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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才卿听话地点点头,等他彻底出去后,在身后萧昀肆无忌惮地眼神中,颤着手穿衣服。

萧昀又贴了上来,谢才卿道:不要

萧昀从身后环住他,侧过脸去吻他。

谢才卿紧张得心跳飞快,勉力推他:不要刘韫来不及

萧昀叼住他下唇,哼哼唧唧地说:朕要去上朝了,让朕亲会儿,来来来衣服朕帮你穿,不耽误。

他说着就把谢才卿抱到了身上。

身后的胸膛宽广温热,腰精瘦,皮肤相触间,又是难言的酥感。

更何况还有对他表达着亲昵却屡屡行欺负之实的小萧昀。

他不明白小萧昀为什么和萧昀的脸截然不同,丑陋恐怖,毫无美感。

他第一次那么生动地理解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以至于哪怕不是第一次了,看几次他都觉得胆战心惊,下意识想远离。

那是痛、危险、肮脏的代名词。

会将从前的他反反复复撕碎,告诉他他不干净了,不是那个皇兄的乖弟弟了,更不是什么矜持端方的小王爷,是个在萧昀身下什么羞耻话都说了、什么难堪姿势都摆了的谢才卿。

他要是个姑娘,都是人妇了,是男子,也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过近多次了。

说不定还怀上了萧昀的孩子,有实无名,日后别人看着他的肚子,他的孩子,也会想,那样的小王爷居然和野男人有了孩子,在还没加冠的年纪。

一些认知不知不觉在修改,无可挽回,一些东西也不可避免地会失去,以至于他稍稍冷静下来时,会有一丝茫然,会有一点儿接受困难。

不是因失去而惋惜,他向来随遇而安,也不怕困难,只是他向来迟钝,适应性弱些,不像萧昀能无视阻力转变得那么快,丝毫不被过去的情绪所困,说干就干,永远活在现在,不念过去,更不冀未来。

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悦纳自己的新身份,哪怕这完全不符合期待,他不再像过去那么优秀。

心不在焉之际,萧昀去够谢才卿身前的衣服,陡然靠近,谢才卿忍不住叫了一声,一时羞怒难当。

讨厌鬼,肯定是故意的。

萧昀从身后抱着他,声音慵懒:朕不俊么?这都能走神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朕的状元郎最漂亮。

谁是你的。谢才卿面无表情。

萧昀还以为他不信:真的真的,朕什么美人没见过,状元郎比他们都漂亮,现在比以前更漂亮了,以前是个锦盒里的夜明珠,现在多可爱多有趣儿,总算像个活人了。

谢才卿一怔。

他说自己比从前好?

真的么?

肯定又是在哄骗他。

萧昀的话才不能信。

怎么还生气呢?萧昀笑说,朕都给你穿衣服了,朕什么时候给人穿过衣服?朕自己都不给自己穿衣服呢。

谢才卿:

你要不高兴你就骂,反正朕心情好,你说什么都爱听,可千万别憋着,气病了朕还吃不着了。萧昀说。

谢才卿忍不住想瞪他。

这人脑子里只有那一件事吗?

转念一想,自己脑子里好像也只有这一件事。

谢才卿:

萧昀也是心下奇怪,他以前最讨厌没长嘴的闷葫芦了,他说半天,人吱一声都不会,没劲儿又来火,跟谢才卿在一块儿,几乎都是自己在自说自话,却非但不嫌烦,还越聊越起劲儿。

他是犯贱么?还真喜欢热脸贴冷屁股了。

萧昀直笑,暗骂自己,也认了,贼新奇来劲儿地给他的宝贝状元郎穿衣服。

谢才卿腿没什么力气,那处还有点不舒服,无法抗拒,又羞又怒地看着萧昀折腾他。

萧昀:手臂张开。

谢才卿冷着脸伸手。

萧昀:身子侧点侧点,看不见系不上了。

谢才卿:

他好烦。话好多。

谢才卿黑着脸,任由萧昀在他腰间耐心地给他系腰带。

萧昀实在乐不思蜀,自己把精美的礼物拆了,享受完了,又亲手包装回去,在外人瞧来仿佛原封不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份隐秘快乐叫他嘴角直挑。

怎么就要上朝呢。萧昀极度不耐烦。

头侧一下。

萧昀:头低一下。

谢才卿像个布娃娃,面无表情地听着命令,由萧昀忙活。

腿分开。

谢才卿循着惯性张腿,张了一半,听见萧昀的笑声,立马并拢了,羞愤欲绝地想打他,忍住了,冷着脸要从他身上跳下,萧昀一把把人拽回,不由分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低声说:朕去上朝了,回来找你用早膳,很快,不许乱跑。

谢才卿才不搭理他。

萧昀依然兴高采烈,抱孩子一样又把人抱着放到地上。

谢才卿低头看了眼自己,见自己整整齐齐的,和昨夜被萧昀抱进来前一模一样,有点意外萧昀的手艺,神色缓和了些,丝毫不知萧昀的隐秘趣味。

谢才卿从内房出去,走到长廊上问了问,得知刘韫用早膳了,想办法支开宫人。

这会儿换班的朝臣还没来,刚好是个微妙的时间点。

值房空无一人后,谢才卿一脸冷淡地过去开门。

萧昀淡定地从内出来,循着无人处走,去上朝了。

谢才卿见他走远,掏出纯白的手帕,偷偷擦了擦脸。

萧昀刚走到半路,就看见了急匆匆迎面而来的指挥使。

指挥使终于找着皇帝了,大松一口气,快步上来:陛下去哪儿了,朝臣都等着了。

也亏皇帝平时神龙不见首尾,往日见朝中无事也偶有放鸽子,不然上朝时辰皇帝不见了,这就闹大了。

起得晚了,走吧。萧昀说。

指挥使点头,皇帝大步流星在前面走,指挥使跟在后面,正值春夏交际,一阵微热的风迎面吹来,指挥使脚步一顿,脸色微变。

萧昀见身后没脚步声了,皱眉回头: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谢遮咳了一声跟上,欲言又止半晌,最后在萧昀极度不耐烦的表情中,轻声问:陛下昨夜在何处?

这回换萧昀脚步猛地一顿了。

二人对视一眼,萧昀沉默几秒,道:你怎么知道?

谢遮低声说:陛下身上都是状元郎的味道。

他刚说完这句,就见皇帝表情凝固几秒,满脸难以置信:你们他娘的都是属狗的吗?!

们?

没什么。萧昀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或许是和谢才卿待久了,他自己一点都闻不出来。

萧昀不确定其他朝臣的嗅觉如何,一时脸色阴晴不定,他当机立断道:你去给他们上茶,朕回去换身衣服。

微臣遵旨。

等皇帝风风火火地走了,谢遮才大笑出声。

最近谢才卿得势,总有传言说他要失宠,谢才卿要取而代之了,谢遮对此笑笑不语,他伺候皇帝上半身,谢才卿伺候皇帝下半身,这能一样吗?职能毫无冲突之处。

不过谢才卿比他得宠是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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