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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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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发现了他的男子的眉目如诗,唤声如歌,饶是吴桐也是不由得心底一颤。

终究还是经不住内心的躁动,吴桐嚅着唇,对着男子喃道:“小栾【an】……”

看着许久未见的堂哥,吴栾也是心肝颤的不行,心慌慌之下他口不择言的说道:“许久未见,堂哥越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呢。”说着他还娇羞可人的眨了眨眼睛,送了个媚眼,以期许能打动吴桐这个木头愣子。

听着吴栾的这般话语,吴桐只是靠近吴栾,然后倾身捏住吴栾那绝世倾国的容颜的下巴,冷声回应道:“别以为你这么的抛媚眼,就能掩饰你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光玩的事实了。”

对于吴桐的无情无义,吴栾的心肝顿时颤得更是厉害了。

“哥!我错了……!”知道自己掩藏不住自己这一个月下来只顾着玩乐,家族里的产业和商行里的的生意一点都没照料的事情了,吴栾只能嘤咛一声跳起来,扔掉手里贵重的古琴扑进吴桐的怀里,恨不得吴桐能当场原谅自己,“人家只是想要休息休息个一段时间。”

对于这扑进自己怀里撒娇的绝色,吴桐面不改色的反驳道:“休息一个月?我记得我在的时候你也是天天玩乐,不管家业的。”

一定是自己撒娇的不够,吴栾一咬牙,当即搂住吴桐的脖颈,温顺的蹭了蹭吴桐的身躯,然后压低嗓子一脸诱惑的说:“瞎说……人家最近最起码的还是有乖乖吊嗓子的。”

看着自己的堂弟一如往常比青楼的小倌还卖力的讨好自己,吴桐早就养成了不动如松的能耐,非常淡定的抬手摁住不安分的吴栾:“所以你这一个月就给我吊了吊嗓子?”

吴栾听着吴桐这么说想着这还不够?看招!接着顿时脸一红,然后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用蚊子般细小但是吴桐还是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那个……这一个月我……我……我也……我也还是很爱你的!”

吴栾撒娇对吴桐的伤害出了会心!

然而吴栾的技能偏离了!

吴桐冷冷的瞥视的表情实打实的告诉了吴栾,你的撒娇卖嗲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

是的,吴桐和吴栾虽然是堂兄弟,但是青梅竹马的二人几乎就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对于吴栾,吴桐早已身经百战,稳如坚石,无法打败。

第不知道多少次失败的吴栾发觉自己真的是拿这个堂哥没辙,如果是换做别人来,在他开口念及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那个人就定然就为他所征服了,哪里会和堂哥这样冷漠的抗下了所有勾引,顺便打击他的。

不满的吴栾心疼的抱起刚刚被自己扔到地上磕着的琴。

古琴质地已经非常的古老,经不起一点磕碰,他这么一摔,音质定然已经损了大半,刚刚为了讨好吴桐,他故作不在意的摔琴,就是为了达成讨好吴桐,给吴桐示意他比琴重要的意图而已,现在讨好失败了,他这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心疼自己,委屈。不满的吴栾顺手扯过吴桐的手张嘴就是用力一咬,结果换来的还是吴桐的面无表情……

对于吴桐他是真的没辙了。

被咬了的吴桐看着这般委屈的吴栾,虽然面上没表情,但是心底也是不由得一软,顺着刚才吴栾拉着自己的手的势,吴桐只是温柔的把吴栾搂在怀里,然后安抚道:“只是一把古琴而已,摔的不是你就好了,心疼的话,我再给你赔一把古琴不就好了。”

吴栾听着这般慰劝的话语,只是暗自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目色哀怨的埋在吴桐的肩头,然后压抑着话语里的颤声道:“小栾那也是谢谢堂哥了……”

他怎么会懂呢,吴栾心有万千绝望的话语,但是却无法继续说下去。

拥抱之后的下一刻,就面色恢复正常的推开了吴桐:“我还要继续吊嗓子,堂哥如果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免得噪扰到堂哥了。”他依旧笑意吟吟,但是却再也不会说刚才那般调笑的话了。

轻拂吴栾肩头的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吴桐面色冷淡的挑开这一缕发丝,为吴栾顺齐,难得语气温柔的他对吴栾说道:“那我先回王府,你可别再玩闹了。”

点了点头,吴栾沉默的目送走了吴桐。

终于走了……吴栾想着,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苦痛的表情,他躲起来都不行么。

比起心痛,他宁愿不见,不想见,不相见……

我为凤凰,他为梧桐,有凤来仪,凭依共荣。梧桐应有凤凰栖,何以凤凰栖梧桐……

作者有话要说:梧桐应有凤凰栖,何以凤凰栖梧桐。

前半句源自李洪的《题朝阳亭》。

瞎改了一下古代大大的诗句……_(:3」∠)_,轻拍……因为自己写不出来这水平的,只能参考了……轻拍!以头抢地求轻拍!

