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是杀人技,花拳绣腿那是戏子的本事!”
秦牧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程云凤,又看了看那边奄奄一息的老猎人,他的语气很是冰凉。
“闫师傅,闫师傅,公子好像不行了?”程云凤的两个家丁哭喊着说道。
柱子闫记冷眼瞥过秦牧,弯身摸了摸程云凤的鼻息,他明白就是天仙下凡也拉不回来了。
“闫师傅,怎么办?这要是让当家的知道了,我们的脑袋还不得搬家呀?”
两名家丁浑身颤抖,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不由自主地把柱子闫记当成了救命稻草。
“你们两个贴耳过来,我告诉你们怎么办!”
柱子闫记突然发难,照着两名家丁的百会穴上一人一下,可惜的是两名家丁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口中的闫师傅会杀了他们,甚至在最后关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死的。
“你刚才说得很对,功夫本来就是杀人技!出手不仅要狠辣,更要一招致命!”闫记把两名家丁的尸体推到一旁,他目光冰冷地看着秦牧,“有人错过多次都可以被原谅,有人错了一次便要永坠地狱。年轻人,你太自傲了,打死我家公子和家丁将是你犯的最大错误!”
这顶帽子又给扣上了,秦牧嘴边露出一丝冷笑,不过也无所谓,他根本懒得多说一句话。
“有人死了就要有人陪葬,现在我要提着你的人头来给我家公子一个交代!”
秦牧冷然漠视也不答话,双腿稍躬腰间运力猛的一个晃动,身子如同猿猴一般蹿跳而起。
带着呼呼风声,一招白虎出笼,双手直取柱子闫记的上盘命门咽喉。
“嗷嗷嗷~~”
偶尔中仿佛有白虎声音催生而出。
柱子闫记不敢大意,必定有程云凤的悲剧在那儿摆着呢,他暗运气力双腿发功把下盘站稳,腰间随之稍微转动带动起八成力量,右手成云手一个摆动,卸掉了秦牧的白虎出笼。
秦牧身子顺势下滑,双手左右开弓,仿佛一只白鹤悬空而起,白鹤亮翅再次展出。
身子转了半个弧形,以右腿为中心落地站稳,右手再次晃动成云掌以寸劲前推,他的整只胳膊犹如一条白蛇死死帖着闫记的左手滑了过去,掌尖所指还是闫记的咽喉要命处。
“丝丝丝~~”
仿佛中催生出了白蛇吐信的声音。
“跟我近身战斗,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柱子闫记话到意到意到身到,右手翻转一把抓住了秦牧的右手,乘势一个翻转要把秦牧的右手旋转废掉,同时以左脚为轴基定稳身子,右脚弯曲斜飞抬起,照着秦牧胸口就是一下。
“噗通”一声,秦牧结结实实地被摔在地上。
秦牧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肚子里有东西翻滚,喉咙发咸发腥,嘴角溢出了缕缕鲜血,右手捂着被一拳咋了个结实的胸口,那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疼得他额头汗珠瞬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