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跟母亲说了姊姊没做超商的原因,只是总是这样,母亲永远只能气愤却也无能为力,然后重蹈覆辙。
「这丫头真的是……架逆爱供北岔威,对自己的老母啊也说谎!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跟家人诚实说的吗?做错事也是要诚实说呀!真的是没用了、没用了!」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听到她说这些时我的心情没有比较安定,妈妈的是非永远不清,她只是在不高兴(也只是不高兴)姊姊说谎,但重点根本不在姊姊说谎。
我疲惫回房间。
下午等到姊姊回家提起这件事还有房租的事已经跟她吵完一架了,我的精神气力已用完。有时候陈雨丹会跟我说干嘛浪费力气跟她吵啦!你自己也知道这是白费唇舌。
是啦。但不骂她就不爽啊!虽然骂人也要对方有被伤到才真的会消气,否则对方装皮皮只是越骂越不爽。但一直忍也不爽。
我躺在床上解开手錶看着上面两条粗粗长长的疤痕,两次都是让弟弟发现的,还记得当时救回来后妈妈是带我去庙里拜拜。
拜拜。
这就是妈妈所能为我做到的。
自己女儿发生这种事情,她只会当做我是被卡阴该喝符水,儘管去跟她说些心情也只是无稽之谈,讲白了我的母亲便是那种相当无知的女人。也许在这一点我还能求得一丝平衡,因为相对起来母亲也不真正了解姊姊的心情感受,虽然姊姊的心理感受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