☆、闹腾的年轻人

“谁?”松皆央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用食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门外的人柔声应到:“是我。”

“噢噢噢,是爱妃啊,快进来快进来,我刚刚看了本……”松皆央一听到是问相沉的声音,就兴致勃勃的想要让问相沉快进来,也参阅下他刚刚看过的某少儿不宜的书,探讨下里面的精华部分,以备以后的不时之需,然而这话说着才说道一半,他就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多余的人。

是个穿着粉嫩的少女。

哈?

少女穿着的是襦裙,软缎加身的身躯有着少女独有的窈窕,头簪的形制告知这众人,她未嫁。

看着这个进来的少女,一时间没认出来的松皆央倒是想歪了,顿时脸色一苍白,然后嘴唇的红都浅了几个色号的嚅颤了起来。问相沉个负心汉……这是带着小三来和自己分手的吗?他怎么会带了个女孩子回来?还是没出阁的?他这才谈恋爱一个月,他怎么就失恋了!

想歪的松皆央顿时一个怒意,从书架上把之前自己塞回去的春宫图册由抽了出来,身体依靠着愤怒的反应,直接把书本往问相沉脸上一丢,被问相沉完美的一个扭头给闪避了。

这书本没砸到问相沉,反而砸到了一旁无辜的琴音。被砸红了鼻头的琴音刚想委屈的找这个不靠谱的哥哥掐架,就被落在地上摊开的书本给吸引走了注意力。琴音好奇的亲自蹲下身捡起了书本,拍了拍书本落在地上沾染的粉尘,然后定眼一看。

“啊!”琴音吓得赶紧把书本合上,然后抱在了怀里。等等,她为什么要把书本抱在怀里?琴音脸一红,赶紧把书本递给了本应该是被砸到的那个的问相沉。

依靠着琴音的反应就差不多知道内容的问相沉,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接过书本之后无力的他对着一旁接应的总管事给了个眼神,总管事也是心有灵犀,看到王妃对他使眼色,当即开口解决这气氛的尴尬:“王妃怕是有话要和王爷说,郡主殿下先随在下到另一边喝点东西吧。”

脸已经烧红的琴音只能低着头,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总管事依依不舍的走了,好奇怪,她怎么觉得这书有那么一点点的好看?

看到人都走了,问相沉才若无其事的翻起了书:“总管事说得对,王爷似乎有话要和臣妾说?”

糟糕,臣妾这称呼都出来了,松皆央的额头上滴下了一滴冷汗,尴尬的他只能笑一笑:“看到你身后跟这个女孩子,我还以为谁呢?哈哈哈……”

相较于问相沉疑神疑鬼的行为,问相沉看着自己手上这本少儿不宜,看的始作俑者现在还有点脸红发热的书本,倒是反怒为笑生不起气了。粗略的扫了一几页,问相沉倒是觉得挺开心的,还蛮有自觉的嘛。

有心刁难松皆央一番的问相沉合起书之后把书本举起晃了晃:“那个女孩子可是琴音郡主,王爷这都不记得了……臣妾倒是想让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下阳春白雪的王爷,是怎么样的高冷呢。”

听着松皆央脸更红了,气急败坏的他又从后面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挡住了自己的脸:“我错了行吗!我错啦!放过我啦!”

“行。”问相沉秒答的让松皆央一愣,就这么的放过我了?

可是接着问相沉又说:“不过王爷不觉得如此佳作,应当身体力行一番才不会浪费作者的用意不是么?”话说完,问相沉就把书本递到了松皆央的面前。让松皆央自己做抉择,你接,你就是答应了,你不接,走着瞧。

咽了口唾沫,松皆央只觉得嗓子干燥难耐的厉害,在一番苦恼之中,他终于的从问相沉的手里抽过了书本,然后脸红的几欲滴血:“尝试就尝试!怕你啊!”

