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位的不对等,哪怕朝夕相处许多年,姜娴也不能完全相信对方―一怎能因为对方一时的怜惜、爱护和追捧就忘记燕赤男尊女卑和君权大于天的事实呢?
哪怕这个“一时”,谢彻坚持了“一辈子”。
闻言,谢彻果然凝住了,他静默良久,正当姜娴以为他要怒而将系统搁置起来,以后不完成任务不给她发奖励时,他说:“所以你还是觉得在燕赤是在为我打工?”
“……啊?”
重点是动机吗?
他说:“所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朕――别移开视线又开始编话!朕要听实话!”
姜娴已经许久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皇帝了,穿着现代装的他少了龙袍带来的威仪,更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大学生……比现在的她还年轻几岁,算姐弟恋。
见她不说话,谢彻更急了。
他倾身过去,非要挤到她视线的正中央,让她看看自己:“跟朕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吗?”
谢彻垂眸,活像被暴雨打湿的狼狈小狗。
姜娴心中一动,顺势将他搂入怀里:“前面是,后面不是,现在更发现,有你在会更好,家里每样摆件你都会安排好。”
如果让她自己来选,其实到现在都不热衷亲密接触。
奈何皇帝太粘人,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谢彻一听觉得不对劲,怎么将他说成贤内助了?又想想成大事之人不拘小节,让她习惯了自己之后一切都可以徐徐图之,至于打工的事:“为你打一世的工又如何?我从来没把你的我的分开,你只是不爱索要,现在有了系统,直接把我的都给你,终归是好事。”
谢彻一听觉得不对劲,怎么将他说成贤内助了?又想想成大事之人不拘小节,让她习惯了自己之后一切都可以徐徐图之,至于打工的事:“为你打一世的工又如何?我从来没把你的我的分开,你只是不爱索要,现在有了系统,直接把我的都给你,终归是好事。”
意识到车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谢彻将她带回家里后,关起门来交代现况。
在看见车子驶进汤臣一品的时候,姜娴已经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投胎技术,实在是有着天渊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