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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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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父和殷奶奶也出来,殷朵坐在殷奶奶旁边,席寒和殷言声坐在一起,殷子成和李文娟坐在最外面。

一桌子的人看着还挺热闹,李文娟看着面前的男人,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只在家里随意做了点。

南瓜小米粥上撒了点枸杞,带着小米的馨香与南瓜的香甜,暖烘烘的诱人,席寒说:客气了,这些都很好。

殷子成稍稍抬眼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面容清冷下颔线清晰优秀,周身气质冷淡疏离,微微颔首的时候不见热络,礼貌有余却像是远山上的云雾,清寒且不好接近。

寒暄了几句后众人动筷,一时之间只有细微的碗勺相碰的声音。

席寒左手边是殷言声,右手边是殷朵,小姑娘夹菜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片莴苣掉到了自己碗里,她碗里盛着粥,那片青翠色的莴苣掉进去的飞溅起来一些粥水,一滴细小的液体恰好溅到席寒袖子外侧。

就小米粒那么大小,避之不及落到衣服上,今日穿得黑色外衣,看起来略微有些显眼。

殷朵一呆,忙说抱歉,她紧张得开始绞手指。

席寒说没关系。

他抬手查看时面前递了两包抽纸,一个是殷言声,另一个是殷子成。

快擦擦。

这有纸。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席寒拿了小朋友的抽纸拭去,殷言声没忍住把他右手臂拉了过来查看:没烫着吧?有没有溅到皮肤上?

他下意识地开口,眉头都皱了起来。

席寒无声地用拇指挠了挠这小朋友的手心,很隐蔽的一个动作,安抚道:没事,手上没有。

粥温度不高,就算溅到手上也不会有事,但这种关心显然极其受用。

殷子成就看到方才还冷淡疏离的男人现在眸中出现暖意,像是点缀着一些星光,璀璨而又迷人,分明两人的动作不是很亲密,但身上就是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他垂下眸子,正要收回递着纸巾的手时,却见殷言声目光看来,黑黑沉沉的,如同是一只护食的狼,眼神若有若无地带着丝丝警告。

殷子成愣了愣,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

吃饭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了。

等到临走的时候李文娟说要去送送,被殷言声拒绝了,他手里拿着一册相集说:阿姨,你回去吧,我和席寒两个人,我们不用送。

李文娟总觉得没礼貌,又想着厨房的碗和锅还没洗,干脆对着儿子说:子成,你去送送他们,送到院子门口。

殷自成刚拿出手机就被亲妈安排任务,他点了点头,换好鞋就跟着出去。

楼道里脚步声传来,声控灯依次亮起,席寒走在前面,殷言声故意落后十阶台阶的距离。

殷言声看了看他身后跟的人,穿着校服身材高瘦,身上还有一点学生气。

他挑了挑眉,突然开口:你今年多大了?

毫无征兆地开口,殷子成一滞,旋即说:再过两个月十八了。

为什么突然问年龄?

殷言声看了看身侧的栏杆,那上面积了一些灰,再往下就是下一层了,席娇娇比他们快一层楼,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对方映在墙上不断移动的影子,他捻了捻手指对殷子成突然说:喜欢男人吧?

性取向猝不及防地被点出来,无异于直面一场风暴。

殷子成全身血液几乎要凝固了,他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他要做什么?会不会去告诉妈妈?

心里刹那间涌上了无数个念头,各个让他遍体生寒,手和脚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面前的人突然靠近,话语响在耳边,里面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像是站在城楼之下准备攻城的宣言,霸道而又豪横,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

他说:席寒是我的!

所以别人不准看,不准碰,连想一下都不可以。

那是他的席娇娇。

殷子成眼睁睁地看着身边人走向前去,楼道上脚步声渐渐远去,他这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不由得摸着额头,心中近乎荒谬。

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成熟的人也会做出这种类似于初中生警告一般的事情来。

至于吗?就是看了几眼而已。

他心中绝无非分之想啊!

第55章 柔情 一字一句地把那些藏在心底的爱恋

厨房之中有着流水声, 殷父见人走了,这会进来抱着手臂道:你说他怎么找了一个男人?

李文娟仿佛没听到一般,只干着自己手上的事并不答话。

殷父皱着眉沉思:他怎么是个同呢?

李文娟冷淡道:干你何事?他们过他们的。

殷父拧眉:我说说也不行了吗?

碗和锅被清洗干净, 李文娟擦着手说:你爱跟谁说跟谁说,别在我面前烦我。

她一向是内敛的, 如今说话像是带了一根刺,方才殷言声他们在时脸上的笑容消失,看起来满脸疲惫和烦倦。

殷父道:你干嘛给我甩脸色?是被殷朵今天累着了?他说:就知道这孩子不懂事。

李文娟眉头皱起,她再也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每次事情一发生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借口,为什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殷父道:我怎么了?我养着他们, 拱吃拱穿的还不够啊?就殷子成补课费一小时两百, 殷朵的舞蹈和琴,两人一年几万几万的花我说过他们什么吗?

李文娟只觉得累, 他们是鸡鸭同讲,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去。

她说:你除了花钱还做了什么?小心以后他们两个把钱还你然后不认你了。殷言声就是一个例子。

殷父眼睛一瞪: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李文娟说:我也不想和你过了,等子成高考完后咱俩就离婚。

殷父一下子呆住,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眼前女人, 却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开玩笑。

他慌了神:你为什么不和我过, 咱们都近五十了哪有离婚的?他悻悻开口:我这些年工资卡都在你手上,你买什么我没说过吧?我妈也待你很好吧?你干嘛要和我离婚?再说了, 你这年龄也不好再找啊。

李文娟说:我乱花过家里的钱吗?我对爸妈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你捂着心口想一想我哪点对不起家里了?

殷父挠了挠头:我知道你好, 但我对你不差吧?就因为我扔了殷朵的狗你要和我离婚?

李文娟闭了闭眼睛,她眼里有泪水滑过:不是狗的问题。

我妈今年七十四了, 我们家里有五个姊妹,各个怕我爹,他以前一不高兴就打我们, 甚至打我妈。

在那个年代,丈夫打孩子打老婆不算稀罕事。

我怕我爹,他不高兴我就害怕,后来他让我嫁给你,我也不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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