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探入疏密有致的草丛沾到了黏腻的水渍,黎姿咬紧牙齿还是漏出一声颤,手上的酒瓶都拿不稳地放在一边,手臂攀搭在他的肩上趴着。
缭绕的热气沁出一身汗,她颤着带着水珠的眼睫,眼神迷离:“沉林齐别捏……啊……”
小小的肉核被挑拨得又红又肿颤栗在修剪整齐的阴毛间,小腹聚涌的热液汩汩流出,她低头重重地咬在他的颈窝,小腹抽颤不止。
“又湿了。”
沉林齐抽出手搂着她的腰,胯间顶起的帐篷抵着她的大腿,浑身又红又热,声音也低得吓人像外面呼啸的野风。
“沉林齐,我饿了。”黎姿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软软的头发像羽毛一样扫过。
“好。”
他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她红肿的下体,将她抱下,用筷子挑开微酡的面条分别盛入碗中,单独一碗里加了醋和老干妈。
折腾一晚上黎姿醒都不想醒,蒙着被子睡到太阳下山。
“黎姐,黎姐……”
陆鹿的声音在门外愈来愈近又飘远,黎姿推开挡在脸上的被子:“这儿。”
开口的声音像是吞了哑药,又像吞了沙子,而门外的人听见动静在她意识到自己身上全是吻痕还没裹严实之前推门而入,含植物的话像是要震碎她的耳膜。
“我操,黎姐你……你这是被狗咬了?”
黎姿第一次见识到在拄着拐杖的情况下健步如飞,心叹真牛逼。
陆鹿丢了拐杖直接坐她床边,把她盖上的被子又掀开,证实一下自己刚刚没有看错,密密麻麻的吻痕布满了前胸,脖子上也就之前的那一枚不过颜色深了很多,其他地方没看到的她刚准备再掀开点被被窝里的抢先裹成粽子滚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