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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储君——大叽叽女孩(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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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副将欲言又止,吊足了朱有虎的胃口:姜叔,到底怎么了?

嗐,还不是因为兵权一事?当年跟着老将军上战场的西路兵,少说也有五万,现在更是增至十万,这些兵都是老将军一手带大的,都跟老将军亲儿子差不多,结果三王爷一去战场,便削了老将军一半的兵权,回来的时候,老将军手里的兵更是连一万都没有,就这些,太子居然还要拿去修路,到时候能不能拿回来可还两说!

那都是老将军的心血啊!凭什么那薄颜就能留着鲜卑的三千猛骑,老将军一个子儿都不能留?!

朱有虎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他是听父亲说过,家里的兵可能要被太子要去修路,但老爹说这些的时候,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不悦的样子,相反还很是赞成,还说他们大军回来的时候,有幸走过一截水泥路,那路结识得很,那样坚固的东西,若是运用到修桥和水坝上,不知道要造福多少百姓。

可是我爹好像

朱有虎话被打断:老将军那是也没有法子,只能自我安慰,你还不了解老将军那个人吗?他最是不愿意和陛下起冲突了,一退再退,可退到这里,却还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那依姜叔的意思?朱有虎听出了些什么,心脏怦怦跳着。

姜副将一把握住朱有虎的手,说:有虎,你必须为你爹讨一个公道!

如何讨呢?朱有虎眼珠子乱转,难不成去告御状?告太子的牛痘害死了我爹?

这有何不可呢?你难道希望你爹白死不成?更何况现在军中上下可都还没有种牛痘,老将军死后,一定要一个说法才行,如果没有个说法,全军上下所有老将军带过的西路兵可都不会答应!我第一个站出来助你一臂之力!姜副将说得情动,声泪俱下,老将军忍了这么多年,你不该忍,哪怕是继承老将军的位置,坐到上面去,我们西路老兵也追随去!有虎你只管放手去做!

朱有虎听得嘴巴都张得老大,脑袋轰隆隆地发热,在姜副将那双泪目的注视下,重重点了点头,可就是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下人传报:少爷!外头义王府世子薄公子来了!

朱有虎立马跟个第一次和人在外苟合,结果巡逻的人提着灯笼照过来时的人一样,拔腿就要跑!

现实里,朱有虎也是吓得直接把手从姜副将的手里抽出来,满面通红的脸唰一下子就像是被人泡在寒天里冻了几个时辰一般,煞白煞白。

姜叔?怎么办?朱有虎下意识的只相信姜叔,来的可不是别人,是薄厌凉那个太子走狗!

姜副将则拍了拍朱有虎的肩膀,一边站起来一边说:不怎么办,哭就是了,不要怕那小子,他比你还小几岁。

我哪里怕他了?!朱有虎立马抽了抽脸颊,绝不承认,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他,是好声好气的接待?还是直接骂走?

姜副将幽幽地说:你可是死了爹的,这都是他们的错,你现在就算是当街杀人,也没人敢说你一二。

朱有虎点了点头,听了姜叔这话,几乎是期待着那个曾经打了自己一顿的薄厌凉进来,好叫自己今日也打他一顿!

但是当外间的脚步越来越近,那身高腿长气势如虹,一身骑装,凝着一身寒雪进入厢房的少年郎走到朱有虎面前时,朱有虎竟是一个撒泼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像是霎那间就被对方阴寒的深蓝色瞳孔锁在原地,任何阴谋诡计无所遁形。

胖墩朱有虎咽了咽口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一旁的姜副将轻轻撇了朱有虎一眼,眸底是一闪而过的嫌恶。

不知薄公子前来,有失远迎。姜副将首先开口,对着薄厌凉微微鞠躬,双手抱拳。

此话一出,朱有虎才像是从那玄之又玄的畏惧中脱离出来,也站起来,敷衍的行礼,说:原来是薄公子,不知薄公子来我们家干什么。

朱有虎在家里也是请了先生读书的,可是大约是学得太晚,又家中突然暴富,心思完全不在学习上,平日里也没有跟着家中的武术师傅练武,只光一个衣着靓丽奢华,言语形态自然而然便依旧下乘。

薄厌凉目光落在榻上的老将军身上,说:自然是听闻了老将军的事情,前来看看有虎和婶子。

朱有虎听薄厌凉叫得亲热,看了一眼姜副将,也不知道怎的,从姜副将的眼里看出些让他强横撒泼起来的鼓励,但朱有虎有些话都在嘴边儿了,却是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多谢多谢,薄公子来得倒是早,我也是刚回来,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朱有虎到最后也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略微有些阴阳怪气,却又不至于得罪薄厌凉。

薄厌凉走到老将军的榻前,跪下磕了三个头,起来后便直接问说:可请了僧侣前来诵经?老将军的棺木若是还没有备好也不必着急,宫中有上好的金丝楠木正好运来,连夜便请京中最好的师傅造出一副棺材来。

老将军意外去世,实属是谁也没有想到,还望朱公子节哀,莫要哭坏了身体,毕竟老将军的在天之灵怕是也不会愿意看见你和婶子这样难过。

是是是我哎哟!朱有虎正要谢谢薄厌凉的关心,却突然被身边的姜叔踩了一下脚尖!

朱有虎懵逼的立即住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住嘴总是没错的。

这等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薄厌凉的眼睛。

薄公子深邃的眼定在姜副将的身上,像是从未想过姜副将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

姜副将曾是他与顾宝莛等皇子的骑射老师,在顾宝莛的心里,大概有几分位置,见了面也总要笑嘻嘻的说说话,好像还怪亲昵的。

想来回去后若是将这里的发现都说给他的小太子听,顾宝莛恐怕根本不敢相信姜副将会是从中作梗之人。

他来这里的目的,为的就是让朱有虎亲口说出老将军是意外死亡的话,一旦朱有虎说出口了,想要再改口可就很难了,若是还想牵扯到顾宝莛的身上,那就更是难上加难。

姜副将这里的举动颇有意思,神态自若,坚毅又严肃,仿佛刚才踩了朱有虎一脚的人根本不是他。

朱公子怎么不说话了?薄厌凉声音淡淡的。

朱有虎支支吾吾,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忽地就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脑筋,大哭起来!哭得涕泗横流,不停打嗝,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边摇着头一边扑到榻边儿,一个劲儿的喊着:爹啊,你怎么就走了哇?爹啊

朱有虎在这里驴叫似得哭嚎,震得桌上的茶具都要碎掉!

姜副将一副无奈又抱歉的样子,顶着一张憔悴哭过的脸,对薄公子说:朱公子心神俱碎,恐怕没有功夫再和薄公子交谈,不如薄公子下回再来?

朱公子既然这样累,不如姜副将同本公子一起离开?让朱公子好好休息?

实不相瞒,朱公子方才已经委托末将帮忙处理老将军后事。

那姜副将准备如何处理老将军的后事呢?

姜副将顿了顿,说:这还要看朱公子和嫂子的意思。

既然到头来还是要看朱兄与婶子的意思,那姜副将留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姜副将被梗得如芒在背,不愿意与薄颜的儿子打机锋。薄颜本身便是个能说会道,死人都能被说活的出了名的弯弯绕,和薄颜的儿子争论,自然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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