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在我面前站定。
我想放声尖叫,想要叫他不要靠近我,但是我的声音却活生生地卡在喉咙,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的额头因为绞痛而冒出冷汗,我开始觉得冷。
「小姐,你还好吧!」他蹲了下来,和我距离不到十五公分的距离。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嘴角似乎正在隐隐作笑。
我很好,只要你不要靠近我,一切都会好转。我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却被疼痛梗在喉头无法出声。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的眉头因为讲话而凑近,整张脸看起来好像被扭在一起,就像电视上的坏人要行兇之前狰狞的脸。
「不…不要…」我试着挣扎却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一阵绞痛接肿而来:「我…肚子…肚子…」
「肚子痛?」他接着问。
我只能咬着牙,紧紧抱着我的肚子,感觉到额角的冷汗已经滴了下来。
「怎么样的痛法?」他又问。
「绞痛!」我居然对一个坏人回答:「我那个来…很痛…」
在我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着坏人撑着一双露出凶光的眼睛,长出鬍渣的嘴角扭曲着,整张脸一点又一点慢慢在我面前放大。
不要啊!…我想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绝望地想着。
在我要绝望地闔上眼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住在我隔壁的邻居,出现在坏人的身后。
我阿公曾经说过,在他们那个年代,「大便」对田里的农作物是最天然、最肥沃的养份,是每户种田的人家求之不得的东西,所以那个年代甚至还有专门偷人家粪坑里的大便的小偷。
我想,我是该对「大便」心存感谢的!至少在我昏过去的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