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青云扭头看过来,“你家怎么一个人没有?”
令行止坐在他对面,“洛臣去参加慈善晚宴,我临时出去应酬。”
令青云点点头,放下茶,“今天下午,苏州军区的一个将军暴毙,他们进京的时间有所延迟。”
“啊?”令行止愣了一下,“苏州军区那边,和主席不合的人已经干掉了,怎么突然又有将军暴毙,是哪个?”
“那边瞒着不报,传到中南海也就是说苏州那边一个将军死了,信儿递不过来,北京军区派了人去解决。”
令行止人靠在沙发背上,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一下,“是要在两会前造反吗?他之前留下的人南方还有?”
令青云摇摇头,“事情发生的急,没人知道怎么回事”,目光落在令行止身上,“中央小组秘密前往,飞机刚落地,我怕他们……回不来。”
“您的意思是……让我带着人去一趟苏州?”
令行止笑了笑,和令青云说的话不带一丝温度,“现在又不是古代,中央想要控制地方,手段多了去,将军死得蹊跷,没准也是一个钩子,一个人都没死,诓几个要臣过去,也不是没可能。”
令青云脸色立刻沉下来,令行止抿了抿嘴,看着父亲,“我那边有信得过的人,消息我会关注着,这事我们不能明目张胆参与。主席本就疑心重,更何况 是和那个人牵扯上,这是大忌。”
令青云闭上眼点点头,沉默没两分钟,门口传来嬉笑声。
魏洛臣和郭淮盛一同走进来,两人穿着华服,令行止听到声音扭头看过去,“行止,我刚到家,楼下碰到了妈,她是来找爸的。”
说着她从后抱住了令行止,郭淮盛拎着爱马仕的小药箱走到令青云的身边,笑容亲切和蔼,“到了该吃药的时候了,量一下血压。”
令行止的目光随着郭淮盛的手移动,无意间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淤青。
令青云脸色没有任何情绪,随着郭淮盛的动作。
没一会儿,令青云吃了药,两人离开。魏洛臣脱了高跟鞋头躺在令行止的腿上,拿着手机看,“孔令琪今天去了慈善晚宴,她带了男伴。”
令行止嗯了一声,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看天花板。
“央行行长的儿子,孔令琪好手段嘛。”
过了一会儿,令行止都没有回话,魏洛臣放下手机坐骑身,“你都知道了?那你还喜欢她吗?”
令行止回神看她,精致的眼妆,昂贵的首饰,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耳环,“总是问这些问题,不累吗?”
魏洛臣张了张嘴,“你烦了?”
令行止松开手,站起身,朝楼上走去,“最近有事情会很忙,我睡书房。”
没走几步,令行止听到了客厅里传来巨大的响声。
习惯了,只要拒绝她,她就暴躁到砸东西。
天黑黑,走回到书房,没开灯,靠在书桌上抽了一根烟。
下午,孔令琪来找过他。
拉着窗帘,屋内昏暗,她一寸一寸摸着他的脸。
“表哥,等阅兵完了之后,抽空我们一起去趟云南吧。”
令行止握住她的手,“嗯,好。”
“我要和易琛岭相亲,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令行止叹口气,“我给不了你婚姻,没有资格要求你为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孔令琪把头靠在令行止怀里,“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们。”
令行止抱紧了孔令琪,山茶花的味道萦绕在他身边。
“我去巴黎这段时间里,你不好和她做爱好不好?”孔令琪小声说,“我真的很怕你们有个孩子,那我该怎么办?”
令行止松了一下手,“我和魏洛臣的孩子,不过也是政治联姻的产物。”
孔令琪有几分高兴,跨坐在令行止身上,“我们做一下吧,好久不做了。”
说着,倾身吻着令行止的脖子,令行止闭上了眼,衣服扣子刚解开一颗,令行止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一会儿还有事,下一次吧。”
碰到周兮野是他故意的,但是没想到能看到周兮野不一样的一面。
“我有了权势就是欺负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令行止抽着烟,狠狠抿了一口,吐出烟圈,想到这句话他莫名的笑了。
两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的反抗,那一段风流韵事,细细品味,不过也是权利与控制欲的较量。
熄灭烟的时候,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