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见他脱好了外衣,坐在床上,低下头的神情略显紧张。昭阳走近他,拿着柔声去哄骗他,躺下来。
他更是紧张,只短促的一声,公主,
躺好,昭阳又哄他道。她难得放柔声音,因为她知道若是那人不从,下一句定是呵斥无疑。
严九钦万分拘束和不安地躺在了榻上,昭阳见他终于顺从了自己,坐在他身边,对他一笑,笑容媚色又别有深意,你不是想与我一同睡觉吗
严九钦听见这话,连忙从床上起身,神色恐慌,不,不是,公主。
躺下来,昭阳又柔声地道,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按着哄着躺在床上,乖,躺好了。
严九钦不敢不从,躺下来,神情却是比受罚还要紧张和害怕,公主,
昭阳看着躺在床上的他,见他局促难安,不由拿话来安抚他,你我成亲多日,还未行过床笫之乐呢。
严九钦见昭阳神色柔缓,说的话又那般亲和,不由有些发痴的懵懂,昭阳伸出手来,也许对方似乎认为要打自己,不料却是抚摸上他的脸颊,柔柔地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可觉得好昭阳这句话,柔情到了似水的那一级别。哪怕她用这语气、这声调,说句你愿意为我去死吗,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人会不答应
色是刮骨钢刀。
严九钦怔怔地望着她,缓缓地,似乎没听清楚她方才那几句话,只着了她的脸、她的话的魔怔。
只见他神色涣散,原本苍白的面色上,现在浮出了一层稠艳的红,脸上以及纤白的脖子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的双手被bang在了床头之上,手腕处被磨出了一细细的淤紫,银齿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意识抽离散,只剩了睁开的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色。
昭阳见他被绑在床上的模样,那喊不出声,委实增添了不少她高兴感和欣喜。
起初她哄骗他说要行榻笫之事,用一张红绸蒙上了他的眼,将他的手bang了起来,再涂上了些叫人faqing的药粉,便成了这样。
不到单炷香时间,她摘下了他眼中的绸布,看见他染了不少迷离之色的眼瞳,眼睛里看得她也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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