秀发,指腹按在她头皮仔细按摩清洗,到最后把头发盘包起。
“啧,也不知道以后谁这么有福。”
乔霈感慨着擦了把脸终于能正常视物,顺从地任他摆弄自己给自己身上涂抹着沐浴液。不得不说龚迹在对待伴侣上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她最完美的作品了,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龚迹手上没控制好力度把乔霈捏疼了。乔霈皱着眉恼他,被龚迹掐着腰抱坐到洗手台上,石材的凉意冰得乔霈往他身上夹着就要起身,龚迹在她臀下垫了只手托坐着。
乔霈觉得龚迹这个人身上真的很矛盾,就像现在,她能很明显地看出他在生气,但他的意识里还在温柔地为她考虑,恍然会让她以为他爱她,乔霈看着他逐渐长开的眉眼,一点也看不出小时候干巴巴的样子,真的越来越像那个人了。
“这只是一种设想。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交女朋友吗?”
龚迹脸色越来越阴沉,盯着她一字一句道:“那你怎么没事先问问我,万一现在就有呢?”
乔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你还和姐姐乱伦?我还以为我今天是在给寂寞少年做慈善呢。”
乔霈环着他,和他额贴着额,唇贴着唇,轻声蛊惑着:“有女朋友也没关系,我会去替你和她解释,我会跟她说‘妹妹,对不起,是我要夹弟弟的鸡巴的,是我勾引你男朋友,他身不由己,你别怪他’都是姐姐的错……”
话没说完被龚迹吻住唇,太过用力不知道磕到谁的唇齿,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舌尖亲舔过双唇再挑开牙关,含着她的舌吮舔。
“没有别人,你别对不起……”
龚迹在气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她哪里是在说女朋友,她分明在和他陈罪,字字句句左顾而言他。
乔霈是从小被惯坏的,没有多少道德感,她能当着那么多人玩笑地说把他当童养夫,他也能童言无忌说养她。家长们都当玩笑,她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带着那样恶劣的、实验性的目的,潜移默化地影响他、养成他。拿着一个成年人的标准审视龚迹,合格或不合格,哪里该改掉,哪里令她满意。
可是养成之后呢?乔霈是没有做好思考的。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一场错误,这样造成的错误有很多,包括她大学时期稀里糊涂的第一次,可是那些错误都可以靠失去,靠切割去弥补上,那龚迹该怎么去弥补?
随着年龄的增长乔霈越发的觉得少不经事的自己惹了个大麻烦。两年前乔霈借着吵架以为自己算是和龚迹断了,可是这次回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一回事,反到因为一些复杂的情愫任着龚迹予取予求,至于最后该怎么收场,她还没想好。
而在龚迹的视角里,爱上乔霈是种必然。
她是自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不拿自己当孩子的成年人,依赖他,认同他,从不着痕迹再到不加掩饰地诱导他,这种被引诱变成和她亲昵,变成被她影响,变成青春期的悸动、占有,最后凝结成一个完全属于她的龚迹。
一切水到渠成得太自然,像个成熟老练的驯兽师。
龚迹将她抱下来,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手撸了几下鸡巴就往她腿间挤,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滑过穴口蹭到上方的阴蒂,乔霈被蹭得腿一软,龚迹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穴缝大开着,终于挤了进去。
“嗯……发什么情……”
乔霈娇嗔着,被突然顶开小穴,难受得直想逃,被龚迹禁锢住整个腰腹,只能后仰着头朝他怀里靠,龚迹已经挺着腰在她穴内抽送起来,湿软的舌舔弄着圆润的肩头,再游移到肩胛,不分轻重吮嘬出一个个红印子,大手扣着她,抓着她的乳肉肆意揉捏。乔霈有些难受,涨得脸开始发烫,乳尖丝丝麻麻地痒。
背后的龚迹死死贴着她,窝在她后颈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