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只听这个老妇人狠狠的言道:
“果不其然,果然是那安德鲁神父。哼哼,我们的大仇终于可以报了。”
罗信心底里暗念:“这名妇人又是谁?与安德鲁神父有何冤仇?如何又与这件事有了联系?”
只听叶婉之唯唯诺诺的说道:“嬷嬷,但是.......神父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哪。”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是他,昨日他为何又要杀你灭口?定然是与你姐姐的死脱不了干系,这不也恰恰印证了特使的说辞?”
罗信听得又是一惊:“这‘杀人灭口’估计说的便是昨日教堂之事,但这‘特使’又是何方神圣?整件事情当真搞得是越来越离奇了。”
只听这妇人继续说道:
“这几日你莫要再在外面抛头露面了,以免被其他人撞见,恐又要生出事端。教堂那里,你也莫要再去,只称突发有疾即可。”
叶婉之急忙说道:
“但是,那.......两位少年.......”
还没等叶婉之说完,那老妇人立即打断了她,怒道:
“好哇你,你从未出过修道院的围墙,这一出来便动了芳心了?你既已献身于天主,就不能再入俗尘。这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如何能够有这般情结,将来如何做得‘守贞’之节?”
叶婉之不敢再说,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委屈。其实她这时哪敢流连于儿女情长,只是寻思着应该将罗信、霍元甲与他说的“营救神父计划”说与嬷嬷听罢了。奈何嬷嬷非但不听,还曲解了她的用心,于是她也就不再说话了。
老妇人继续言道:
“劣女,还不速速与我一起回修道院,向天主谢罪,愿主能宽恕你的罪孽。”
二人说罢,便一同从巷子内走了出来。罗信听到脚步声靠近,便把身子再往旁边一闪,闪到了一户民居的檐下。待叶婉之和那妇人走远了过后,才走了出来。
“幸好这叶姑娘没将我们的计划说与那老妇人听,要不然岂不穿帮,到那时候霍家叔叔就真是百口莫辩了。”见到叶姑娘无恙,罗信也放下心来,便径直回霍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