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鸣池拉着她的手腕走着,脸色很沉,比黑夜还沉,避孕套是找朋友借的,程逐嗤笑他这么大年纪的男人居然不随身携带计生用品,看来是不太行。
后来孙鸣池身体力行地告诉程逐他行不行。
一切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前,孙鸣池问了程逐叁遍确不确定后不后悔,但程逐的心里哪有后悔两个字,及时行乐,谁知道哪天天就塌了呢。
程逐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比孙鸣池还快,脱完了就去帮孙鸣池脱裤子,他的裤子有一些湿,因为内裤是湿透的,潮意从衣物漫到了心上,两个人的呼吸都重了些。
孙鸣池还有顾虑,似有似无地观察着周围有无来人,但程逐却不让他分心,干脆地亲上了他的唇,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孙鸣池终于专注起来,他把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际,坚硬的热度抵着她的腿心,却是不进去,只是摩擦着。他的唇舌在他的身上流连,吮吸着舔舐着,滚烫的鼻息让她的肌肤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逐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双腿夹得更紧了,迫不及待地把双乳送到孙鸣池的嘴边,让他含下,让他轻咬,让他发掘她身上的每一处风景。
孙鸣池的手在她的双股间滑动,激起一层层地颤栗,又大又粗糙的手掌拍打着她丰满的臀部,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程逐不知道有没有人路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她只觉得兴奋,其他一概不想思考。
臀部被拍得发烫发麻,孙鸣池终于停下手,往她的下身摸。
一手的液体显示着她的情动,孙鸣池忽然笑了一下,摸上了她那颗小豆子。
快感袭上大脑皮层的时候程逐尖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扭动了起来。
孙鸣池的手指太粗糙了,从下面滑动的感觉无法形容,好像羽毛瘙痒,又好像石头磨砺,程逐的小腹剧烈收缩抽动,下面的嘴一开一合等待着孙鸣池的进入。
孙鸣池进得很缓慢,虽然他们追求的是痛快的双赢,但显然两败俱伤是几率最大的结局。
程逐喘着气让他先做好扩张,孙鸣池把手指套上避孕套,费力地做着扩张,程逐自己的流出的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孙鸣池一根一根地加着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浅浅抽插,然后慢慢变成全部深入。
噗嗤噗嗤的水声直响,程逐大脑昏胀。
当孙鸣池的性器真正进入程逐的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程逐环抱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上,肆意地享受着孙鸣池剧烈地碰撞,囊袋与耻骨碰撞的声音让她面红耳赤,难耐的叫声不断溢出。
孙鸣池的短发摩擦着她的侧脸,但她无端产生耳鬓厮磨的错觉。
那天他们做了叁次,最后一次程逐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下面已经合不上了,心跳快得要跳出身体,她想要后退爬走,但又被孙鸣池拉住小腿强势地扯了回来。
后背肌肤与椅子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程逐感到疼痛。
孙鸣池的眼神幽深,看起来并不打算放过胆大妄为的程逐,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再一次捅入,再一次让程逐因为他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叫声。
柔软的粉肉一层一层绞着孙鸣池,乳尖像山峰一般伫立,又被孙鸣池的手揉捏压按,失去原来的形状。
时间在汗水中流逝。
凉亭的椅子上一片狼藉,混着程逐和孙鸣池两个人的体液,最后孙鸣池用他的上衣把留下的液体全部擦干净,光着上身把程逐先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回了家。
第二天,孙鸣池起了一个大早去把凉亭清洗了一番,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和她在野外做过爱。
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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