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们,你爱我吗?他们都回答了爱,但是也许是不够爱对方。」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爱我,他们对我很好,只是他们都会有更爱的人了,所以我夹在中间就变成了纍赘。我应该怎样定义自己呢?幸也。」
矢野説了很多,他却一句都无法回答。他也好想有一个人回答他,该怎么定义自己在家里的角色。父亲儿子?竹砂的哥哥?母亲呢?是十几年不见、不确定生死的人,还是只比陌生人亲近一点的佐藤女士?他和矢野都有一种共鸣,索求着类似家庭的温暖,所以两人才都会一直在意着那次偶遇,那次偶尔的温暖。
最后一次也好,他也想再陪一次矢野,当是满足自己的私心也好。这样想着,一直以来的在意好像被稍稍平復了,而且直觉告诉他,矢野不会拒绝他的。
听到由远至近的脚步声提醒了他,望月不动声色地把相架放回原处。矢野尷尬的神色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客房的被子,原来上次弄脏后还没有洗,所以现在只有一床被子。天气有些冷,你睡我的房间可以吗?」
「那你呢?」话衝出口时的担心连望月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我有些厚外套,被着睡沙发就可以了,别客气了。」
黑夜中,望月抱着被子翻滚了一周,摘下mp3起身。我只是去倒杯水,嗯。奔着这个念头,他摸黑走去厨房。由于不熟悉他家的路,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要眯着眼睛才能避免撞到障碍物。
「嗯......」矢野似乎是説着梦话,身上的外套早已掉到地上。
笨蛋,居然把被子让给我。望月没有理他,径自去厨房倒了些水。只是过了一会,他还是认命地把被子抱出来,轻轻地放到矢野身上。笨蛋笨蛋笨蛋。
得到温暖的矢野舒服地把脸埋进被子里,等望月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放在矢野的侧脸。
他猛地缩回手,一定是因为矢野的脸太温暖,只是因为取暖。这样游说自己,望月捡起掉到地上的外套回到睡房。外套有种洗衣粉的味道,虽然不够柔软,盖在身上却很有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得到了一夜无梦的安眠。最近都要靠睡前的音乐才能渐渐睡着,根本不记得上一次睡这么好是什么时候了。
轻轻推开房间的门,走去厠所的路上已经闻到食物的香味了。拿起漱口杯望月才想起一个问题,他用什么刷牙?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矢野急速地赶了过来。
「旁边有全新没拆封的牙刷,漱口杯和牙膏用你面前的没问题吧。」
「啊,没问题。早安,学长。」
望月呆呆地看着矢野的素色围裙和没来得及放下的锅铲,有一种被母亲照顾的错觉,儘管他的印象中关于母亲的印象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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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人妻赛高xd
依旧是回忆片段,希望不会太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