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夏沨脸上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发完了信息。还好曲天枢回来了及时给她解开,不然她这样子被医院里的人看见真该报警了。
“姑奶奶,你这架势还是同一个人吧,那姓祁的?”
“你知道了,本来没想让你知道来着,动作挺快。”夏沨说。
曲天枢狐疑地凑过来:“你欠裸贷了?”
夏沨锤了他一下:“有你这个阔少用得着我借裸贷。”
“那你这么勤赶着上工,挂牌的都没你敬业,你到底……”
曲天枢音高都拔高了一个八度,半句话又被夏沨噎在了嘴里。
“我问你啊。”夏沨正色道。
“干什么?”曲天枢觉得夏沨有点吓人,通常夏沨开始正经就是最不正经的开始。
“你刚才有没有点,别样的反应。”夏沨边问边往曲天枢下三路来回打量。
“你丫有病吧!”
曲天枢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夏沨给气死,扭头往门口跑去,他一定是闲出毛病来了才跟这现眼。
“那看来是真没救了。”
夏沨冲着曲天枢离开的方向喊。
夏沨觉着怎么着也得说句话送送他,客套客套。他俩表达谢意的方式就是看谁比较损,一般情况下是夏沨单方面殴打他。因为曲天枢阳痿,夏沨没这毛病。
把人送走夏沨才又打开手机,也不知道祁言现在在干嘛?
当然,干是个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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