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向男生道过歉,只有男生会莫名其妙向她道歉。
后来……后来,她又是怎么和他产生交集的?
似乎是因为他不满意她的道歉,他还故意刁难她,又不把话说绝,就好像在耍她,吊着她。
她以为他是很正经严肃的人,其实不然,他属于一半潇洒不羁,一半冷酷端方的那种,但无论抛出哪一面,他都让她敬而远之。
而她选修的课程,竟然还倒霉的选到了他当助讲的课。
“这个问题很简单,我随便点个同学起来回答吧。”他含着笑,温文尔雅的看着名单。
“温知椿同学,来了吗?”
讲台下,她低着头,抓紧了裙子,几乎每一堂课,她都会被他点名站起来回答一些极其晦涩的问题。
她真是又恨又怕的半死,导致每一周总要提前看好几本书,才能回答他超纲的问题。
很久以后,她一直都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和他在一起的,明明最初是害怕讨厌他,甚至希望永远不要遇到他。
她问他,他却总是看着她笑。
“你说呢?”
然后摘下眼镜,把她提到腿上,扯下她的内裤,他一次又一次的顶进来,撞的她再也说不出来话。
私人公寓的书房办公桌上经常会摆着一堆机密资料,他每次看酸了眼,就会走来卧室,在她睡着时,用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扩张着她,有时还会变态的用酒和水果。
等湿润了两指,他才会彻底分开她的双腿,慢慢的顶入,让她毫无痛感,只能感受到体内一波波难以忍受的快感。
她假装没醒,他低笑着也不揭穿,双手掐着她的腰,撞的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好听的嗓音慢喘着:“阿知,你里面好紧。”
她咬着唇,不肯睁眼。
却抵不了多久,就抓着他腰边的衬衫,“轻……轻一点。”
他勾起唇,亲她的鼻子、侧颈、含着乳尖儿含糊道:“好。”
许多年以后,她回想过无数遍。
她为什么会和贺铭走到一起。
或许是因为没有星月的夜空下,他突如其来压下的吻,那一瞬间,乱掉的心跳出卖了她。
又或许是,在被朋友硬拉来的体育馆上,看见他没接别人的水,她眼里漏出的一点微光,就闪在他球衣背后的数字上。
……
喜欢上一个人太简单了,开始一场恋爱也很简单。
可是,两个人要一辈子走到底,太难了。
故事里,我们往往只能猜中开始,却猜不中结尾。
有时候,温知椿会想,是不是只要拥有足够美好浪漫的开始,哪怕没有圆满的结局,这苦涩的故事只要过程甜过,是不是也算值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