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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犹豫了一下,才说:当然有。

你们的人有上去过么?他又问。

侍卫:抱歉无可奉告。

那我就猜你们没去过咯。

侍卫抿着嘴不说话。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陆织指了指山上,那些去过的人,都回来过么?

侍卫再次缄言不语,目光开始闪躲,已经开始措辞想要离开了。

别害怕,我们不会半路逃走的。陆织冲侍卫说。

侍卫却话锋一转:其实,你们现在回家,我们是不会汇报的。

哦?

波尔蒙对于勇士的奖励一向丰厚,我很理解你们想要拿到奖赏的心意,但山上的一切,侍卫说着,露出惊恐的眼神,并不是一般的勇士可以做到的,趁还未上山,请各位勇士一定要谨慎考虑。

我们要救的可是你们的王后。陆织打量了一下侍卫,目光危险的在他脸上转了转,提醒道:你这样说,真的没事吗?

侍卫肩膀一震,随即轻抬了下自己的帽子,向陆织行了个礼一言不发带队离开了。

陆织看着远去的小队,不无惋惜的摇头道:就这么走了,我还有很多没问呢。

就照你这种问法,人家回去都没办法交代了。白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陆织身后,目光也跟着他眺向快要消失的侍卫小队。

陆织笑了笑:是啊,既然国王这么不想让我们上去,怎么能辜负他呢?说着转身,先一步踏上了颇有些嶙峋的山石。

陈少云在后面不解问郁风凌道:那个人为什么说国王不想让我们上去啊,不就是他请我们上山杀野兽救王后的么?

郁风凌斜眼看了陈少云一眼,毫不掩饰的讥笑: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陈少云其实很想说,我就是动了脑子才问的问题好伐!

末了觉得这话说出来更是自取其辱,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郁风凌却自顾回答了:昨晚的留宿尚且可以说是礼貌,今早的半截剑也可以解释为失误,你觉得只见了我们第一次的侍卫,真的这么好心冒着杀头的风险劝我们回头是岸么?傻妞。

陈少云眼睛转的咕噜噜,心说好像是有这么点道理。

唉?傻妞?你才是傻妞!

*

谨慎行路至近半山腰,并没有碰到预料中会出现的各路怪事,想象中的野兽叫声也没有一声。只是看得出来这山很少有人向上走,没有一条是辟好的路,走起来就不免费力,坑坑洼洼的都算是好路了,遇到一些陡直的坡,非得手脚并用扒着不行。

体力好的走到这都得气喘吁吁了,平时就一副苟延残喘相气息奄奄的瞿道,此刻更像是掉了半条命一样,一手扶着腰一手把着一棵拳头粗的松树牛喘:累死道爷了,这野兽能不能自己下来啊,非得爷跑上去是么?多大的脸。

小眼镜在瞿道前一位,自己其实也累得不行了,但稍微比瞿道好一点,伸手就要去拉他:小瞿,我来拉着你吧。他另一只手里唤出一个拄棍一样的杆子,头上有个三头尖爪,向着前方地上一勾,紧紧抓牢了地面。

小眼镜原本看起来就文弱,一副垮到鼻梁下已经不太合模的眼镜就把这副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气质显得明明白白了。

竟然被这种人比下去了,瞿道心里暗叫不服,把剩下半条命的气都吊到嗓子眼,大喊一声:我自己来!腰一挺,绷直了劲刚要继续往前走。

忽然,从山底起了一阵大雾,很快将几人包裹住,前后可视距离不足一米。

大家手牵起手别走散了!林动焦急喊了一声。

但因为体力不同,原本就是各自围顾着自己熟悉的人,十几人早就分成了好几队。

模糊中,陆织循着记忆向着大雾探出手掌,抓住一只熟悉的、温暖的手,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拽。

白忍,从现在开始,别松开我的手。

第52章五十二章

被拉进游戏前,陆织有几天一直睡不踏实,总是做一些杂乱无干的梦。

有时候是梦见小白长成了半米高的大狗,带着一窝小崽子儿孙满堂的闹哄哄追逐打闹,旁边爸爸妈妈含笑看着他和狗狗们打作一团;

有时候又梦见他一个人跑到了一座孤岛上,远处海里有个人张着胳膊向他求救,他拼命跑过去看,原来是爸爸陆听

好的坏的梦,每次都会被惊出一身的冷汗,然后在余味中紧锁眉头,怅然若失。

所有抓不住的一切。

所以,抓住我的手,白忍。

两人靠近到几乎贴近的时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

相视片刻,周围除了流动的雾气外,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的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要去找其他人。白忍打破沉默。

陆织点头,笑说好。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两人都没出声,直到那个人喊了声:老陆!你他娘的在哪?

陆织才应下:我在这!

这山并不是孤峰,左右都有高低不一的山环绕,此刻又围着这么一层重重的雾气,根本分不清前后左右,所以即使能听到瞿道的声音,也辨不清楚准确的方位。

你旁边有人吗?陆织又问。

小眼不是,詹鸣在呢,老涂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们还在找。瞿道喊了声。

要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小眼镜因为想要伸手帮一下瞿道,所以动用了几乎算是唯一的一个硬性道具三足杖,大雾袭来的时候,瞿道一躲恰好和他伸出的手拉上了,两个人就这样手拉手相依为命了一阵子。

可涂东奇因为身体素质一直比较好,又嫌小眼镜墨迹拖沓,所以自己一个人走在了最前面,到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按理说其实山上这十几人距离并不能算太远,可大雾袭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除了紧贴紧的几个,几乎是听不到对方声音的,所以几乎可以推测,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用平常概念下的距离来估算。

瞿道和小眼镜应该是误打误撞恰好走进了陆织和白忍的区域。

你们站在原地不要乱动。陆织高声提醒道,山路地滑是一回事,我总感觉这附近不太对劲

话刚说到这里的时候,陆织正牵着白忍的手,紧靠着一根树干蜗行,忽然脚下一个踩滑,陆织就感觉头脑中一阵剧烈的失重感,紧接着是重重着地溅起一阵不知是水花还是泥点子的动静,震得双脚发麻,差点一个趔趄倒下,就被同样被他拉着手坠下来的白忍扶住了。

落地之后,周围反而没有雾气了,景象倒是清晰,陆织四处一看,发现他们好像掉在了一个狭小的地牢里。

头顶是蛛网交叉的铁网,四周是密密实实的光滑的墙体,脚下有约莫三四寸的水,恰好没过脚脖子,从靴子缝隙渗进去,隔着袜子黏黏腻腻的湿濡感,在一蹚被搅翻的浑水里格外膈应。

山上怎么会有这种地方?陆织仰着头奇道。

目视测量距离头顶的铁网大约有五米的距离,两个人一个摞一个也够不着那铁网的影子。

白忍低头看了一下说:这大概就是许多来了这儿的人回不去了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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