得逞,问相沉在内心中默默的赞叹了一下自己的智计。

两个人没羞没躁的为了这等事情辩驳了一番,而在另一边候着的琴音则是非常的紧张焦急的和管事一起等着松皆央和问相沉。

紧张兮兮的拿起茶杯,琴音借着喝茶水的劲,把嘴里的唾沫给顺带的吞了下去,然后神经质的和管事问道:“话说皇兄和王妃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感情不和吗?”仰慕问相沉已久的琴音对于松皆央见到问相沉就是一本书扔过去的行为非常的不理解,这书要是扔到了问相沉那完美无瑕的脸上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哟。

对此管事只是淡定的摇了摇头冷冷的应到:“回禀郡主,夫妻二人情趣而已,些许是王爷累着了,看到王妃有点紧张而已。”

这话说的轻巧,却让在场的人全都误会了。

哦~原来是累着了啊~

联想到近日火爆京城的,十五王爷因为王妃太过于勇猛,下不了床这个八卦传言,大家都纷纷的觉得可信度很高,问相沉的出身大家都懂,男人嘛~血气方刚点~多正常~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人中豪杰~更是枉论啦~

顿时,所有人的眼色都变得暧昧无比,看着被问相沉扶着走过来的松皆央,眼神更是不对劲了。

敢情这两个人刚刚还悄悄来了一次,噫~

相较于大家内心的小骚动,松皆央则是非常的懵逼,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的奇怪的看着自己,自己衣服穿反了?松皆央谨慎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有没有叠反,结果错上加错……大家的眼神更暧昧了。

哎哟~竟然还害羞了,看来真的有。

一边看得清楚思路比较清明的问相沉则是面色略带不悦的看了眼始作俑者总管事,又看了看脸色通红,用袖子挡着下半张脸的琴音。虽然不知道缘由,但是他也知道刚刚一定没发生什么好事。

在众人都没注意的时候,问相沉的眼神刮了刮故作无辜而面色冷峻的总管事。

总管事对此,只是无辜的歪着头,然后真诚的问问相沉:“王妃有何吩咐?为何一直盯着属下?”

啧,真难办。问相沉收回刮着总管事的眼神,然后换了个温柔的笑容:“有么?你的眼神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不知道就在这言语间,总管事和问相沉已经斗过了一回的松皆央一听,则是应声附和道:“哎呀哎呀,我也觉得总管事是不是眼神有点不太好呢!”他一直觉得总管事就应该配一副眼镜啊!简直就是个精英秘书!这么的跟在后面肯定倍儿有范。

松皆央说着还补充道:“听说西洋有那种玻璃片!可以提高视力哦!你要吗!本王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来的!定然不会亏待你!”

吃了一瘪的管事只能抖了抖手,欲要抬手阻止松皆央的,结果却被松皆央的连珠炮一般的话语给打了回来,然后无力的看着问相沉那一脸得逞的表情,哼,无趣。总管事当即就瘫着表情不说话了,任由松皆央随便说也不为所动。

知道总管事已经换了防御模式的问相沉当即抬手拍了拍松皆央,示意松皆央消停点,然后领着松皆央一同坐到了琴音的对面。

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琴音来由的问相沉开口就是问道:“冒昧问下,不知琴音郡主何故而来。”

琴音指了指松皆央:“皇兄说想我了,我就来了。”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松皆央听着想回话,结果就发现自己被问相沉给思思盯着了。心虚的他嘿嘿一笑:“然后说道,毕竟琴音也在皇宫里住了这么久,我这个哥哥当出感情了嘛,见一见妹妹怎么了。”说着还扯了扯问相沉的袖子,努力地眨眼,以期问相沉能少问点话放过自己。

“说实话。”问相沉贯彻了妻管严的方针应到。

“好吧,其实吧,就是昨天你和我一起锻炼的时候你不肯说,然后我又没办法……”松皆央不情不愿的说着,结果没一会儿就被问相沉给打断了。

“简短点。”

一边总管事还趁机补刀说道:“你们习惯就好,王爷讲话都这么墨迹的。”

松皆央一怒之下翻了个白眼大声咆哮道:“我也想上美男榜!你们这些以下犯上的家伙!这个月月例全扣!尤其是大总管!你这个月别和我讲话了!这个月休沐日我也自己睡行了吧!”

