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壁灯下,杜禾看见宋霖额间沁出的薄薄细汗,看见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
米色毛衣开衫挂在手肘处半掉不掉,里面的针织裙一边吊带滑落,有道不尽的撩人心魄。
他真像头发情的猛兽不知怜惜,咬得她嘴上颈间都隐隐作痛。
越是痛,越是叫她情不自禁。
宋霖听见杜禾的嘤咛,停住动作,鼻尖蹭了蹭她的鼻梁,寒夜里他的眼睛像一壁燃烧的火炉,不再冷冽。
杜禾使坏,软言软语地告诉他自己只用了胸贴。
男人顿住,一双黑沉的眼眸定定地望进她凝了秋波的圆圆杏眼,仿佛在向她确认。
杜禾娇娇地笑,咬着他耳廓说,“可以摸哦。”
这条黑色针织裙设计剪裁很是规矩,没有深v,没有开背,没有侧腰拉链,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越看越像一件叫人不忍染指的艺术品。
她坏得天真纯粹,然而在她面前,他依旧比她更坏得离经叛道。
这十年,他不近女色,给了旁人一种高冷禁欲的刻板标签,却不知,宋霖此生只贪恋杜禾的芳香身体。
朝朝春梦,只梦一人。
他唯独为她破戒,别人都不行。
杜禾大腿软肉滑得像牛奶冻,宋霖温热掌心覆上肌肤表面,慢慢探入裙底。
既然要摸,就一定没有阻隔。
她发着颤,双手揪紧他衣襟,大腿夹住他手断其去路。
“去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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