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兴奋地用指纹解车,踩了脚油门,直奔「华旗国际」。
华旗国际并不大,消费平庸,验过二维码后,左不过将开房记录删了,同周博智一齐去三楼一室。
一路上男人显得很兴奋,一直吵嚷,监控内,他尚未等到进房,便在门前跪下,跪下在求甚么,被女人一脚踢进房间。
房门关了。
左不过订房,周博智购计生用品,指套避孕药,避孕药自己服用,为止对方怀孕,指套用倍力乐,另吩咐了一副手套。
女人坐在沙发,半只身子靠向左侧,谈是「做爱」,如旧衣装革履:「去洗澡。」
她道。
风衣褪去以后,是高领的打底衫,打底衫袖口长,几乎盖住女人的手,露出一根根指骨,她平素不脱衣物,单独用手,于是周博智洗澡,她于一旁洗手。
袖口挽到手肘,水流冲过,一根根骨节流上水滴,采用七步洗手法清洁,打上适量的肥皂,两掌五指合并,洗过以后用手肘止水。
周博智在她身侧隔间洗漱,女人在洗手台处洗手,彻底洗净以后,她开了浴室的门,直视周博智,道:「跪下。」
一副壮躯在浴室内,因身长过高将花洒摘下去,一双眼幽静地视,由上至下扫了一遍,似是打量一件性玩具。
「情趣游戏」欲何时开启便开启。
周博智搓身体的手掉下去,寸头朝向地面,两颗膝盖一颗一颗地跪,几近是用爬,爬到左不过的脚边。
黑色的拖鞋,向上看去是裤脚,拖鞋下是金贵的足,未行过多少路,裤脚处沾了水渍,一大片手印,是他求欢时碰到。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左……」一巴掌扇在脸上,周博智的头被打偏。
不近人情的女人站在干燥区,问:「叫我甚么?」
她的腰上扎了腰带。
「主人。」
又一巴掌:「自称甚么?」
周博智硬了,道:「公狗。」
左不过玩得开,性情阴晴不定,一切皆涉及,因有洁癖,通常在前戏用神,最用神在清洁,同男人做清洁不易,倘若用洞,更是如此。女人掐着周博智的臀,将花洒对准洞口,花洒的水却散,无法都进。
她用拳伸进去,伸进那片扩张无数次的土地:「松了。」她问,「这么不耐玩?」
一颗拳出去,洞口扩大了,短时内合不上,松垮地正呼吸,周博智紧着臀,洞口如旧在松:「耐玩儿。」
「再干几次就合不上了,耐玩?」左不过甩了他一巴掌,问,「以后夹甚么?」
周博智硬着,舌头却软了:「夹……夹……」
「既然是狗,夹些大的。」却未尝让他选择。
左不过将花洒拿稳,掰开周博智的臀,洞尚未闭合,便将花洒塞进去。
花洒撑着肉壁进入,进去一个头,几近是撕心裂肺的疼,男人一挺身,扬着寸头乱爬,两腿拍在瓷砖,他是要走,被女人三番五次地拽回,压在瓷砖处插干。
痛感延遍全身,到下半身竟又变成快感,花洒吞至一半时,性器猛地一弹,擦在瓷砖上,周博智被压缚住,肉棍抵着瓷砖缝,体到了甜头,抵着瓷砖缝发情。
「太大了。」周博智不清醒了,低声道。
「放了甚么?」他问。
女人将花洒一分一寸地灌,待它全数灌入时,道:「花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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