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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饿饿,饭饭[穿书]——路归途(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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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齐澄眼底有些水雾气,亲时间久了,就是会这样。但老公就不会。齐澄觉得老公做什么都厉害。

老公的小狗勾吹吹.jpg

那我下楼打游戏去了,不打扰你办公了。齐澄软软说。

他的腰有点软,老公的手也没撒开。

白宗殷不用用太多力气,少年就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

不急。澄澄,明天要去蒋家,见到小执的父亲,很可能会问你股份的事情,我跟你讲一下。

齐澄立刻坐直了腰,就和上学老师说划重点要考一样,聚精会神瞪大了眼睛听。白宗殷看少年这副模样,按了下少年挺拔的腰身,少年就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立刻软了下来。

老公!小狗勾语气撒娇似得生气,像是好学生要好好学习被坏学生打扰了一般。

说是这么说,可齐澄现在像极了一块没形状的果冻,背脊贴着老公的胸口,舒服的嵌合着。

没那么重要。白宗殷一低头就能亲到少年的发顶。

卷卷的呆毛。

齐澄便不再反驳,被老公抱在怀里听老公说。

我父亲和小执父亲蒋奇峰早年间一起合资创办了公司,我父亲持股有百分之四十五,蒋奇峰同样,剩下的是散股。后来我父亲去世白宗殷感受着怀里少年的温度,对方似乎在担心他,扭着脸,想偷亲他。

结果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有当时那么伤心了。白宗殷摸着少年脑袋说。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个姿势,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白宗殷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柔软,继续说:我母亲当时心力交瘁,无心插手父亲公司的事务,加上她是高中老师,对经营一窍不通,蒋奇峰便提出,继续保留父亲的股份,留给我,以后可以分红让我们母子生活富裕,我母亲同意了。

齐澄知道再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老公的母亲

后来我母亲出了车祸。白宗殷垂着眼,遮盖住眼底的冷意,公司决策交由蒋奇峰,再后来公司做大了,改头换面成了蒋氏,股份也重新划分,我父亲留给我的百分之四十五,成了蒋氏集团的百分之十二。

百分之十二?

齐澄瞪大了眼睛。

他上次签合同太快,根本没注意到数字。因为太多了。

白宗殷看少年的反应就知道当时压根没看,有些想笑,外人在意蒋氏的股份,有的眼红嫉妒,或者暗中说他的父亲死的有先见之明,少年是不在意股份的。

少年的心里只有他。

白宗殷眼底的冷化成了温柔,低头亲了亲少年的额头,说:不用在意那些,明天蒋奇峰可能会想从你手里买当然只是个试探。

齐澄立刻坐起来,扒着老公,急急说:我不会卖的!!!

这可是老公的父亲留给老公的。

还是说老公你要卖?齐澄知道这个股份很值钱,自己也不是什么经商小天才,那么多股份分红,要是他就混吃当个富二代,但一想到这一批钱是怎么来的,当下难受了。

白家夫妻的两条命。

老公的双腿。

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我都听老公的。

齐澄一副老公指哪我打哪的精神头。白宗殷轻笑了下,揉了下少年卷发,说:既然是送给了你,澄澄就留着玩,都有你决定。

啊?不行啊老公,这么大笔钱,我不知道。齐澄急忙忙扒着老公的脖子说。

白宗殷看少年真的急,按着少年的腰,先说了句坐好。这才说:没有多少。你即便不卖,没多久,股份也会稀释掉,只要你不嫌弃少就可以了。

!!!还要稀释?!!!

齐澄一脸蒋奇峰也太狗了叭的气呼呼模样。

要是讲道理,四十五换十二,华启当年和现在蒋氏,没准还是十二的股份盈利多。但如果白桦不死,另行创业,不管是赔了还是赚了,都是自由的。

齐澄不想讲道理,只想拉偏架,站老公这一方。

不气。白宗殷知道少年替他生气,没忍住又亲了下少年,你自己看着玩。

齐澄脸鼓着,而后苦恼说:这可是一百亿我不会玩。

白宗殷看了眼怀里单纯的少年,这次是真的肯定,当初签文件,少年连瞥都没瞥一眼,直接签了名字。

没那么多,一年差不多十多亿。

原来同事说的才是真的。齐澄后知后觉懊恼了下,同事看的小说,开的天眼,当然是真的。而上次宴会那些人说的,什么一年分红百亿,都夸蒋奇峰大度宽厚心善巴拉巴拉。

外人听到的传言,蒋奇峰怎么可能真对老公那么好。

说了会正事,齐澄闹着让老公管,最后撒娇精出现,趴在老公怀里,跟小狗似得闹腾亲老公。白宗殷就抱着、哄着,任由少年故意的热闹,替他驱赶走刚才正事里的不快记忆。

闹完了,老公衣衫整齐,齐澄自己睡衣领口露出半个肩膀,都是红痕,还有肚皮上,刚掀起来还有胸口。睡裤的系带也解开了,里面黏糊糊的不舒服

他红着脸去洗漱了。

换了身在家里穿的居家服,刚收拾出来,家里阿姨找上来了,就在门口,老公说知道了。

什么事?齐澄吧嗒吧嗒过去。

白宗殷说:你头发掉了颜色,理发师到了,在下面等你,还是你想染别的色都可以。

齐澄没想到老公会记着这种小事,更没想到请了人到家里来。

老公你说我染什么色好?上次的炭治郎同款怎么样?齐澄兴致勃勃的问。

白宗殷本来是觉得都可,随少年喜欢来,但听到炭治郎同款,顿了下,稍作思考说:我觉得你现在金发就很可爱。

那就金发了!齐澄揪着自己卷毛。

他之前一直以为是黄色的,但老公说金就是金。

金黄色嘛。

楼下偏厅,还是上次的造型师,连染发后需要蒸的仪器都带来了。没有多客套,齐澄说:补上颜色就好了,我要我脑袋上的金黄色!

好的。一肚子吹捧的发型师咽回去。

这样也省事利落。

调了颜色,很快就刷上了。齐澄包着脑袋,手里拿一本漫画看。白宗殷就坐在旁边,也在看书。互不打扰。

要是齐澄不包脑袋不坐在机器下固定着,那现在就和小羊一样咩咩叫撒娇粘老公,现在没办法跑,只好看会漫画。

理发师上次就来过一次,对这对年轻同性夫夫记忆犹新,两人都是高颜值,还有钱,尤其是坐在轮椅上的,很有气质。他去太多人家做造型,基本上都是女主人一个人做,打听着八卦,聊着就变成了抱怨自己家。

从来没见过男主人陪同的,毕竟做造型很无聊,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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