没想到作弄松皆央会惹怒松皆央,问相沉和总管事一瞬间的都慌了,刚想要开口劝慰,一边的琴音反而先开口了:“哇呜。”

原本捂着脸害羞的观望的琴音用着按捺不住的激动地声音开口道:“天哪!皇兄!京城里传言皇嫂太勇猛!你因此而上不了早朝是真的吗!”

“什么鬼!”本来就震怒的松皆央听着更是又羞又怒,一边的问相沉和总管事更是赶紧的起身想要逃跑,松皆央当时就扯住了问相沉和总管事的衣领,怒吼道,“是你们捣的鬼是不是!”

“不是我!”问相沉第一个举起手开口为自己开脱道,“我也是受害者。”

相较于厚颜无耻找借口开脱的当事人,总管事则是被迫说了实话:“我只是顺手卖了点药给上门求药的人而已。”然后心中暗暗的对着松皆央说了声对不起,赚钱什么的,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冷哼一声,这才知道真相的松皆央当即松开手,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一改往常好说话的模样:“很好,那你们现在就给我把前因后果给我解释一遍。”

“咳。”问相沉不由得咳嗽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开始解释了起来。

☆、第十九章

坐在座上听着解释的松皆央越听越气,到最后“咔擦”的一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然后咬牙切齿的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这都什么鬼!不应该是我在上面吗?”

结果一下子的就招来了一片嘘声:“噫。”

啥都受得住,就是受不住被人知道自己是下面的那个的松皆央一噘嘴,“唰啦”的就站了起来直接就走人了,走的时候还和身后欲要跟过来的仆从说道:“你们不许跟着我!我自己一个人要静静!”说完就头也不回然后迈着步子跑了。

都不太敢招惹生气的松皆央,大家只能一齐目送走人,接着众人不由得都沉默了。

“怎么办?”这是总管事说的。

问相沉:“不怪我。”这话说的麻溜,为的就是能快速的推脱罪名。

而琴音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就这样了?”她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就是说了句可能不太该说的话,怎么就这样了?不过看皇兄的反应,敢情皇嫂勇猛过人是真的吗?好厉害……琴音想着,不由得觉得嘴里的唾液开始不受控制的泛滥,紧张的她在此刻自然不敢造次,只能含恨的吞下口水,好想问问具体的,回去和皇太后八卦下!

看着一脸花痴的快要痴傻了的琴音,问相沉自诩为有夫之夫,还是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和琴音保持了距离,不然他怕琴音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冲过来拽着他问具体情趣生活的八卦了。

按照宫里的娘娘的传播能力,用不了几天,松皆央就肯定要和他闹休妻了,为了自己的人生幸福,问相沉在心中淡定不已的安慰着自己。

然而松皆央这一走,场面就更尴尬了。在场的人都是男的和说不上话的侍从,多说几句不小心毁了琴音的清白就惨了,能和琴音随便说的松皆央跑了,想到叫琴音来的是松皆央,总管事还是很机智的提议道:“王爷生性害羞,不然郡主殿下还是和王爷私下谈吧,免得又被我们这些逾越的下人给打扰了。”

“咦,怎么会。”琴音对总管事印象还挺好的,这般天人之姿的男子竟然只是在皇兄的王府里做个管事,真是浪费。对美男子向来难以拒绝的琴音看着总管事那盛世美颜,顿时感觉自己的口水冒的很快了。再看看一边同样倾城倾国的问相沉,讲真,她好想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等等,既然皇兄都娶了问相沉为妃,难不准其实这个冷面帅气的总管事也是皇兄的男宠啊。

好羡慕,好嫉妒,再想到同样英俊如玉的太子哥哥,琴音发觉自己有点好感的美男子怎么都这么喜欢松皆央啊?琴音想着,顿时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当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嘬了口,纾解下身心之痛。

不知道琴音为什么这么激动的喝茶的总管和问相沉对视了一样,决定还是把这个松皆央请来的麻烦送到松皆央那里去。对视了一下,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懂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了解了的问相沉轻轻咳嗽了一下打算了琴音的思绪。

“琴音郡主年纪还小自然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都属于末端,和郡主接触多了的话实属不敬,郡主若有心,莫要刁难大家了。”问相沉说了说,还指了指总管事打算把总管事拖下水。

