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景寧态度强硬，程婉倩也没法拒绝，只好同意，而她也继续指挥下人去了。

「小姐，你之前说要查姚霜的身份，已经查到了。」若晴小碎步走了过来，她向前递上了纸条。

姚霜本名如芝，本是方姨娘院子里的二等婢女，因为做错事而被派去庄子任职。家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姚霜知道当年四姨娘的死因。

四姨娘，若不是若晴提起，她早就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了，在她四岁时便因难產去世，生下来的儿子不久也夭折了。恐怕这将军府都没多少人知道有四姨娘这号人物。

「没想到当年四姨娘的死居然跟方姨娘有关。」若晴看到纸条时，心里诧异，而洛景寧却是毫不意外。

四姨娘可是方姨娘的嫡妹，在性子上比方姨娘好多了，连容貌也是略胜一筹。从小方姨娘就被她的嫡妹踩在脚下，也难怪她要置四姨娘于死地了。

杀害嫡妹的事方姨娘做了，还一点愧疚也没，急着要杀了姚霜灭口。也难怪前世的洛华萱敢筹谋杀了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们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把柄扳倒方姨娘，不过……要等到最后才能一次灭了她。」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来，方姨娘儘管这些年脑子有些不好使了，但始终是城府深沉，短时间扳倒她比扳倒洛华萱还难。

只不过方姨娘倒台，洛华萱也撑不久了，可她也不想让洛华萱快活，她要让洛华萱从高处跌下来，才能体会自己前世的痛苦。

「小姐，玉儿那里随时等你吩咐。」如今有玉儿在云兰院做眼线，要对洛华萱下手也越发容易了。若晴相信以小姐的聪慧，对付洛华萱是轻而易举的。

「先等宫宴过了再说吧。」洛景寧没事不想陷害洛华萱，她可没有人陷害别人的兴趣。

可她不知道的是，方姨娘的计划已经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