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穴里不停抽插的好像已经不是龚迹的性器,而是烫红的铁杵,烧得她整个甬道都在发烫。大脑好像在给她发出警示,需要一场汹涌而至的潮水直冲而下去灭火降温。
小穴抽搐着在龚迹的顶胯冲刺中不停颤抖,龚迹还在加速抽送着自己性器,每次都重重地没根而入戳顶在酸胀缩绞着他伞端的穴芯。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快速地交迭耸动着。
“啊啊……不行了……龚迹……不行……”
乔霈摇着头,嘴里已经被操出了哭腔,身体不住地颤抖,整个人都被滚烫的情欲包裹膨胀,酥麻顺着后脊不断攀升上脑,快感像是潭深水把她溺进去。
她开始发不出声音,张着嘴,却感到窒息。紧紧抓着龚迹的手臂扭绞着,像是条濒死挣扎的鱼。
龚迹插在她穴内,里面痉挛着绞着他性器,嘬吸着他龟头,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肉刃突突地跳动着催他缴械投降,咬紧牙关,半边身子都爽得发麻,猛地掐着她腰死命抽插冲刺。
最终抵在窄穴深处,随着一股兜头而下的淫水,被痉挛的小穴绞着尽数交代。
高潮没顶后的乔霈像只泄气的娃娃,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倒靠在龚迹怀里,喘息着,顺着他拦腰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肌理。
休息良久,乔霈才能顺畅开口说出话来。
“龚迹,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龚迹跪坐在她身后,把她搂在怀里,紧贴着她身体,脸颊轻轻蹭着她发顶。
“你想听什么?”
乔霈扯了扯嘴角,挣离开龚迹怀抱,转过来看着他。
龚迹率先败下阵来,跪趴着把头枕到她大腿上,整张脸埋进她小腹。深吸了口气,闷声道:“我只是想努力让我们的差距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乔霈一下一下抚摸过他头顶,看他蜷缩在自己身侧微不可察地发抖。
某时某刻她真的错认为这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小婴儿,梦噎着让她不知所措地想给他喂口奶让他做个好梦。
姑父说他压力大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他前段时间消息异常的原因,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脑死了一万句好像还是只能轻飘飘说出一句无关痛痒的宽慰,倒还不如不说。
乔霈透过窗户看这城市的万家灯火。远边一朵接一朵绽放着烟花,姹紫嫣红,伴着零零星星的孔明灯,装点了城里浓郁厚重的夜色。
尽管每年都管制,还是很多人愿意冒风险。
此起彼伏的礼炮声,伴着升空炸开绚丽的烟火,好像就该顺着这份高危却合时宜的景象说点什么。
“龚迹……”
“嗯?”龚迹搂着她腰埋在她怀里并不起身。
乔霈感受着小腹的湿意,理过他耳际的鬓发,轻叹了口气。
“我许你个新年愿望吧。”
窗外排山倒海般的爆竹声从每条街巷呼啸而来,开始劈里啪啦感染着城市的每粒尘埃。
宣告着新一年的开始。
“新年快乐,龚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