总管事也自知自己家这从商,自己又没功名在身的,确实属于士农工商最底下的商,自己端的再怎么正,却还是从商之人呢。总管事想了想,有点小心眼的瞥了一下虽然属于第一阶级然而却是庶子的问相沉,哼,分家产加油啊,庶子出身的王妃。

就问家大宅里的内斗的热闹情形,总管事并不觉得问相沉的日子能比自己好过,尤其问相沉还是内斗最厉害的嫡系一族出身的,能在边疆呆这么多年,若是说和问家自己没关系,那肯定是假的,不过能从边疆回来,也是有一手嘛。

作为家中独子站着偌大家产,家族内也是金钱至上,出生在在钱面前闭口不提一切破坏关系的话题的商人世家,总管事倒是觉得自己的日子也不算差,最起码的他在家族里面和所有的人都很和睦,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情,相对于问相沉嫁给松皆央寻求庇护这种明摆的行为,自己受托来王府照顾松皆央这个理由倒是非常的友好,比起问相沉更为真诚不是么?

而琴音也在问相沉和总管事心照不宣的协作下被丢到了松皆央那边去,送走了小郡主,问相沉也是松了口气,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坏了妻德。

“很好,郡主走了,王妃我们来算账吧。”虽然面冷,但是讲的话却一点都不少的总管事对着问相沉说道。

“……”问相沉觉得总管事是王府里自己唯一一个对付不来的人,然而现在人家却开始拿他是问了,总管事不好惹,自己还是悠着点为好,“这个嘛,我能拒绝么?”

“那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王妃可别怪罪属下不照拂你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问相沉冷声道。

对于问相沉的这话,总管事却是笑着说道:“无论王爷对我印象如何,我可都没有事,被赶出了王府,我照样有工作,然而王妃你可别忘了,你在问家的事。”

“哦……”问相沉面色略为讶异的看了眼总管事,“你可真有趣,我记得你可不是问府来的人,宜妃拜托你什么了?”

“宜妃只让我照顾好王爷而已。”总管事对此也是微微一笑,“虽说另有其人让我盯着你,但是在下也只是好心规劝下王妃,记得自己在问家的身份地位为好。”

听着总管事把这话说完,问相沉突然发觉外面青灰色的天空之下开始下起了小雨,蒙蒙的细雨在随性的风中方向摇摆不定的洒落在了地上。

问家的事情于他来说如若一把柄,束缚的他生生死死难以解脱,原本以为有了松皆央,自己还能安稳一下。结果自己还是失算了呢,总是的总是,会有人想要抓着他不放。

不过对此倒是已经习惯了呢,问相沉看着难得微笑的总管事,也是不由得笑了:“是谁这么和你说的?”

“没什么恶意,只是提醒你一下,毕竟日后我们还得互相照拂,王妃你若是失势了,我们这些人,也是很为难的。”总管事说着,突然恍然惊到,“属下一时精神亢奋唐突了王妃,自罚月俸两贯,望王妃切莫记仇。”

对于胆大妄为以下犯上作弄自己的总管事,问相沉倒是知道为什么松皆央一提起总管事都会各种摇头拒绝讨论了:“这个嘛,光罚俸多影响感情,你在我们王府也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这么久,禁个足就好的事情。总管事你的月钱也能有个十两银,你做的挺不错的,所以特许你一月的月钱变成三十两银吧,以后如果你要罚奉,直接把原本的罚奉一银改成禁足一天来算的罚就好了,你瞧着多喜乐啊。”

原本还想着能作弄问相沉的总管事自己现在反而尴尬了……把问相沉这个老狐狸当成松皆央了,自己给自己的就这么的下个圈跳进去了,不过他是那么好说服的人吗?

