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被沉宿紧紧地按住,裙子半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蕾丝胸衣,以及半边的绵软,在灯光下刺中了沉知卿的眼,他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似乎认命般地闭上眼别过头:“沉宿你让她滚,我不想见到她。”
江若若想要挣脱沉宿,发出求救的呜咽声,更像是情动的嘤咛声,沉宿则是游刃有余地钳制住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沉宿看着沉知卿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呵,他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舐勾勒她的耳尖,江若若浑身一颤,耳尖已经带了红晕。
“这女人的奶子,都被我和二哥摸过了呢。”沉宿冰冷修长的手伸进江若若的胸衣,抚摸上她的右胸,温柔缓慢地揉捏着,触感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灯下,她衣衫半褪,却没有丝毫露点,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摆弄,此刻她就像一个被展示在沉知卿面前的商品,任人摆布。
江若若发出嘤咛声,身体微微扭动,衣物摩擦细微的声响让沉知卿心猿意马,他攥紧了拳头,喉头微动,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靡艳的一幕。
大哥的未婚妻,在他的记忆里总是干净地笑着,即使逆着光也成为了他在大院里的一束光。那个女人抛弃他们,如今再次出现,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早该猜到的,沉渊这次的海上之行绝不简单,再过几日便是大哥的忌日了,沉渊的疯狂黑暗绝对不会比他更少。
他咬住嘴唇,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沉宿却开始说起更过分的话语。
“这小嘴,也吃过我和二哥的鸡巴了,我和二哥比味道怎么样?”沉宿观察着沉知卿的反应,得逞地勾起唇角,他松开捂住她嘴手,不等她叫出声,便攥住江若若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沉宿的深吻很霸道,毫无章法又无师自通,他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横行霸道,交缠着她的舌尖,掠夺走她嘴里所有的空气。
江若若抵住沉宿的胸膛,又被沉宿压得更紧,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按进身体里。
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扎耳,沉知卿痛苦地捂住耳朵,发出仇恨的咒骂:“你们为什么要碰这种女人?这种肮脏、下流、不知廉耻的婊子。”
听到最亲爱弟弟的咒骂,每个字都扎进江若若的心里,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确实如此,她顺从地闭上眼,僵硬的身体不再挣扎,眼角滑过晶莹。
沉宿微怔,松开钳制江若若的手,一吻结束,带出黏湿的银丝勾连在她的唇角。他骨节分明白瓷般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轻笑:“姐姐怎么对阿卿哥的话反应这么大?难不成,姐姐喜欢被骂?”
江若若猛地睁眼,恨恨咬住沉宿的指尖,可是沉宿不怒反笑,将她搂得更紧,顺着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就像在给发毛的猫顺毛。
他发出快意的笑声,连带着江若若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她咬的越狠,他笑得越温柔。
“我曾经把你们当我的亲弟弟。”最后是江若若不忍心地松开嘴,沉宿的指尖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她失神地看着他,吐出无奈的话语。
“是吗?你看看你的好弟弟对着你发情呢。”沉宿扭过江若若的头看向沉知卿,顺着视线便看见轮椅上沉知卿的裤子已经鼓起了可观的小帐篷。
沉知卿别扭地扭过头,任他再怎么遮掩,裤间强烈的生理反应让他的立场烟消云散。没错,他可耻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