“这个不行,属下宁愿罚奉,属下父母早亡,就只剩下个同样父母早亡的堂弟,堂弟腿脚不好,脑袋也不太好使,王妃总不舍得属下的堂弟一个人在外被欺负的吧。”总管事坚持的选择被罚奉。

问相沉顿时露出了一脸的仁慈,然后声音顿时放柔了几许。

“你堂弟是谁,我这个做王妃的自然也要体谅下人,把他带到王府里养他不就行了,反正王府也不差一个这样的闲人。”

此时天色因为此时正值细雨时而渐暗,无聊的吴栾现在也不想吊嗓子,也不想动,虽不至于吴桐所说的腿脚不好,但是懒得动却也是有的。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院子中任着蒙蒙细雨下着,自己却撑着一把伞不躲进屋子避雨,直至他打了一个喷嚏,很毁形象的喷嚏。

“哈啾。”吴栾的手没喷嚏来得快,愣住了的他不由得思考,难道是又有哪个红颜在想他了?就在这时,院中突然一道黑影从他的眼内视线一闪而过,吓得吴栾一瞬间的颤抖了一下。

有人?院子里怎么会有人?就在他这隐居的地方竟然有个陌生人闯进来了?这一闪而过的身影,会武功么……

吴栾倒是不慌了,反正绑了他没好处还坏处一堆,顶多就是色狼。这么想着,他也是冷静了下来,继续撑着伞。

嗯,有偷窥的色狼,既然没动手,那想必也没恶意……可以利用以下。

不知道吴栾着凉的总管事此刻已经和问相沉你来我往的磨嘴皮磨很久了,两个人就为了到底要禁足还是罚俸而争论着争论了半天。

一边的侍从早就都快睡着了,两个府里最有权利出声的人说了一个月以来说的最久的话,一个个的都趴在一边,有气无力的看着他们把三千年的历史都举例过去,只为了据理力争。

尤其是琴音郡主带过来的,但是没跟着琴音去找松皆央的侍从,已经彻底的趴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六一不打算更新,再加上最近传说中的剑三大师赛……咳,毕竟玩了四年剑三了,看看直播也无妨对不对……所以六月五号会暂停更新……绝对不是看直播看的囤文都没了……

☆、第二十章

面对就差在脸上写着八卦两个字的琴音,松皆央淡定的喝了口茶,之前闹个脾气也算是威慑下总管事和问相沉,免得这两个骑在他脑袋上作威作福的。虽然我没心机,但是我也会御人之术的。

明明都是腐朽的古代人,但是心机怎么这么多,就不能真诚点么,松皆央不满的支着下巴,又不能把情绪发泄在琴音身上,只能鼓着嘴对着琴音眨巴眼睛。

尴尬的琴音只能一言不发的喝茶,然后打量松皆央,思考松皆央怎么得到三个男神的垂青的。

因为借口不上朝,每天宅在王府,松皆央穿着非常的休闲松散,衣襟上竟然还很童趣的用绳子扎着领口,然后挂了个小毛球?就连头发都披着一点都没有扎起来的觉悟。长的倒也不算差,虽然没继承宜妃的秀美的容颜,但是最起码的圣上的端正的五官倒是有的,和太子轮廓上有个三分像。

就没人和皇兄说过……他特别像是纨绔公子么?

琴音的眼睛没眨过几次,不知道自己被人觉得像纨绔公子的松皆央只觉得不太好意思开口,他要怎么开口让琴音给他详细的说下美男榜怎么刷票呢?

好纠结。

这时屋外突然下起了小雨,一股凉风吹进了屋内,松皆央看着琴音打了个寒颤,于是就好心的脱下外衣丢给琴音让琴音披上:“别着凉了。”反正他衣服穿得多,脱一件不多。

接过松皆央的衣服,琴音也是不介意的披上,然后随口问了句:“哥,有人说过你很花吗?”

很花?松皆央扯了扯挂在自己颈上的毛球,这个毛球是他随手让下人做的,弄了一对,自己挂在了脖子上,另一个给问相沉绑头发做装饰了。是因为这个的原因嘛?因为觉得这玩意如果给问相沉戴,可以让问相沉看着气势傻一点,想想一个个子都快一米九的男人头绳末端有个可爱的毛球,怎么看怎么弱气啊,维护自己的家住地位自己当然要在所不辞。于是松皆央纳闷着的解下了毛球,然后递给了琴音一脸不舍的说道:“你喜欢的话哥哥我送你。”

当初以宣誓主权为借口让问相沉用着,现在再用琴音喜欢的名义送出去,松皆央默默的为自己的计谋点了个赞,饶你们都不会想到的。

扯紧衣服以免自己着凉,琴音看着吊到自己面前的毛球,突然觉得更冷了,当即一脸嫌弃的拒绝:“不要,你这么讨好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亏我还特地出宫来看一下你的王妃的,结果没看几面,就被赶到你这人面前来了。”

第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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